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毒這玩應,來錢是快,但我就沒見過誰,弄個千萬富翁出來。請不要跟我說,電影裡一出場,就jb幾千萬的毒品交易,我承認,這種情況可能會有,但我沒見過,也沒聽過。
你看,雞腸子以前也是幹這行的,但我認識他之前,似乎他活的也並不是有多好,甚至有點落魄。
什麼東西都一樣,得到的容易,往往就不那麼珍惜,錢也一樣。販毒來錢快,如果上線,下線穩定,自己只要不傻冒煙了,幹個三年兩年,還真不一定會出事兒。所以光子這三天兩頭,弄出來點錢,都jb奉獻給小酒桌,或者和幾個狐朋狗友,組團禍害了。
這貨源一斷,除了卡里的幾萬塊錢,幾乎沒有任何積蓄,光子如何能不急
“別瞎jb搖了你腦袋不迷糊啊”光子回到桌子上,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無語的衝着小馬哥說了一句。
“我操,頭型都jb甩亂了,帶木梳沒”小馬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摸了摸軟趴趴的坎頭,鬼叫着說道。
“沒帶”光子心情不好,也沒跟小馬哥扯犢子。
“哎,挺好個野豬蹄的梳子放家了哎,你剛纔幹啥去了,神秘兮兮的”小馬哥對着調酒臺的玻璃壁面,捋了捋頭型,感嘆的說完,又問了一句。
“掙錢去了唄”光子掏出一沓子錢,一邊嘆着氣,一邊直愣愣數着,咋數還是四千九。
“我操你讓幹幾炮啊能掙這麼多”小馬哥震驚的問道。
“你說啥呢”光子擡頭,迷茫的問了一句。
“別jb裝了剛纔我都看見了你不是跟三個壯漢,去消防通道那邊了麼這是同性戀酒吧不剛纔還有傻逼跟我搭話,還說有個橘子其實不就是隱晦的問價麼讓我當時就給拒絕了操我說哥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說大老爺們,有腿有腳的乾點啥不好現在拉屎,是不是一蹲下就掉出來了男的雖然相對緊一點,但那玩應就jb是不鏽鋼的,也禁不起這麼出溜啊勸你一句,做個緊宮手術,趕緊換個行當吧”小馬哥語氣飄然的磕着瓜子,語重心長的勸到。
“哈哈哎呀我操你以爲我是鴨子是不”光子愣了起碼半分鐘,突兀的放聲大笑着說道。
“你可別jb欺負我不懂行了鴨子是服務女的你這明顯是一個大白鵝”小馬哥非常內行的說道。
“你別說,以後實在不行,我還真就得幹這個了”光子笑了半天,又很落寞的說了一句,整個狀態,似乎已經瘋了。
“還以後啥啊你就是幹這個的”
“我不是”
“你就是”
“我真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
“是你媽個錘子”光子頓時大怒着罵了一句,扔出了手裡的黑色塑料帶,伸手指了指,說道:“你看這是啥”
“操,整兩個避孕套,你還jb當原子彈使了嚇唬誰呢”小馬哥罵了一句,隨手拿過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的東西,愣了半天,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散裝的跳跳糖”
“我去你妹的主啊讓我死吧”光子咣噹咣噹衝着小卡臺磕了兩下,崩潰的罵了一句。
“我說你也真jb有樣兒自己用的東西你不換個牌子的我強烈推薦彩虹的那玩應沒有任何副作用,還帶着點甜味兒”
“我操大哥,這是甲基苯丙胺冰毒冰毒懂麼我他媽販毒的鵝個jb鵝”光子瘋了一樣的喊道。
“”小馬哥猛然擡頭,愣了半天,一句話沒說,隨後又迅速的低頭看了一眼袋子,再次擡頭問道:“這玩應就是冰毒”
“這貨不太純,都jb攙凝固的白色止咳糖漿,一克裡面,五分冰毒,五分凍上的止咳糖漿”光子隨口說了一句。
“你就幹這個的你剛纔”
“不幹這個吃啥,喝啥指着手機店,我得餓死剛纔去散貨”光子喝着啤酒,攥着錢,一聲一聲嘆着氣。
“你跟我說,不怕我舉報你”
“操你看這卡臺,十號以下的單號,有人坐麼這場子小,出貨的就我一個,你給我整進去了,起碼客人得走一半,去別的酒吧玩,老闆能樂意麼你點我一下刑警隊,緝毒大隊給2000-10000的好處費,你得花20000-100000看病,還得落下殘疾,你感覺這事兒有意思麼”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點沒哆嗦。
“水這麼深呢”
“深個jb,乾的時間長了,會幹了而已”光子自嘲一笑,一杯扎啤已經見底了。
“那你一點風險沒有”
“扯淡,現在幹啥沒風險緝毒大隊,啥時候心情不好,啥時候我就到頭了”光子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們跟緝毒大隊的有聯繫”
“你jb見過開足道的,不認識派出所的麼能不能幹好,能賺多錢,能不能你今天賣沒事兒,明天卻突然被抓,都要看這關係的,親疏遠近而已,明白了麼”光子反問了一句。
小馬哥聽着光子的話,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再次問道:“你這玩應,掙錢麼”
“我算是最後一手,掙的最少,不嚴打的時候,逢情人節,聖誕節,狂歡夜,平安夜的時候,一天四五千塊錢吧”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麼多”小馬哥有點意外的問道,他一年的收入,可能也就比這多點。
“這還多麼一般吧”
“那要能自己開個工廠是不是能掙的更多”小馬哥沉思了半天,突兀的問了一句。
“你爸是主席麼”光子崩潰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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