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每天都在想什麼,說起飢餓營銷,難道你能想到的就只有吃嗎?
還是你的腦袋裡除了吃根本沒有其他的事情,飢餓營銷也是現在比較熱門的營銷手段。有意降低商品的產量,這樣就可以提高供求關係,讓供求關係達到一個平衡。
供求平衡以帶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就可以控制商品的價格,提高品牌形象,也可以使利潤達到最大。”
“雖然我不懂什麼飢餓營銷,但是現在我們的電影就差最後一步後期製作,如果沒有及時上映的話,難道不會影響到時候的上座率嗎?
我怎麼想都感覺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損失。”
“現在電影行業本來就是個熱門行業,你知道每天要多少電影上映,每個月電影院的排片有多少。
一部電影從一開始的演員陣容到前期的投資,包括後期的製作,我們需要的投資是非常大的,但是並不是每一部電影都會回本兒。
現在電影產業供求之間本來就是不平衡的,這部電影我們投資非常大,無論是從演員陣容還是其他方面,都是其他電影沒有可比性的,所以對這部電影我的期望也非常高。
從這部電影開拍起來,外界對這部電影的期待也是非常高,現在外面的呼聲很高,都在等着這部電影上映。
所以我才選擇飢餓營銷的方式,讓大家再等等,提高大家的期待,到時候上座率一定比現在要高出很多。”
“可是就像你說的,每天都有大量的電影要上映,每天每個電影的熱度都很高,其中不乏優秀的作品。
雖然我們從演員陣容和其他方面都比其他店要高,可是如果遲遲不上映,大家的熱度難免會減少。
到時候有可能會被其他電影比下去,你怎麼能保證這段時間一直都能維持好的熱度,一直到電影上映爲止呢。”蘇念安還是不太明白。
蘇念安聽的雲裡霧裡的,雖然她也能大概知道顧墨言說的是什麼意思,也明白他想怎麼做,可是還是覺得欠缺了一點什麼。
她本來就不太懂這些,她只是站在一個普通消費者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覺得如果是她的話,可能就不會這麼關注了。
雖然是她喜歡的演員還有喜歡的導演,但是如果有其他好的電影上映的話,她也一樣會去支持。
顧墨言看到她這副笨笨的樣子,覺得頭疼,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才能把這件事情跟她解釋清楚。
“我本來今天下午讓秘書去找你的時候,就是想把這件事情跟你說清楚,誰知道你先出去了,我還是比別人要晚了一步。
如果是我先跟你說這件事,不是讓司御先見你的話,或許現在你就明白了,也不知道司御跟你說了什麼,他好像已經給你洗腦了,所以現在你就只記得他說的話。
覺得他說的是有道理的,也就不太去思考我說的事情了。”
“你這個人本來腦子就笨,讓你同時去接受兩件事情,也真的是難爲你了。”
蘇念安怎麼聽都覺得顧墨言都是在罵自己,他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說自己腦子笨,什麼東西都聽不明白。
心裡有點生氣,所以她決定也氣一下顧墨言,誰讓他這麼說自己呢。
“對呀,我就是腦子笨,聽不明白,但是我這樣的笨腦子卻聽懂了司御說的話,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而且,我覺得他每一步都說得條條是道的條理非常清楚,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能夠聽得非常明白,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腦子笨還是你說的不如司御明白。”
本來顧墨言就很介意蘇念安,經常和司御走在一起,現在可好,蘇念安什麼事情都向着司御,站在他這一邊。還說自己不如司御,自己怎麼能受得了這個氣?
今天他是無論如何都要跟她說明白爲止。
他把蘇念安拽到了沙發上,蘇念安吃痛,知道自己這麼說,肯定是得罪顧墨言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既然你說聽不明白,那我就跟你好好解釋一下,讓你聽明白爲止。既然你腦子裡只知道吃,那我們就拿出舉個例子。”
“一家你經常去的飯店,你很喜歡吃他們家的東西,但是他們家的人卻特別多,你每次去都要排隊很久,可是你還是很想吃,那你還會去嗎?”
“當然會去,如果是自己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即使是等再長的時間我也會去。”
“那我在問你,外面有那麼多飯店,你平時去吃飯的時候,到底是怎麼選擇飯店的,爲什麼會選擇這一家。”
“有的時候是看他們廣告做的比較好,宣傳單上看着比較有食慾,或者是朋友推薦,然後覺得餐廳的環境都比較好,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東西比較好吃,所以就會常去。”
“那不就對了,那不和現在我們的電影是一個道理嗎?
我們現在大肆的宣傳,而且演員陣容都已經推出去了,觀衆都非常的期待,就像你看到宣傳單上可口的食物一樣。
當你看到這些食物,你就很想去這家飯店,但是這家飯店卻還沒有開業,難道你不會想着等開業的時候去飯店裡吃一點東西嗎。
你去了之後覺得飯店的環境很好,最重要的是東西好吃你就會推薦給你的朋友,下次你的朋友也會來。
現在外面的飯店那麼多,但是都是大同小異的,真正有特色能讓人記住,或者你常去的有幾家的,可是你常去的你也會吃膩,也想去嘗試新的東西。
這就是我想做的飢餓營銷,我這麼說你應該懂了吧。”
顧墨言很耐心地給她講解,雖然蘇念安個大體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很想說出個什麼來反駁他,但是又覺得沒有話可以反駁他。
顧墨言是做什麼的,他做這個行業肯定比較能說,死的都能被他說成活的,就算自己沒有道理,如果他認定了一個道理,就肯定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蘇念安本來就是一個嘴比較笨的人,所以很多事情說不清楚也是理所當然的,他覺得如果自己是那種比較擅長辯論的人,就一定可以和他說出了理所當然。
他這個人還是比較容易被別人所洗腦的,尤其是當別人長篇大論的說着什麼的時候,他就覺得好像是有那麼點兒道理。
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人,長
篇大論說的都是很多他聽不明白的話,什麼飢餓營銷?關於什麼利潤之類的?
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反駁下去了,否則他一定會繼續給自己洗腦。
既然說不過他,自己也就不再辯駁了。
於是蘇念安就裝作好像聽懂了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你早這麼說,我不就聽明白了嗎?我覺得你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
那個,你看你每天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忙,我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裡打擾你了,你都已經跟我講了這麼久,肯定耽誤你不少事情。
而且你看這個時間馬上就要下班了,晚上的時候我約了朋友一起吃飯,就不在這裡和你說了。”
吃完這些話,他趕緊站起來準備逃跑,繼續在這裡說下去,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又說不出個理所當然。
怪不得司御把這件事情跟自己說,讓自己轉達一下,而不是直接告訴顧墨言。
他本來還覺得是不是因爲兩個人之間有嫌隙,所以纔不來說,看樣子他不自己過來是非常正確的。
他們兩個都是屬於那種不甘示弱的人,到時候一定會不分高下,不一定會說多久,到時候說着說着就吵起來就不好了。 щщщ.тtκan.CO
顧墨言不贊成司御的理論,司御也覺得顧墨言是錯的的,但是畢竟這部電影的投資人是顧墨言,誰有錢誰說了算。
如果後期的資金跟不上,導致電影無法正常的上映,他們這些演員,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們總不能自己把錢拿出來讓這部電影上映吧,而且她也沒有那麼多錢,估計顧墨言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些後果。
顧墨言看到她逃跑的樣子,覺得又可愛又搞笑,所以也沒有去攔她,而且自己手裡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從辦公室裡逃出來之後,蘇念安才感覺自己終於如釋重負,如果繼續在這裡呆着的話,可能自己早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而且畢竟是公司,畢竟是在辦公室,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相處太久,總歸是不好的。
之前就已經傳出了很多的流言蜚語,讓她有那些介意了,雖然,她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別人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自己不必太在意。
可是流言蜚語比別人傳得多了,傳着傳着好像就變成真的了。
自己也沒有必要非要和別人作對,儘量避免一點總是好的,何必讓別人在背後說這說那的呢。
不過她早晚有一天是要爲自己正名的,她不可能總讓別人誤會,一定要想個辦法找一些證據,堵住這麼多人的嘴。
大家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總是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把這些作爲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們說起來都是很高興,覺得話題更多了,可是被議論的人呢?
如果是真的也就算了,畢竟是自己做錯事,別人說什麼也可以接受,可是事實明明不是這樣的,爲什麼還要承受別人那麼多的誤解呢。
很多事情都是她的朋友告訴她的,她自己並不知情,畢竟這些人在說的時候也不會當着她的面,每當她出現的時候,別人也就不會再談論此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