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79)閒散(3) 天天書吧
(279)
蘇先生現在的行爲就像在給林佑做強化訓練,連續一個禮拜林佑睡在了17號別墅裡蘇先生的書房。
看着他每天來了蹭一頓晚飯就一頭扎進了書房的卷宗堆裡,沒人喊他的時候真是頭也不擡的恨不得把卷宗上的每個字都嚼一遍,那份刻苦讓人忍不住就想起高考生。
或許他比高考生還要刻苦。
我讓慧慧臨睡前給他準備一份三明治跟果汁送去書房,又跟他適當的用功可以,但是別睡太晚,萬事都要有個度,過猶不及。
他還是“謝謝師孃”“我知道了師孃”“放心吧師孃”……總之是“師孃”“師孃”的喊着。
臨睡前我就好奇的問蘇先生:“怎麼你跟林佑還舉行了拜師禮的麼?”
“怎麼這樣問?”他輕輕的摟着我,大手在我的肩頭摩挲了兩下。
“他以前不是喊我嫂子的麼,忽然就‘師孃師孃’的喊,我感覺自己從二十七八歲的已婚婦女變成了五十好幾退休的老太太一樣。”還就是這樣的感覺。
蘇先生歪頭看我,看了一會兒,噗的一笑:“你這張嘴永遠都有說不盡的新鮮話。”
他說着靠過來在我脣上吻了吻,聲線低沉道:“我真是愛極了……”
他‘愛極了’的當然不僅僅是我的這張嘴,於是我就這個人從頭到腳的被他‘吃’了一遍,除了他愉悅的低/吟就是我全程不斷壓抑又難耐的聲音……他的聲音就響在我的耳邊,每一聲都像穿越了靈魂一樣的誘/惑,似乎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給勾走才肯罷休似的。
我不得不承認,男生的申吟聲對於女人來說也是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起碼它對我來說就像一劑助興的猛藥,讓我一次次沉淪在他給我的靡/靡海洋裡。
雲收雨歇後,我沒好氣兒的捶他:“你哪兒學來的這套,溺死人了……”
“嗯?”
他一副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的樣子。
我咬咬脣,哼他:“你一個男人叫的比我都那什麼……你也好意思……”
這話說出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就翻過身去假寐不想跟他對視,以免被他抓到了我尷尬的情緒。
結果我的耳邊忽然就響起了一聲嬌喘。我猝不及防就被這聲音勾的打了一個哆嗦。腦海裡不其然就閃現出了那些桃/色的畫面。
他的脣落在我的耳廓上,下一刻突如其來的溼熱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放任他這麼下去會發生什麼。於是我猛的拽了被子蒙過了頭。“睡覺睡覺都幾點了,你不嫌擾民我還嫌縱/欲傷身呢!”
他的低笑就響了起來,將我連人帶被子的抱進了懷裡:“不鬧你,睡吧。”
他又在我腰上捏了捏。“似乎是瘦了,還是得補一補。這麼嬌弱怎麼跟得上我的節奏?”
“又說胡話,誰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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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勝過翻書的六月天就這麼過去了,流火的七月來了。
沈七薇給我打電話八卦了一下沈三哥的近況,“……他八成是近期內結不了婚了。也不知道大伯怎麼想的,明明等抱孫子等的倍兒着急,結果敞開了談又不同意人家女方。怪不得三哥要‘先斬後奏’,我看大伯母也快到了惡婆婆時期了。”
我分析了一下。大概就是又一段‘棒打鴛鴦’的感情,忍不住問:“你大伯母單方面不同意,還是父母都不同意?”
“我大伯母挑大樑呢,在抵制我三哥這段感情上打了一個十分勇猛的前鋒,直接越過了我大伯父跟我三哥的上司表示不希望他跟那女的再多接觸,結果我三哥回來跟大伯父吵了一架,我大伯父這才知道我大伯母讓人給那女的調去出海了。”沈七薇說到這兒深深感嘆,“這事兒我大伯母做的不地道了。”
越過了男主人家……
以前不是說沈家大伯母是個挺溫順的人麼,上次沈七薇結婚的時候也見到了,不就是個挺溫順的人麼……難不成幾十年平淡的生活過膩了,準備後半生轟轟烈烈一把?
對我們這輩兒人來說‘再不瘋狂就老了’,對大伯母那輩兒人來說就是‘再不瘋狂就沒了’,難不成大伯母也看透了人生準備活得放肆一把?
這麼腹誹長輩其實是不對的。
我安慰了一句沈七薇,說:“三哥不是軟柿子,別擔心,好事多磨嘛。你看我跟蘇先生,你跟夏老師,哪個不是磨了好些年,且等着看吧。”
沈七薇“嗯”了一聲表示釋然,就說起了最近安妮的業務,“我現在都覺得安妮是個婚禮策劃品牌而不是婚紗品牌了,策劃部比設計部門忙多了,偏偏又不能把策劃這塊兒砍掉,我感覺十分心碎。”
“婚慶這類商業總是不能單婚紗一樣就做的紅紅火火的,你這又大多都是精品,要是走的貧民路線隨便開個網店也就行了。”她這是野心決定創業高度啊。
話說,“你這新婚纔多久,你就一頭扎進工作裡了,你們家夏老師沒意見?”我都已經腦補深閨怨夫的畫面了。
“有啊!怎麼可能沒有,”沈七薇嘟噥着說,“上禮拜他自己飛回去主持悅客城的開業活動,我恰好手上有婚禮沒回去,你都不知道他回來了對我有多狠,真的是第二天差點沒爬起來,他恨不得弄我啊真是……”
“……”
儘管我知道她口中的這個‘弄’是作爲名詞來用的,我還是忍不住爲她的直白彪悍而讚歎了,我至今沒過‘把房/事拿出來了大家討論’的那一關。
隔天,蘇先生陪我去醫院給兩個寶貝例行體檢,這回沒走vip通道也很順利通暢的原因是因爲蘇先生那位叫做宋清海的同學。
他誘哄着平平跟安安喊“叔叔”。結果平平安安努力了半天也還是一個字的喊“豬”,可把本來心情就不錯的蘇先生更加的取悅了。
臨走的時候約了調休的時候去釣魚。
宋清海哭喪着臉,“能去一定去,休息了我一準兒給你打電話!你等我!”
不用他這個表現我們也知道現在的醫院有多擁擠醫生這個職業有多忙,經常說‘明天休明天休’,到最後也不過是‘明日復明日’罷了。
我以爲這次還會像上次約的那樣無限期夭折呢,結果轉過天的週六宋清海就給蘇先生打了電話。
儘管電話打來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多了。去哪兒玩都來不及了。乾脆喊家裡來遊個泳曬個太陽什麼的,實在不行買兩條魚扔游泳池裡釣着玩兒去吧!
後面一句是我開玩笑說的,蘇先生把我揉懷裡樂的不行。跟電話那頭的人說:“看見沒有,我媳婦爲了支持咱們倆釣魚這麼嗖的主意都給出了,你也別說來不及了,過來一起吃頓飯總有時間吧?”
我無意竊聽那邊說什麼。低頭陪孩子扒拉着玩具玩。
蘇先生報了個地址,然後掛了電話。轉身去廚房間跟楊嫂說了一下家裡要來客人,他還提了幾樣菜給楊嫂。
我想那大概是宋清海愛吃的。
宋清海的執行力還是滿高的,兩點半多掛了電話,三點半人就到了我們家家門口。還帶着一後備箱的禮物。
給蘇先生的、給我的、給平平跟安安的、還有給楊嫂跟慧慧的、還備用了幾份,說:“不知道嫂子家多少人,乾脆就多買了幾份。省的一有一沒的抓瞎,我還指着大家男人手短給我做好吃的呢。”
宋清海一點也不像個主治醫師。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兒科,所以完全沒有世故、老成、沉悶的一些該有的氣質,反倒給人一種親切跟歡快的感覺。
他還是拿着禮物哄着兩個孩子喊叔叔,可惜平平與安安一出口就成了“豬”,再怎麼教也還是沒辦法清晰的吐字,就是“豬”來“豬”去的叫。
宋清海跟蘇先生說這兩個孩子絕對是故意的,不然怎麼跟“叔”字那麼多諧音的音,怎麼就選了一個“豬”?
蘇先生哼他:“你滿足吧,他現在統共就會三個音,8,媽,豬,你何其幸運,讓我兒子對你的稱呼僅次於父母?”
宋清海就被蘇先生噎的沒有話反駁了。
其實平平跟安安現在還完全不會說話,偶爾出來的音估計他們自己都沒搞清楚那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那些音吐出來我們的反應不一樣,也更能引起我們的關注,所以就拿那些音經常掛在嘴上而已。
晚上林佑沒來,宋清海住在了客房,因爲倆人喝着酒說起這些年各自的經歷一說就是大半宿,他對蘇先生抱得“青梅竹馬”的嬌氣成婚生子,還是一胎得倆這件事感觸頗深,說當初一起高談闊論的人裡,就他現在生活狀態安穩且幸福。
還說了一個聽繞嘴的英文名字,說那個人已經被槍決了,販了搖頭的那種藥不說,又跟着那邊私人團體鬥毆,人命不是死在他手裡的,他卻不得不背那麼黑鍋,三十萬美金就當了那隻替罪羊。
我上樓睡覺的時候,他們談話的內容還是帶着點兒年輕時的熱血激昂呢,結果蘇先生回到臥室抱着我的時候,情緒狀態就成了看透世事般的感慨了,生生把他快三十的年齡給拔高到了四十以後。
我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每個人都在長大嘛,成長的那條路又不是隻有一條,總不能事事都順風順水,熬得過就得道成仙,熬不過就粉身碎骨,灰飛煙滅也是常有的事。”
他開始抓着我的手親吻指尖,“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老神在在了。”
我解釋說:“有些人有些時候就是把人生當成了一場豪賭,只不過有的人贏了,富貴榮華,有些人輸了,一敗塗地了嘛。”
蘇先生一類深謀遠慮的人大概是不會有把人生當成一場豪賭的那種感覺,他不論做什麼事都太穩了,走一步恨不得看十步的人,我是整個人都很佩服他。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宋清海一直都在盯着我們家兒子看,臨走的時候跟蘇先生說:“平平跟你真像你的縮小版,淡定的不像個孩子。”
他這個評價說到我心裡去了,我一直也覺得平平淡定的不像個孩子。
但是吧,他也就是個孩子,非常健康的孩子。
又是一連悶熱了好幾天,天氣預報說局部有小到中雨。
我很期待這陰雲厚重的老天爺能痛痛快快的下一場雨,而不是這樣整天悶着不露陽光也不給風,壓的人心情都跟着壓抑。
看到天氣預報的時候我還很開心,以爲終於可以下雨了,結果這一個“局部”就給“局部”到了廊坊去了,我是半點雨星兒都沒見到。
又過了幾天,雨終於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沒有閃電,只有幾聲悶雷,但是好歹這雨是下下來了,未來幾天能輕鬆幾天。
蘇先生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端着一杯熱牛奶坐在大廳靠窗的榻榻米上看雨,整個視野都是灰濛濛的,分不清到底是天色已晚,還是雨下的太大。
他把車開到了院子就停下了,傘也沒打的跑了進來,整個人溼了大半,淺藍的襯衫略微敷貼着皮膚,能看到胸膛的輪廓。
我小跑迎到門口,接過他手裡的鑰匙就推着他上樓洗澡,“就那麼兩步你都不把車停車庫裡,活該你挨淋!”
他換鞋上來攬着我的腰狠狠親了一口,“我這是迫不及待想見你,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這麼肉麻的話虧你說的出來,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說啥都信?”我在他胸口戳了戳,“趕緊去洗澡,不然我給你煮一大碗薑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自己掂量着來。”
上回下雨的時候我就是出去在門口站了一下,他都說我身上沾了潮氣溼氣,非讓楊嫂給我煮了一大碗紅糖薑湯喝掉纔算完。我依稀記得那種滑過喉嚨火辣辣的感覺,那麼難受,那麼的……暖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