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在離期末考還有一個月的時候,瑾搬離了他的宿舍,這學期他們系安排他們實習一個月,說是爲他們未來真正走入社會的時候積攢經驗,一個月的時間,這也就意味着在這個一個月的時間裡,我每天必須跟秦語璐、蔡子嫣、杜麥瑩三一起去吃飯,一起去逛街、一起去購物了,問題的關鍵是購物完還要自己提東西回來,真是悲劇了,好吧,反正我最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跟秦語璐、蔡子嫣、杜麥瑩三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了,再不跟她們一起吃飯我真怕會引起公憤了。

瑾是去工廠實習的,很不恰巧的是瑾是上晚班的,儘管每晚他都在上班但是我依舊堅持每晚給他打電話,儘管我知道他當時手上一定是在忙的,不過每次跟他講電話的時候他都會壓低聲音跟我說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我們兩是在偷情一樣。

有一次我問瑾他是怎麼邊幹手上的活然後一邊跟我聊天的,瑾說是帶着耳麥跟我講的,把手機放在口袋裡,耳麥的線從衣服裡緊貼着他的肌膚從他後腦勺那邊鑽出來,周原跟瑾是一組的,所以這也說明他們兩是一起上夜班的,每次跟我講電話的時候瑾都會到周原旁邊的位置,讓他看着主管,主管來的時候提醒他。

實習半個月後,瑾請了個假,美其名曰是回來看我,其實是張清悅生日,那天早上我剛好沒課,就到校門口去接瑾,但然了,像我這麼精明的人肯定是先算好瑾大概是幾點會到校門口的時候,然後提前幾分鐘從宿舍開始走出去,到校門口的時候瑾也差不多到了,瑾是跟周原一塊回來的,高子陽今天白天還要上班,傍晚4點才下班,到時候高子陽跟杜宇彬再趕回來,其實的事叫瑾他們兩弄。

到校門口的時候,剛好一班公交在校門口停了下來,一隻看似有點熟稔的瘦猴從下客門上走了下來,朝我走了過來,還很親熱的跟我打招呼“親愛的,你可想死咱家了”。

“流氓”我嘀咕了一句,沒有理他,繼續觀望着下可門的方向,頓時看到了一個熟人是杜宇彬,沒有見到瑾的身影,直到公交車把下客門關上了,我依舊沒有見到瑾的身影,我正打算問周原的時候。

先前那個朝我親熱的打招呼的陌生走到了我面前,頓時一陣腥風撲朝我面而來,味着對方身上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我的眼神從杜宇彬身上轉到了那個陌生人那似曾相識的臉龐上,凝視了三分鐘,越看越像一個人,我又瞧了瞧站在後面的周原,哦、、、我終於明白他是誰了。

“瑾,親愛的我也想你啊”我摸了摸那瘦猴的手,很是心碎的說道“去了半個月你又瘦了,是不是沒有吃飽啊?是不是衣服沒有穿暖啊(貌似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是不是想我想多憔悴了”我像是一個慈母面對着剛回家的遊子很是關切的嘮叨着。

一個月的時間其實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當這一學期我最後的一個科目考完的時候,的第二天,瑾爲期一個月的實習時間也結束了,由於很久沒有跟瑾敘敘了,於是我們兩就準備先在學校玩幾天,然後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反正現在顏青夢她們還沒有放假,康小晴、高雅言她們也還沒有回來。

古人個闆闆的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那天當我跟瑾正逛完街回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了那個殺千刀的輔導員,於是乎,就被她抓去幹苦力活了,我記得似乎從我上大學以來只要碰上她就絕對是不會有好事發生的。

我們期末考試成績單是用郵寄方式寄到每個學生家裡的,又於是乎,輔導員這也就意味着輔導員帶的四個班級200號的人的信封都是要由我一個人寫的,還有過幾天后學生成績出來後還要幫忙登記,望着輔導員交到我手上那沉重得可以堆積成小山的200多信封,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拔涼拔涼的,感覺自己的眼前有金星在閃爍。

爲了不使自己寫信封的時候無聊,我就把那一疊厚厚的信封抱到了瑾的宿舍,意思很明瞭,我寫信封的時候他陪着我,原本是要他幫忙寫的,不過當我想起他寫的字的時候,我還是算了,真怕到時候送信的郵遞員把地址和收件人給搞錯了。

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搞定之後,瑾說他高中時候的一個義妹過兩天要來廈門玩(還好不是乾女兒),我對廈門熟悉,要我給他們當導遊,但然了,怎麼說也是未來的小姑,我但然是很樂意的了,於是乎我先回家了一下,到時候我們再到車站匯合。

有人說女人很可怕,就算是剛認識的,只要有共同話題,兩個就像是相熟多年的老姐妹一樣,或許是真的如此,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古青怡(貌似之前視頻的時候有見過幾面),但是一聊起天來的時候,就像是已經認識了好多年的老姐妹一樣,因爲我們有着共同的話題購物、逛街、服裝,還有一個不能忽略的話題那就是夏瑾年過去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