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高東和福鑫的小酒吧走了以後,剛和馬飛回到凱撒以後,警察就找上了門,帶隊的人,我見過幾次,雖然不太熟,但起碼認識,所以也沒發生啥不愉快,警察帶走了幾個場子裡的混混。
帶隊的隊長把我拽到一邊,小聲衝我說了一句:“孟飛,我知道你跟關宇是哥們,啥事兒我也不爲難你,這幾天注意點,前幾天土地廟出了好幾條人命,還沒整jb利索,這又鬧市區開槍殺人,本來到年底就嚴打,這回更他媽嚴了,錢不是一天賺的,年前不該上的東西,就別上了”
“呵呵,我知道這時候不給上頭面子,不是作死麼”我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據現場目擊者說,跑了四個疑犯,其中三人不確定身份,有一個我們查了出來,叫範光,是個小混混,以前流竄個個小酒吧賣藥,你要朋友認識,幫忙打聽打聽”隊長思考了一下,衝我說了一句。
“本地人”我仿若隨意的問了一句。
“嗯,戶口本地的”
“行,我幫忙問問,不過有沒有消息不一定,我朋友圈裡,很難認識這種人”我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吧他媽的年前不破案,一年獎金都沒有了,不說了,我還得繼續掃”
“我送你”
我笑着點了點頭,依舊穿着拖鞋,將十多個警察,送出了門外,站在門口吹着冷風,我沉默了半天,轉身走進了屋。
“木,晨,讓底下人給我找這個範光,去東哥哪兒問問,他應該認識這小子”我坐在辦公室,衝着木木和晨晨說了一句。
“扯jb蛋呢這能找到麼早jb跑了”晨晨無語的說了一句。
“不一定,不一定會跑你們找找”我沉思了一下,緩緩說道。
“你有事兒瞞着我”王木木好似我的第一夫人,非常幽怨的說了一句。
“我有點事兒回頭再說”我敷衍着說了一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走了。
“我有一種老公背叛我的感覺”王木木沉思半天,眨巴着三角眼,看着晨晨說道。
“就你長這,背叛你算他媽明智了”晨晨翻了翻白眼,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另一頭,我去了休息室,姑娘們都撤走了,屋裡也沒人,我鎖上門,疲憊的躺在牀上,撥通了旭哥的電話,沒人接,隨後我又撥通了李猛的電話。
“哎呀我操這誰啊是我飛哥麼你好像一年多都沒打過我電話了”三秒以後,李猛語氣誇張帶着濃濃的不滿,衝我說道。
“別跟飛哥扯淡,給我整個莊嚴肅穆滴表情”我眨巴眨巴眼睛,挺開心的跟他扯了一句。
“飛哥,你稍微有點陽光燦爛了”李猛笑呵呵的說道。
“你看你,逗你兩句,還有情緒了,行了,不涮你了,旭哥呢”我齜牙問道。
“讓磊磊給他媽刺激了唄,跟寶寶造小人呢”聽李猛的語氣,旭哥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他在一塊玩了。
“操,一天能有點正事兒不,哎”我崩潰的說了一句。
“我一會還出去呢,你有事兒沒,沒事兒別跟我在這扯了”李猛着急忙慌的說了一句。
“還真有點事兒”我沉吟了一下,摸着下巴說了一句。
李猛聽到我的話一愣,思考了半天,緩緩問道:“你想問洪濤的事兒”
“凱撒對面,開了個相同規模的皇后,老闆是畢子文的小舅子,我們見過幾次面,我感覺他背後應該是有人支着,因爲就算他想給畢子文的孤魂超度一下,也沒必要,花這麼多錢,弄這麼大個夜場,隨隨便便找幾個流氓子,天天蹲那個犄角旮旯,我也不一定能次次防住,我的意思你明白麼”我沉吟着緩緩說道。
“戰略目標不在你唄”李猛沉默了不到一秒,摸着腦袋,繼續說道:“你的意思是,養老院或者洪濤的弄出來的”
“洪馨是我媳婦弄死我馨馨一輩子都不會在回國的所以拖住我,釘死在瀋陽養老院的人,繼續在養老院養老,旭哥直接面對洪濤,這樣遊戲就比較公平,也符合養老院那人的手法”我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有道理這樣吧,凱撒在瀋陽先別動,我在hh捋捋這事兒”李猛沒反駁,也沒贊同我的建議,他一樣這樣,就不是扯犢子時候的李猛了。
“洪濤還有多久出獄”我扭頭看向漆黑的窗外,聲音低沉的問了一句。
“快了年前洪濤正好趕上一次減刑,過了年,差不多出來了”李猛顯然也沒閒着,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
“哥我媳婦走了快三年了”我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快了,都快了她一回來,咱們一起去海南,東北我是不回來了太累了”李猛嘆了口氣,無限感慨的說了一句。
“好吧,你忙着,我等你電話”我咬着嘴脣,緩緩說了一句。
“咱們都挺住吧,七十二難關都趟平了,不差這一哆嗦了”李猛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墨跡了好久,也睡不着,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一邊抽着,一邊翻着電話,看着上面的照片
不知道看了多久,就那麼一遍遍的翻着
我想仔細看着照片上的面孔,用不了一年,這用數碼相機記錄的影像中,又會少了誰多了誰呢
我們一羣人,就像一個個瞎了眼睛的迷失者,迷失在這陽光明媚,高樓林立的都市中,驚慌的走着,奔波着
希望吧,希望有一天,上帝能讓這羣無意中弄瞎眼睛的可憐人,看見哪翻着紅光的一點點光輝
淚,眼角滑落。
我,沉沉睡去。
:東北太冷,去機場接幾個朋友,欠一更,明日補,後天開始加更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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