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墜落之所以是魔法,是因爲它能夠改變的不僅僅是人的外在,而是包括整個存在都改變,其中包括了身上的衣服的尺寸、個人的檔案、擁有的記憶、拍過的照片等等。
沒錯,和動畫中不同,這個魔法在魔禁原著中是連照片都能夠改變的。
改變全世界人的存在痕跡,這是科技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這樣的魔法即使到了型月世界對魔法有着嚴格定義的世界,也依舊能夠稱之爲魔法,雖然這種魔法是包括聖堂教會在內沒人會喜歡的魔法就是了。
但就是這麼一個無比強大,能夠影響世界的魔法,偏偏就被上條刀夜這個沒有跟qb簽過契約的老男人用出來了。
“什麼時候世界上開始流行魔法大叔了,魂淡!果然當麻的運氣全都轉移到他爹身上去了嗎?這種靠蒐集物品就能成爲魔法使的幸運,果然是ex等級的吧,槍兵看到了會哭的啊!”
站在上條當麻新家的大門口,林修心裡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他的身後站着神裂和米夏,而一方通行和墮天地獄獸x則是開開心心的從車上搬下一堆彈頭。
然而此刻的米夏心思完全不在天使墜落這個魔法的起源地上,她現在正死死地盯着墮天地獄獸身後展開的翅膀。
“懺悔一,居然在一個墮天使身邊長達一個禱時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身份,我有罪!
懺悔二,明明墮天使就在眼前,卻沒有辦法將其消滅,我有罪!”
“別逗了金毛蘿莉,墮天地獄獸x很強的,他可是七大魔王中惟一一個具有x抗體的數碼寶貝,開啓爆裂形態全力以赴的話幹掉三大天使都不成問題。用來轟炸南聯盟,不對,用來轟炸上條家簡直是大材小用。
而且你以爲我們用的rpg彈頭是那種只會爆炸的危險物品嗎?你錯了,這種彈頭是學園都市特產的末元物質彈頭,被命中的目標一定會被附加浮空狀態,在一百米的高空中分解。
我們可是能夠從根本上做到安全無殘留的專業拆遷部隊!”
聽完林修的話,神裂火織只覺得不明覺歷,暗自感嘆自己對於科學果然還有待進步。
而一方通行則是很不爽的喊道:“你他喵的再在那裡胡咧咧不幫忙,本大爺就讓你知道爲什麼花兒這樣紅!”
這種語氣配上鈴科百合子的外貌,一方通行現在完全是一副女流氓的樣子。
“誰說我不幫忙了,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幫神裂在周圍佈下了生人勿近的術式。話說,不久一枚彈頭一把槍,你們要不要折騰這麼半天的?果然你小子這幾天玩過頭了,腎虛無力了吧。跟你說了別老喝咖啡,偶爾也要喝點腎寶。”
“是閒人驅逐······唉,算了,我的心好累。對了米夏,你知不知道林修說的腎寶是什麼?”神裂有些無力的拄着七天七刀,對着身邊的米夏問道。
“回答一,並不瞭解,但根據林修的語言判斷,因該是某種補腎的飲用藥劑。似乎是那個白頭髮的少年用腎過度,需要補補,年紀輕輕就不知道節制,以後估計沒什麼搞頭了。”
在米夏眼中,一方通行自然是白毛少年的模樣,但不知道爲什麼,此刻的大天使神之力頂着金毛蘿莉的外表開啓了葷段子。
所以,在心裡加百列默默地懺悔着:“父神在上,這一切都是那個墮天使影響了我,一定是!”
另一邊,拿着一堆槍械零件的一方通行和墮天地獄獸x有些頭疼的看着圖紙,墮天地獄獸x一開始以爲這種槍和他的燧發槍比起來要簡單得多,所以大包大攬的帶着一把沒有組裝過的槍就過來了。
可真正要用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現實和現象是如此的不同。
“你們兩個就爲這點破事浪費了半個多小時?難道垣根沒告訴你們這個彈頭可以當做手雷用的嗎?像這樣直接砸出去然後給個火就完事了。”
隨着林修將用末元物質製成的彈頭扔到上條家的門上,然後一個火苗將其引爆之後,上條當麻的新家就在一瞬間連同地基飛到了天空中。
而一方通行和墮天地獄獸x則是傻傻地看着垣根帝督給他們的說明書下方的那一行小字,和林修說的一樣,上面寫着‘當槍械損毀時,可採用直接引爆的方式使用彈頭’。
莫名的,一方通行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這簡直就是和泡麪包裝上寫的圖片僅供參考一樣啊!
這種軍用產品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欺負他平時只買咖啡不買泡麪嗎?實在是太過分了!
“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上條當麻的悲鳴,因爲他剛剛從土御門嘴裡得知他的新家被炸了。
雖然他老爸買了保險,但是家裡的很多東西都沒了,很多有紀念意義的物品都在這場‘恐怖襲擊’化成了灰燼。
土御門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一下,他也沒想到林修的‘猜測’居然是正確的,上條刀夜居然真的是天使墜落這個魔法的發動者,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本人也被替換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上條家的確是魔法的施術場地。
在得到神裂傳來的消息之前沒多久所有人都恢復了原來的面目,包括了他一直在跟蹤的殺人犯火野神作,這傢伙只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也不知道什麼施術現場,只知道精分現場。
“安心吧阿上,阿修說你家是他炸的,他會賠你的,這筆錢就是他讓我交給你的賠償費。”
說着土御門元春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上條當麻,這個信封很厚,看起來是一筆鉅款的樣子。
“真的?果然,阿修是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啊。”上條先生頓時一掃臉上的陰鬱,歡樂的笑容讓土御門都有些詫異好友變臉的速度。
可是信封打開之後拿出來的錢幣讓上條先生呆住了,這錢不是日元啊,上面雖然寫着漢字,但他從來沒見過這種錢,不過這漢字他還是認識的:“5角?”
“啊,兩百張5角紙幣,這些年在中國都不容易見到了,稀有程度和學園都市的兩萬元紙幣有的一拼。這麼嶄新的五角紙幣可是阿修特意跑到中國湊起來的,一共兩百張,你數數看。”
“嗯,的確是兩百張。”也許是兩萬元紙幣這個名詞讓上條當麻誤以爲這個五角錢的價值相當高,所以他滿懷期待的問道:“這些錢折算成日元,大概是多少?”
挺了挺自己的墨鏡,一臉嚴肅的土御門元春認真地說道:“差不多就是一張兩萬元紙幣的樣子吧。
去除他和一方通行的出手費,一發末元物質彈頭和一把rpg,剩下的錢也就這麼一點了。”
“哈?實在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