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德叔!”
一擊暴蛛後司徒不得不提醒一下那三個已經看傻眼的小傢伙,經他提醒那三個小傢伙纔想起德叔還在那與天南蛛單挑,回過頭去剛巧發現德叔已經被那天南蛛放出的蛛絲給纏了個結實,變成了一個人型絲球。
“看我燕翎石!”
“嗯?”
司徒眼瞧那三個小傢伙看樣子是沒辦法及時趕到德叔的身邊了,最接近德叔的攻擊是張亮發出的一道帶有‘鋒’性質的能量鞭狀的東西,可離德叔也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司徒這大高手在他們身邊要是再讓他們有什麼損傷那也就太丟面子了,只得把自己的燕翎石又給放了出來。
這天蛛南也是足夠結實,捱了燕翎石這幾百斤重的暗器攻擊居然只是一個踉蹌,稍稍往後退出了兩三步的樣子。
司徒最近也發現自己這燕翎石的作用不像以前那麼明顯了,倒不是說這東西不好用,只不過他現在面對的敵人早已經不像當初那些個等階的對手了,所以燕翎石發揮的作用才越來越小,他也想要把這件跟隨自己許久,陰人無數的好寶貝重新回爐加工一下,可一定也沒倒出功夫來,自己造的那把劍這個時候就塑形這一關還沒過呢,一直還在爐中溫養,司徒已經開始考慮等到德叔他們所說的那個什麼飛炎城要不要再買個道具加工爐了。
司徒對燕翎石造成的打擊效果不十分滿意是他的要求過高,可其他人不知道司徒這燕翎石的厲害,眼瞧着司徒這小小的方型石塊居然可以把這種以地盤穩健的天南蛛打成這副模樣也是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噗……”
還不等這天南蛛再有什麼動作,九根鐵釺在空中突的閃現出來,道道寒茫閃過這天南蛛就被九道鐵釺給刺了個通透,紮成了一個海膽的模樣。
“……”
不只是三個年輕人看傻了樣,就連剛剛從那絲繭中逃出來的德叔都被司徒的手段給嚇到了,任誰也沒想到這對一般能力者來說強大無比的天南蛛在司徒面前居然變得如此不堪一擊,別看這兩隻不過是幼蛛,但達到A級與B級之間的水平還是可以的,蛛類的外殼比起一般的妖獸是要弱上不少,可也不表示就可以被能能力者一般的攻擊打透,這要不是司徒等階遠高於它們的話也肯定是辦不到的,只一擊,只一擊就結果了這強大妖獸的生命。
“壞了!”
正在司徒得意洋洋的享受着衆人崇拜的目光之時,突然想起了身後那個洞穴的入口,回頭一看發現之前擋在那的黑色魔術盒因爲沒有自己的能量支持已經變的極淡了,裡面還在往外衝的天南蛛那猙獰的外表都看得一清二楚。
“靠!”
還不等司徒飛奔過去,那不過紙一般薄厚的能量壁就消失在了衆人眼前,只一會兒的功夫就衝出了三隻與剛纔一般模樣的天南蛛,這還是幸虧了這個洞穴入口並不算特別大,後面的那些個蜘蛛都被前面的三個傢伙給擋住了。
司徒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玩的時候了,伸手從懷裡掏了變幻膠囊在手中開啓,煙霧散盡一把像藝術品多過像武器的巨大長弓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落日弓(A仿)!”
德叔他們早就從司徒那裡知道司徒有這麼個東西,就這隻一件道具司徒就跟衆人講了三四個小時,深怕別人不知道這把弓的厲害,他們四人一開始的時候聽司徒說起還十分有興趣,可聽司徒嘮叨的多了就不以爲意了,可眼下真正見到這把長弓的樣子還是被驚到了。
落日弓的威力不知道在這些個傳說中的道具中能排名第一,但要論外表的話肯定能算得上是最拉風的幾個之一,只這賣相在外人看來就不似凡品。
“靠,我早怎麼沒發現這玩意可以這麼用?”
司徒本來還待把氣具現出之前用過的那種超長箭的模樣,可沒想到一時情急之下忘了具現化這回事了,手中的能量也已經傳導到了落日弓上,出人意料的落日弓居然一點也不排斥司徒的生命能量,眨眼的功夫吸收掉司徒傳導進來能量的落日弓的弓弦上就形成了一支三尺長短的黑色箭刃,這整支箭由能量構成的箭支從外表看一點也看不出是能量構成的,居然給人一種實質的感覺,與一般普通的箭支相比也毫無不同之處,從這箭支上反射出的陣陣寒光給落日長弓都蒙上了一層陰影,使得它本來華麗的外表又多了幾分神秘。
原來司徒無意中居然發現了落日弓真正的用法。
想當初這落日弓A仿品的製作者,也就是軒轅達聞老前輩,把他這弓完全按照資料中真正的落日弓進行仿製,最主要的並不是對這長弓外型的模仿,實際是對這長弓本身的這個能量箭的模仿。
在關於落日弓的衆多資料中都沒有關於它真正使用方法的記載,軒轅達聞老前輩也不過是無意中得知了這個秘中之秘,在這之後才動了仿製它的心思,對他來說只是對外表的模仿並不值得他去動手,只有這種有特殊功效的道具才值得他試上一試,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挑戰。
這把落日弓的這個功效他並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不知是個什麼原因,也許是想靜等真正有緣的人也說不定。
之前司徒一直不知道這弓的等階評定到底是怎麼算的,因爲只看它一般的攻擊力只不過能達到A級中階左右,根本就沒有A級上階之力,直到這個時候它才顯現出它真正的力量,從箭身上傳出的力量就連達到A級中階的司徒都自愧不如,很明顯這纔是真正的A級上階攻擊道具----落日弓。
“吸收、引導、具現、性質變化……只此一箭就足以無愧神器之名,要不是對能量的吸收有一定的限制沒辦法吸收過多力量的話這仿品與真品還有什麼區別?”
司徒稍一想就明白了這長弓的價值,它達不到真正落日弓的級別不是因爲它功能上的欠缺,而是因爲材質的欠缺,畢竟真落日弓出現的那個年代,那些個材料都已經十不存一了,根本就沒辦法找齊相同的材料對落日弓進行復原,軒轅達聞能做到眼下這一步已經可以算做是奇蹟了。
司徒不知道的是這長弓雖然有他所想的那些個作用,但其中的引導之力卻是出於他身上,這落日弓是能夠吸收能力者身上的能量來具現出箭支,可絕沒有司徒所具現出的這支長箭這般的威力,長弓加箭支兩者合一才能真正達到A級上階的水平,哪會像司徒現在這樣只不過凝出了一支箭,就只這箭本身就有了A級上階的能量,不爲別的就是因爲在司徒的氣息中有引導之力,這支箭上也不只是有司徒自己體內的能量,還有着空氣中那些個被司徒無意中引到其中的力量,要說的話這支箭在基礎屬性上與司徒那個黑色魔術盒的招式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司徒此時也顧不上驚訝,眼瞧着手中這支箭已經成型直接就射了出去。
“嗖!轟!”
“……”
看着那被這支箭上所帶的威能炸出一個大坑的洞穴口不只是那四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連司徒這個始做甬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天地良心,他可也沒想過這箭比起自己之前做出的箭在威力上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
本來門口的那三隻天南蛛都失去了蹤影,遠處掉在地上的一隻蜘蛛腿才能讓司徒他們知道那三隻蜘蛛已經全部歸西了,不只是死無全屍,連渣都沒剩下。
“失誤,失誤……”
到底還是司徒第一個反應過來,看着那已經驚呆了的四個不好意思的說道。
“失誤……失誤是這樣的效果,那要是不失誤豈不是這個洞穴都平了?”四人暗想。
“司徒大哥,快看!”
正當這幫人都在這各有所思的時候趙玲玲的聲音及時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衆人擡頭看去發現己方居然不知不覺間被從四面八方冒出來的天南蛛給包圍了。
德叔他們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司徒可是知道的,之前他用黑色魔術盒擋在洞口起到的作用就是把這些個從洞中衝出來的天南蛛隨機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好爲己方爭取時間,但這些蜘蛛對老巢的氣味實在是太敏感了,結果纔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有些被傳送的近的就已經趕回來了,再加上前方那洞穴中這一會兒功夫鑽出來的蜘蛛他們還真就是被包圍了。
“怎麼辦,司徒大哥?”張亮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來一殺一來百殺百,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殺!”
“殺!”
聽到司徒的回答不只是德叔和張亮被激起了心中的求生慾望和兇性,就連阿文和趙玲玲也眼睛紅了起來,知道現在確實是生死悠關的時候全都拼盡了全力,五人心思倒是都不差,沒想過去分散開來一人對付一個這樣的傻主意,完全是認準了同一個方向一齊衝去。
德叔這個身板好的強化系能力者開着圓盤頂在正前方,三個年輕人緊緊跟在他身後,司徒在最後面,看到有哪隻蜘蛛與德叔纏鬥在了一起就拿落日弓去砸,時不時的還不忘記放放暗箭射射身後那些個離的遠的,一般一箭下去最少都有一隻要立即斃命,因爲弓上的重量比燕翎石還要重上幾分砸起來也是一砸一個準,就算不死或者不傷也保管是被砸個頭暈眼花,德叔就趁着這個機會往前推進。
五人之前有過一次共同作戰的經驗,此時的情況雖與那時不大相同,但根本上都是並肩作戰是錯不了了,稍稍一適應配合起來就十分的合拍了,身邊蜘蛛無數可也沒難倒他們,只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他們收拾掉了十幾只,這個數量不可謂少,可奈何這些個蜘蛛像殺之不絕一樣,還是源源不斷的向五人圍過來。
“這樣也去不行,我們就算殺到脫力也沒辦法把這些妖獸殺乾淨!”德叔抽個空喊道。
司徒怎麼會看不出來,只不過一時想不出個合適的辦法罷了。
“我們不要試着往外衝了,往洞穴裡面殺!”司徒稍一想只得這麼一個辦法
“嗯,好!”
還不等那三個年輕人想明白,德叔就想明白了司徒的用意,他是想來個擒賊先擒王,洞穴裡面雖然危險,不只是有這些個幼蛛,還有一隻成年母蛛,可要真是能把那個大傢伙抓住了這些個小傢伙也就不是問題了,眼下看這些個不畏生死的天南蛛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說幹就幹,眼下情況不妙,他們也都顧不上再廢什麼話了,頭尾一變,變成了司徒在前,德叔墊後,在熟門熟路的司徒帶領下回過頭去向洞穴裡殺了進去,洞穴入口前那密密麻麻的天南蛛少不得又讓司徒一陣大開殺戒,只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那裡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這落日弓威力強大是不假,可對生命能量的消耗也着實大了些,那一支支箭,每一隻在成型之時就有A級中階的水平,在這弓的特異功能下再變爲A級上階,需要的生命能量都是經過高度壓縮的,怎麼少得了,這也就是虧了司徒現在等階比原來要高出不少,要不然只這一會兒肯定就力盡了,這一會兒他主攻也着實累的不輕,連吃一些個能快速補充生命能量的藥劑的功夫都騰不出來,只能咬着牙堅持。
“呼~總算進來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衆人才好不容易衝進了這洞穴的入口,經過之前司徒的掃蕩這個入口已經鮮天南蛛從這裡出現了,都改由其他的通道而出,總算是讓進來的司徒衆人得以有一個喘息的機會,司徒在把入口又用黑色魔術盒堵住後才放心坐了下來,翻起了自己的家當在裡面找能快速補充生命能量的藥劑。
德叔他們四人也是累的不輕,聽到司徒的話看他坐在了地上自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也跟着七倒八歪的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