王木木聽着電話裡晨晨的聲音,咣的一聲,猛拍了一下方向盤,隨後將頭扭向車窗外,停頓了足足四五秒,隨後聲音嘶啞的說道:“富泰小區,3棟,二單元,慢點開讓小飛先忙着,咱們到哪兒,仍一眼就行”
“嗯,我心裡有數”晨晨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東北,某市,星級賓館裡,畢子文坐在包房,正看着巴塞和阿森納的比賽,他沒別的愛好,就願意看個球,但不愛看國內的球
“滴滴”
買了10萬巴塞的畢子文,情緒稍微有點激動,一根接一根抽着煙,臉頰的汗嘩嘩往下流,就在巴塞在進一球的時候,畢子文嗷一嗓子,一蹦半米高,正準備來個半空中九十度托馬斯大旋轉的時候,電話短信提示音突然響起。
“操忘關機了”畢子文情緒一下沒了,罵了一句,隨後拿起桌上的手機,翻看了一眼,存的備註名弄的跟jb潛伏似的,叫什麼太平洋中的馬爾馬拉,畢子文看了一眼,短信內容,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史衛,在小飛手上,最多二十分鐘,凱撒的人就到,地址:富泰小區,3棟,二單元,看完刪了,別回話”
畢子文拿着手機,吧唧吧唧嘴,心裡很癢癢,上海的項目正值關鍵時刻,他心裡本來想,暫時放棄瀋陽的事兒,等項目下來,再把精力對準瀋陽,但他媽好死不死的,又接到了這樣一條短信。
史衛不死,畢子文一刻不得安心他們倆的關係徹底掰了,畢子文沒顧慮,史衛同樣沒有,我要洗清毒品的事兒,那史衛肯定送公安局滴乾活,而史衛一旦進去了會不咬自己麼
答案是嘎嘣就是一口一點不帶慣着的
咬了倒沒什麼,畢子文沒有直接參與,動用點關係,事兒肯定能平,但也肯定得在看守所呆兩天,就是保外就醫,還得他媽的走幾天程序呢哪有進去就出來的
“這個關節不能出事兒啊一旦幾天脫不開身,外面啥天就他媽不知道了”畢子文搓了搓手,拿起電話,咬牙說了一句,隨後喘了口氣,給今天和自己發生口角,要分家的那個人,發了條短信:“地址:富泰小區,3棟,二單元,換批人,務必弄死史衛,如果有機會,孟飛也”
瀋陽,某辦公室裡,一箇中年坐在老闆椅上,正在看着,連夜收上來的數十家實體賬本,和幾個財務開會研究,抽調資金的事兒。
“滴滴”
短信響起以後,他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嘆了口氣,疲憊的站起來,衝着屋內的十多個人說道:“你們先清算着,我出去打個電話”
衆人答應了一聲,中年推門走出辦公室的門,隨後走到走廊盡頭,撥通了一個電話,小聲說了幾句,最後囑咐着說道:“辦兩次事兒,砸了兩次,別jb天天牛b吹的槓槓響,這次事兒再砸了全他媽給我滾蛋,一毛錢都沒有”
“你放心這次事兒在砸了不用你說,我自己帶人走掛了”電話裡的聲音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一樓,108包房。
“咣噹蓬”福鑫隨手將酒杯,猛然摔在牆上,無數玻璃碴子迸濺在小桌子上,又被他一腳踹翻。
“你媽了個b因爲操個b,還得讓我等到天亮唄兒咋滴我的錢,不好花唄兒”福鑫愣着眼睛,衝着服務員罵道。
“大哥大哥你這是幹啥出來玩圖開心生點氣,犯不上,你消消氣,我再催催”服務員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福鑫。
“圖你麻痹開心”福鑫帶着手錶的右手,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猛然砸了下去。
“蓬”
還沒等服務員反應過來,酒瓶子瞬間爆裂,一秒以後,啤酒沫子和鮮血,嘩嘩順着腦袋流淌了下來。
“我你敢打我你真他媽不知道這是啥地方”服務員驚愕的摸了摸腦袋,一看手掌全他媽是血,晃悠了一下腦袋,將玻璃碴子甩掉,服務員在二麥上,大喊了一句:“108有人鬧事兒給我上人”
“蓬蓬”
福鑫拽着服務員的頭髮,咬着牙,一拳接一拳的打在臉上,皮肉撞擊之聲不斷響起,幾回合以後,服務員整個臉一片鮮紅,就連眼角都腫着,流出了鮮血
“咣噹”
包房門被踹開,十多個人,雙手背後,在一個壯漢帶領下,衝了進來。
“蓬”壯漢猛然推了福鑫一把,拽回服務員,陰着臉,扭頭看了看,來事兒第三天的大血臉,咬牙衝着福鑫問道:“哥們你這是,跑我這兒練拳擊來了多大個b屋啊你他媽還當擂臺打唄”
“你幾個意思”福鑫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來咱找個地方聊聊”壯漢愣了一下,氣笑了,伸手拽着福鑫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鬆開”福鑫指了指胳膊上的手,一步沒動,緩緩說了一句。
“哎呀”壯漢皺着眉頭,有點意外的看向福鑫,整了個疑問句。
“蓬”
壯漢剛轉頭,福鑫直不楞登的一拳杵在他的臉上,隨後拽着頭髮,雙臂向下一壓,一個電炮,不到三秒直接幹趴下
“剁他”
十多個人一聲怒吼,放在後背的手,拎着砍刀,軍刺,就要向前衝了過來。
“噗嗤”
福鑫幹趴下壯漢的一瞬間,左手就拽出了腰間的軍刺,一彎腰,猛然向下一紮,鋒利的刀尖,一瞬間貫穿趴在地上壯漢的左耳朵
“啊”
壯漢疼的嗷一聲,雙腿蹬的流直直,但上半身,一動都不敢動
“給你起個名叫她媽羅納耳缺吧”福鑫慢悠悠的站起來,指着十多個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啥事兒沒有,哥們缺錢花了你們出去,叫能說上話的進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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