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森一把將紫玲推開了,紫玲穿着高跟鞋,從沙發上摔下去的時候,腳扭了一下,但她忍住了。
她猜到唐景森是爲錢朵朵而來,但是沒想到是來找茬的,錢朵朵一個女學生,根本應付不來這種事。
“朵朵,還不快向唐少認錯。”紫玲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估摸着,是在唐景森帶走錢朵朵以後發生的。
錢朵朵咬着脣,一臉倔強地仰起頭,看着唐景森,“敢問唐少,我哪裡做的不好,惹您生氣了?”
“喲,這丫頭有點兒意思。”顧錦辰頓時來了興趣,還沒有人敢這麼質問唐景森的。
唐景森嘴角含笑,那種笑裡裹着陰冷的寒意還摻雜着令她無地自容的輕蔑,他擡起手掌,捏住錢朵朵的下巴,“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錢朵朵感覺她的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唐少,我錯了。”
“這麼快就服軟了,真沒勁。”顧錦辰有些失望,指了指桌上的酒,“既然是認錯,那就拿出認錯的態度來,把桌上的酒喝光。”
錢朵朵擡頭,眼裡閃過刀鋸般的疼痛,面色悲愴哀慼,竟是唐景森他從未在別人臉上見到過神情,她一字一句地問,“喝光,讓我走嗎?”
“好。”唐景森破天荒地同意了。
“朵朵……”紫玲看到那一桌子酒,把這些都喝光,還有命嗎?
“紫玲姐,你替我作證,唐少答應喝光就讓我走。你看着我喝,我其實就想知道,唐少是不是說話算話的人。”錢朵朵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唐景森言而無信。
如果昨晚,不是他給了她錯誤的暗示,她就不會以爲喝光酒就能走。
酒她喝了,可照樣失身了,傷胃,傷身,傷心!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顧錦辰聽到錢朵朵的話,上前就是一腳,將跪在桌邊地毯上的錢朵朵踢倒在地,他準備再補一腳的時候,唐景森叫住了他,“錦辰……”
顧錦辰已經擡起的腳,聽到他這一聲喊,有些不甘心地放下了。
“喝,喝不完,弄死你。”顧錦辰低吼一聲。
今天的小壽星,也就是顧錦辰的新歡,看到他們這麼欺負錢朵朵和紫玲,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動了。
“寶貝兒,別怕。”顧錦辰坐到沙發邊,將女孩兒摟進懷裡,猛親了一下,他的手直接從女孩寬大的衛衣領口探了進去,女孩扭捏幾下,掙脫不過,只由得他作惡了。
錢朵朵不敢再看,她知道,顧錦辰不是說笑,更不是威脅,他們真乾的出來。
唐景森的黑瞳此時已變得陰霾冷凜,狹長的眼眸帶着無比深壑的幽暗逼向錢朵朵,“看夠了嗎?還不喝,等我給你倒酒嗎?”
錢朵朵臉上一窘,紫玲爲她啓開一瓶酒,今天桌上全是啤酒,這得感謝那位小壽星,她喝不了洋酒。
‘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一瓶,連喝三瓶後,錢朵朵就感覺不行了。
昨天晚上喝了一瓶XO,胃一直不舒服,燒得疼,今晚只喝了一碗清粥就來上班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錢朵朵喝不下去了,想去洗手間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