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爲什麼不親親了?

葉洛從廚房端了盤點心回到房間就發現木流南和百里傾雲不見了,看着大開的窗戶,心裡猛地一跳,放下點心就飛身出窗。

木流南定是想去找柯君然,而剛纔他又告訴他君然在第五府,這樣想着,葉洛施展輕功直奔第五府,但是卻沒有找到兩人。

深更半夜,殺人魔又到處殺人,葉洛擔心他們出事,想去朱家看看兩人是不是去了那裡。但是轉念一想,若是他們在朱家,有君然護着定是不會有事,如果他們返回了客棧,發現他不在,又沒人保護,這纔是危險。

想到這裡,葉洛立馬調轉方向回客棧。

然而回到客棧房間仍未看見那兩人,葉洛皺了皺眉,正思考着是去朱家找還是留下來等,窗口突然跳進來兩人,正是木流南和百里傾雲。

葉洛見已經昏厥的百里傾雲被木流南扶着,嘴角還有未擦掉的血漬,心頭猛然一緊,連忙將人扶到自己懷裡替他把脈查看。

“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內傷?你們碰上那魔頭了?”

木流南聽着向來溫柔好脾氣的葉洛說話那麼嚴厲,覺得他是在怪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錯,癟着嘴巴可憐兮兮地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葉洛看他那副樣子,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跟個孩子還能計較什麼?將百里傾雲打橫抱起放到牀上,自己也盤腿坐在牀上準備替他運功療傷,又放心不下木流南一個人站着。

“流南,坐到凳子上去,君然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你不要再惹事了,乖乖坐着等,知道嗎?”

木流南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也不敢不聽話,只得癟着嘴乖乖地坐到凳子上去,嘴裡卻有些哀怨地嘀咕着:“那是我和君君的牀……”

葉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選擇忽視,靜下心來替百里傾雲運功療傷。

木流南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心想都怪自己要出去找君君才害得百里傾雲受傷,這下是闖禍了,葉洛對他說話也嚴厲了,君君說不定也會生氣。想到君君會生氣,木流南就蔫兒了,惴惴不安地癟着嘴,把玩着自己的衣袍。

子時不到就埋伏在朱家附近的柯君然和第五少焱等到子時過了都未發現殺人魔頭的身影,心想是情況有變,又等了一會兒還未見魔頭後,雙雙離去。

柯君然回到客棧房間的時候,葉洛剛好替百里傾雲療完傷,正扶他躺下替他蓋上被子。

木流南看見柯君然回來臉上笑意盈盈,隨後想到自己是闖了禍的,又收起了笑意,癟着嘴可憐兮兮地看着柯君然不敢上前。

柯君然何等聰明,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木流南出去過了,並且碰上了殺人魔頭連累百里傾雲受傷。也難怪魔頭今夜沒有去朱府,既然流南和傾雲能安全回來,那魔頭怕是也沒吃到什麼好果子。

柯君然看了木流南一眼,並未理他,而是走到牀前查看百里傾雲的傷勢。

“傾雲如何了?”

葉洛搖了搖頭,坐在牀邊將百里傾雲的手握於手中,“無事,只是受了些內傷,我已給他運功療傷,沒有大礙。”

柯君然頷了頷首,知道並無大礙就放心了,畢竟百里傾雲是葉洛心愛之人,若是因爲流南而受了重傷,他也會過意不去。

木流南看柯君然還不準備理他,心裡難受,眼裡蓄起了委屈的淚花,挪着步子挪到他邊上,可憐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口看着他。

“君君,我錯了。”

柯君然本不欲理他,想借這機會好好教育教育他,不能再由着他胡鬧了。哪知沒得到他的理會,木流南忽然就癟着嘴哭了起來。見他可憐的樣子終究還是不忍,伸手將人攬入懷裡,親了親他的額,安撫道:“好,我知道了,沒事。”

此時柯君然的安撫已經不管用了,木流南賴在他的懷裡一抽一抽地哭着,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柯君然怕他哭得岔氣,連忙撫着他的後背安撫,哪知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輕推開木流南,擦了擦他臉上的淚,哄道:“流南,別哭了,我沒生氣,你還在哭什麼?”

木流南憋着嘴委屈地看着他,一抽一抽地道:“頭……疼……”

柯君然頓時無力地撫額,嘆了口氣,只好再將人擁入懷裡細細安撫。

葉洛好笑地看着他,果然已經像個孩子了。

“君然,今夜魔頭應該沒去朱家吧?”

柯君然撫着木流南的背,頷首沉吟道:“想必是那魔頭要去朱家的路上恰好遇上流南和傾雲就起了殺心,不過既然他們回來了,那魔頭定是也受了傷了。”

聽到這句話,木流南擡起頭,一邊被頭疼折磨地抽抽噎噎,一邊又驕傲地道:“魔頭被我打傷了,還吸了些傾雲的毒粉。”

柯君然見他那麼感興趣的樣子就一陣頭疼,這心智還是快點恢復的好。

葉洛輕笑一聲,將百里傾雲的手放回被中,走到木流南身邊抓起他的手探向他的脈象。

“剛纔只顧着傾雲了,還未來得及給你看看。”

柯君然臉色頓時一沉,嚴厲地看着木流南,沉聲問:“你也受傷了?”

看見君君生氣,木流南立刻亂了手腳,抽噎着拼命搖頭道:“沒有沒有,只是輕輕地打了一掌,沒有受傷!”

葉洛探了一番脈象,笑道:“脈象平穩,無事,君然你也別太着急嚇着了他。”

柯君然知道他頭疼難受,也不欲多責怪他,只好忍着氣繼續抱着他安撫。

“今夜也很晚了,你和傾雲就在這裡休息吧,我和流南去你們的房間,魔頭的事明日等少焱來了再作詳談。”

葉洛頷首,將他們送出門外才回房和百里傾雲一起入睡。

柯君然兩人去了葉洛他們的房間後,木流南頭疼得難以入睡,一直在柯君然懷裡抽抽噎噎。柯君然也是心疼,坐在牀上抱着他細細安撫,過了許久抽噎聲才小下來。

“不疼了?”

木流南自己擦擦眼淚點了點頭,“還有一點點。”

柯君然輕笑,替他脫了外袍讓他躺入被中,自己也褪下衣袍上牀擁他入睡。

“不疼了就睡吧,天都快亮了。”

木流南知道是因爲自己才害得君君也沒辦法早點睡,癟着嘴委屈道:“對不起。”

柯君然一愣,隨後親了親他的額,柔聲道:“說什麼傻話,快睡吧。”

木流南摸了摸被柯君然輕吻的地方,忽然紅着臉看着他問:“君君,爲什麼我們不親親了?”

“剛纔不是親你了嗎?”

“不是這樣的親親!”木流南堅持地看着柯君然,隨後又有些紅着臉低聲道:“我今天看見葉洛和傾雲親親,我們爲什麼不那樣親親了?”

柯君然看着他有些紅又有些嚴肅的臉,也明白他在說什麼了,心智都降低了還能想到這種事,難道是心智有所提高的表現?

嘆笑一聲,柯君然撫了撫他的臉頰,貼近他吻上了他的脣,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熱吻。一吻結束,木流南似是還有些意猶未盡,看着柯君然傻傻地笑了笑。

柯君然見他高興,心裡也跟着高興,又在他嘴角印上一吻,將人扣入懷裡,拍着他的背道:“高興了?現在可以睡了吧?”

木流南高興地點點頭,把頭埋在柯君然懷裡閉眼準備睡覺。

柯君然拍着他的後背哄着他入睡,懷裡的人安靜了片刻後,柯君然以爲他睡着了,正想閉眼也睡上一會兒,木流南忽然退出了他的懷抱,一臉期待地看着他的眼睛。

柯君然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這人今夜是怎麼了,就是不睡。

“又怎麼了?”

木流南癟了癟嘴,看着他道:“君君,我們爲什麼不親熱了?”

柯君然不解地挑了挑眉,撥了撥他額前的幾縷亂髮,耐心地問:“剛纔不是親過了?”

“不是那樣的!”

柯君然略一沉思,流南說的是親熱,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皺眉道:“你又看見葉洛和傾雲親熱了?”

木流南就見不得柯君然皺眉,連忙搖頭,“沒有,他們沒有親熱。”

“那你怎麼突然想這些?”

木流南垂了垂眸,神色有些不高興,哀怨地道:“以前君君不是總會和我親熱嗎?爲什麼現在不了?”

柯君然看着他認真的樣子,下腹一緊,但是考慮到他如今的心智,又怕他不適合做那事。

得不到柯君然的回答,木流南委屈地看着他問:“是不是因爲我笨了,君君不喜歡了?”

柯君然心中一疼,嘆了口氣,吻了吻他的脣,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笑道:“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就怕你待會兒要哭着喊疼。”

木流南雙眸立馬亮了起來,連連搖頭道:“不疼不疼,不會疼的!”

柯君然寵溺地看着他笑了笑,一邊吻他一邊褪下了他的裡衣,在天還未亮之際與他一盡纏綿。身下的人果真沒有喊疼,但最後也是被折騰地連連求饒。

天矇矇亮時,柯君然抱着懷裡昏睡過去的人,溫柔地擦了擦他額上的汗,雖然心智下降了也挺可愛的,但是他還是很想念以往那個素來清冷的流南。吻了吻他的臉頰,心中嘆道:流南,快點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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