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面前這個微笑着的女人,先前的假笑消失了,因爲後面說出的話而變得燦爛起來,不由得失神了一秒,隨即勾起一抹冷笑,遠走天涯?呵呵,很好的想法啊,可惜的是,他這個人就是最喜歡破壞別人美好的東西了。
太子妃的位子不稀罕嗎?那麼其他的呢?更高的位置呢?
忽然黑衣人的心中產生了一個更加荒誕的想法,對於這個一直視爲可有可無的棋子,現在竟然想要她隨着他一起走到最後,或許,會很有趣也說不定。
“呵呵,是這樣嗎?不喜歡,可是要我帶走你,這不是虧本生意嗎?吃虧的事情誰願意做呢?”
男子緩緩的說,也順帶着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諷刺的仰視着牀上的女子,有些看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了,膽子大了不說,連想法都變了嗎?
失憶會讓人改變這能麼大,可是他剛纔觸摸過,並沒有發現有帶了面具的痕跡。
聽到這個話,桑樂苒的心中一沉,眼中也浮現一抹冷冷的自嘲和譏諷,她還真是笨,怎麼會忽略這樣重要的事情呢,這是個什麼樣的 世界她似乎還沒有弄清楚,而她居然選擇要相信一個連臉都沒有見過的人,最主要的還是個看起來不怎麼可信的人。這樣也太可笑了點。
冷冷的勾起嘴角:“你說這個話知道我現在心裡唯一的想法是什麼嗎?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你能夠一個人進來,但是想要帶個人出去卻做不到。”
或許該說她運氣背,竟然遇上了這麼個什麼忙也幫不上的瘟神,搞不好不能夠幫忙不說,反而可能會算計她也不一定。
聽到這個話黑衣人不由得呆了一下,有些跟不上這個女人的思維了,怎麼會轉變得這麼快。
手狠狠的再一次的鉗制住了女子的下巴,目光變得銳利:“你似乎變聰明瞭呢,居然會激將法了,以爲我這樣就會帶你出去了嗎?”
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要仔細的看清楚女人臉上的表情,人也欺得更近了幾分。
“可惜了,你還差了點,不過你既然這麼堅決的想要出去,那麼在下遲早有一日會帶你離開這裡的,你就乖乖的等着吧,記得,要留着自己的小命,不要隨便交給別人了,知道嗎?”
後面的幾句話說得格外的輕柔,那隻看得到兩隻眼睛的臉也更近了幾分,幾乎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牀上的桑樂苒在這麼被動的情況下,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是被這個人嚇的還是被氣的,對於這種受制的狀態恐怕沒有幾人能夠鎮定自如。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完全不知道,而每一句話說出來之後都讓她覺得分外的危險。
但是即便是如此,她好歹也是個現代自立的女性,也會有脾氣的好吧,都無緣無故的死過一次,那也不要這麼憋氣的過着:“哼,你以爲你是誰,這些話說說就可以了的嗎?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這個世界充滿了變數,你今天說的話搞不好最後不過是個不自信的說出來的一些猖狂話罷了。不是有句話嘛,人都喜歡自己沒有的,看你,似乎也是這樣,不過是個妒忌心氾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