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南市,廣慈湖小區。
當蔣晴晴聽到夏婉玉三個字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聲音變得有些冰冷,說:這是我們蔣家的事情,她一個外姓人插什麼手?
白雲苦笑,說道:蔣小姐,夏婉玉這個女人的手段你想必是知道的,前些年她還未嫁入蔣家的時候就已經名滿京城了,而且雖然她是個女人,但在夏家的話語權很重,現在嫁到了蔣家這麼幾年,她在夏家的地位還未改變,可見夏家的老爺子對她極爲寵溺。
蔣晴晴冷哼了一聲,說:夏婉玉這女人我瞭解,權欲心很重,在夏家貪戀權力,現在到了蔣家也依舊貪戀權力,不過,她一個外姓人,還想在我們蔣家掀出什麼風浪不成?在東北,她夏婉玉可以爲所欲爲,不過在京城,哼……我承認她這人很有手段,不過我相信爺爺的眼睛,夏婉玉是什麼樣的人他老人家能看得出來。
白雲看着蔣晴晴,嘆了口氣,說:蔣小姐,張成的事情務必請你加快速度。
蔣晴晴看了看白雲,說:小朗那邊最近怎麼樣?
白雲點點頭,說:蔣公子最近發展得不錯,不過蔣小姐,你們姐弟兩不從軍,也不走仕途,將來始終要輸給蔣家的其他人啊。
蔣晴晴笑笑,說:白雲,這你就說錯了,小朗現在發展得挺好,只要他把蔣家的經濟命脈掌握了,那麼他將來在蔣家的話語權誰也不可小覷。
白雲點點頭。
這個時候,蔣晴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說:張成請假請了三個月,他回來之後,肯定會有所動作,所以有必要提醒趙龍鳳注意一下,張成要想發展壯大,影響最大的是趙龍鳳的利益。
白雲愣了下,說:蔣小姐,張成和趙龍鳳的女兒趙琳好像是情侶吧?
蔣晴晴一笑,說道:他們已經分手了,趙龍鳳畢竟是葉家那邊的人,咱們蔣家和葉家有合作,所以必要的提醒還是需要的。
白雲看着蔣晴晴,說:蔣小姐,趙龍鳳這麼重要?
蔣晴晴看了白雲一眼,輕輕轉動着手裡的茶杯,說:白雲,趙龍鳳是葉家某位大佬的私生子,他應該姓葉纔對,不過他這人也算是硬氣,本來葉家那位大佬都打算讓他去葉家大本營珠三角發展,正是入主葉家,不過他對他的那位父親好像不怎麼感冒,所以就一直隨他母親姓趙,在昆南這邊發展挺不錯的,估計也不會回葉家,不過他身上畢竟流着葉家的血,所以咱們還是提醒一下爲好。
白雲聽到蔣晴晴這番話,顯然有些吃驚,驚訝的自言自語,說沒想到趙龍鳳還有這般身世。
蔣晴晴哼了聲,說:趙龍鳳的父親,現在已經成了葉家的掌舵人,他已經不再忌憚,早就想把趙龍鳳接回去接他的般呢,可惜趙龍鳳不願意回去。
白雲點點頭,說:這些我會去辦。
過了沒一會,白雲就主動告辭離開了廣慈湖小區。
白雲離開之後,蔣晴晴關上門,一個人坐回到沙發上,拿着手機看着照片發呆,如果我在現場,會發現蔣晴晴看着的這張照片是我和她在西林馬場一起騎馬時的自拍照,她在前我在後,她的青絲被風吹得飄起來。
蔣晴晴看了好一會之後,癡癡說:我只能陪你走到我力所能及的終點。
西藏,日客則地區,查噶寺。
最近這幾天,易溼一直沒訓練我,他也直接和我說了,不訓練,就在這查噶寺住到時間到,然後再離開。大黑在最後的幾天碰到了條母獵狗,玩得正歡,一天到晚不見蹤影,所以我唯一的遛狗樂趣也沒了。
倒是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小點點,每次看到她,都讓我很蛋疼。
我也問過易溼無數次,問他說小點點這麼弱不禁風,能給我當啥保鏢?不過易溼還是那句老話,說別問他,要問問我爸去,這是我爸的意思,和他無關。後面我也問易溼這小點點到底是男是女,易溼也說別問他,要想知道自己不會打聽啊,要是打聽不到,等她洗澡的時候不會偷看啊?
問了易溼好幾次,他都這麼回答我,我也懶得問了。
不過,這個小點點對我好像也不太待見,每見到我,她那張臉一下子就冰了起來,而且看着我的眼神裡是各種不屑和鄙視,好像老子欠她五百萬似的,比趙秦那妞還要高傲上幾分,偏偏還是個平胸,趙秦拽好歹有拽的資本,一個平胸拽啥拽啊?
當然,我這人屬於吃軟不吃硬的,人和我好好說話,我當然好言相對,但小點點對我這麼一副模樣,我自然也不會理她,熱臉貼冷屁股不像我張成的作風,所以,後面的這段時間,我都懶得看她一眼。
西藏這邊的日子讓我感覺有些安逸。
在這裡沒有爭鬥,每天起牀後就是看書,吃飯,然後睡覺。
不過,這種安逸的日子過得也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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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
我,易溼,大黑以及新增加的小點點辭別了查噶寺主持之後,就離開了日客則地區,到了拉薩之後,我們坐上了火車返回昆南市。
小點點由於穿着氣質的問題,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染人間煙火的人一般,所以一路上,都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和髒兮兮的易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由於沒有直達車,所以轉了一次車纔到的昆南市,路程三天三夜,折騰得我夠嗆。
倒是小點點讓我感覺很奇怪,她好像一路上都沒睡過覺,我沒見她閉過眼睛。
真是個怪物!
在昆南市的火車站下車之後,易溼就揹着他的破包,看着我說從就在這分道揚鑣,他得去找菲菲做……愛做的事情了,想到易溼這貨髒兮兮的身子壓在菲菲姐身上,我就一陣噁心。
易溼離開之後,就剩下我和小點點。
我們大眼瞪小姐的對視了一會,我直接說:我不想要你做保鏢,也不希望你跟着我。
小點點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說:正合我意,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