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夫,你這樣看着本公主似乎有些不太合理,既然本宮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那麼你是不是也該遵守禮法,收斂收斂你放肆的眼神。這樣以下犯上的事情也不太適合雲大夫你這樣的人來做。”
疏離冷漠的話語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她心中的那股邪火依舊燒得很旺,但是卻被緊緊的壓制着,她知道想要走,第一步就是學會在這個人的面前隱藏情緒,至少不能夠被牽着走纔是對的。
雲諾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面前的桑梓罄提醒了他,他剛纔的想法似乎有些越距了,即便是要利用好她,也不應該超過禮教的範圍,即便他從以前就不是個會遵守拉法的人。
“公主教訓得是,微臣記住了。那麼微臣現在是不是可以講講公主應該做的事情?”
雖然那個人物對於現在的他們而言都算是棘手,但是能夠接近那就是最好不過的。
“你說。”
淡淡的倚在枕頭上,身子也放鬆了一些,這個人雖然奇奇怪怪,但是覺不可能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害她的事情,比起眼前這個人,她更害怕的是那天晚上那個危險無比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她更加的不知道,那透出來的危險氣息讓人有種壓迫感,窒息感,和眼前的這個人比起來算是兩種極端。
雲諾收回了自己的實現之後又開始緩緩的擡眸,看着依着枕頭一臉疲倦的人。
“我們需要接近莨妃。就是景溪皇朝鎮遠大將軍的女兒,皇上的貴妃。”
這個話一說出口,桑樂苒的眼角就抽了抽。
“貴妃?我去接近?是這個意思嗎?”
問題是接近莨妃有什麼作用?莫非是要篡位?
這個想法瞬間讓她震驚了,但是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對,篡什麼位?眼前的這個人和她壓根就不是屬於景溪皇朝,而是屬於桑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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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諾點頭表示是的,看着一臉驚訝的人,脣角勾了勾,眼中多了一抹淺淺的溫柔之色,盪漾之後就消失無蹤,不注意看就會被完全的忽略掉,風過無痕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瘋了嗎?接近皇帝的妃子?莫非你喜歡那妃子?想要幫她重獲榮寵?”
她胡亂的猜測着。雖然這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這是在瞎猜,看着那青白交錯的臉心裡倒是舒服多了。那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雲諾差點沒有踉蹌一下,這是什麼邏輯?之前還說得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那老皇帝的女人都是什麼年紀了,最主要的是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她竟然說得如此的輕鬆,完全一臉的茫然,剛纔的那抹沉靜之色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並非如此,不過暫時你就按照微臣的話做,只要先接近了莨妃娘娘就好,接下去的事情微臣自會告訴公主的。”
“哦,那至少是不是應該可以告訴下我莨妃的來歷,也好讓有個心裡準備,讓我好知道要從哪裡下手吧。”
對於這樣沒頭沒尾的吩咐要去做也要好好做調查纔對的吧。不過想到是要去接近宮中的人,還是個大人物的時候桑樂苒始終都覺得自己的心裡滲得慌,也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爲的什麼?到了這個世界就是來玩潛伏的。
真想詛咒那個送她來這裡的人,但是一想到夢中看到的那些,就覺得受詛咒的只是爲偉大的母親而已,這多少讓她沒了那份詛咒的心思,只能夠努力適應這裡的環境的,相信老天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玩死她的。
雲諾看着一臉等待着他答案的人,點了點頭:“好,微臣就將知道的一部分情況告訴公主。”
說到這裡臉上的那抹萬年不變的溫和淺笑漸漸的斂了起來。
“對於莨妃的存在很多人都想要利用,可惜的是都是出入無門,而那大將軍更是難以接近,秉性耿直卻也是有勇有謀之人,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也因爲如此莨妃在後宮爭鬥中一直都相安無事的活了下來。這中間很多人都想得透,莨妃能夠不受寵卻也沒有人打擊多少有皇帝的照顧,但是由於莨妃本人爲人任性,總是會招惹麻。很多人就想要加以利用,畢竟莨妃是大將軍唯一的一個女兒,也是大將軍最愛的妻子所生的女兒,聽說大將軍這一生都只娶了一名女子爲妻,曾經在景溪皇朝是一段人人傳頌的佳話。所以很多人明白這大將軍唯一的弱點就是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