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爲了體現我對你的歉意,我以身相許好不好?”君潛睦握住戚琅琅的小手,往他懷中一帶,成功將佳人摟抱在懷中。
戚琅琅吊着眼打量着君潛睦,他也很配合,還擺了個誘惑人的姿勢,戚琅琅卻很不給面子,邊看邊搖頭,一臉嫌棄的樣子。“不要,我有相公。”
“休掉。”君潛睦接得很快。
“我還有兒子。”戚琅琅秀眉一挑。
“殺掉。”脫口而出,也是發自腑肺。
“你去死。”戚琅琅怒了,掌內運足真氣,朝君潛睦擊去,武功、內力最後蠻力也一起招呼上去,最後明白了,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不管她出什麼招,他都能輕意化解,並且還能佔她的便宜。“放開我。”
“小琅兒,真不想放開你。”君潛睦將她緊摟住,恨不得將她柔進自己身體裡一起帶走,下巴抵在她頭頂。“小琅兒,給你幾個月,與他徹底了斷,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幾個月後我回來,發現你還跟他在一起,我會用我的手段讓你離開他。”
戚琅琅一愣,這番話裡,她只聽進去了一句,“回到屬於你的地方。”難道......“你是誰?”
“壞丫頭,那次你居然沒記住我的名字。”君潛睦語氣裡帶着指責,眼神卻是縱容的溺愛,揉了揉戚琅琅的頭。“新長起來的頭髮,就是不一樣。”
頭髮?還新長起來,他怎麼知道她的頭髮是新長起來的,難道是他給自己剃去了。
提起她的頭髮,戚琅琅就怒不可遏,那憤怒宛如幾百條小蟲子在她肚子裡啃咬。這事她一直惦記着,就是爲了有朝一日找到兇手,爲她的頭髮報仇,沒料到這兇手居然投案自首。
新仇加舊恨,席捲而來。
“混蛋。”戚琅琅頭被他握住,身子也被他鉗制住,只有腳是自由,屈膝狠狠的朝君潛睦**頂去,卻被他輕易躲開。
君潛睦用腿將戚琅琅的雙腿制止住,薄脣抿出妖冶的笑意,傾身靠近她,額頭抵在一起,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挑逗的口吻問道:“小琅兒,這招誰教你的?你那些哥哥們嗎?記住,若是韋寒對你有非分之想,一定要用這招對付他,我都爲你守身如玉,八年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現在你也得爲我守身如玉。”
溫熱的氣息噴散在戚琅琅臉上,一陣**,讓她渾身難受,只想遠離開,這樣的氣氛是她熟悉的,人卻是她陌生的,她不喜歡。
“哇嗚嗚嗚!”戚琅琅很不知恥的哭了起來,這招對她的那幾個哥哥們很吃香喝辣,屢試不爽,就不知對眼前的人有沒有用處。
面對這突狀,君潛睦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突然就哭了呢?剛剛不是還跟他一起叫囂嗎?怎麼就把她惹哭了呢?
“小琅兒,你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痛了。”君潛睦手足無措,又不知如何安慰,更不知她爲何突然就哭起來,看着她整個人被自己鉗制住。“小琅兒,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我這就放開,你別哭了,行嗎?”
這招有用,戚琅琅豈能放過,得到自由,蹲在地上,越哭越厲害,那哭聲洪亮,十里之外的人估計都能聽到。
“小琅兒。”君潛睦見到的女人,都是強悍冷酷,流血不流淚。
戚琅琅微微擡起頭,餘光瞄了一眼君潛睦,突然伸出腿朝他的下盤掃去,對她的偷襲君潛睦原本可以輕易躲開,爲了討她歡心卻沒躲,順勢向戚琅琅倒去,儘量不壓壞她。
被他壓在身下的戚琅琅想咬舌自盡,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也太悲了!偷襲也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起來,不然又哭給你看。”戚琅琅雙手抵在君潛睦胸膛,靈動的眼睛水光瀲灩,精緻小臉蛋兒上被淚水潤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着淚珠。
這男人長得太致命,她不認識,也不覺得什麼地方有得罪過他,居然剃光她的頭髮,丟進尼姑廟裡,她卻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沒危脅,他不會傷害自己,若不然,八年前就不是剃光頭髮那麼簡單,而是給她一刀,送她上西天見娘去。
她能確定,他不是北島的人,不明白爲什麼會在陸地上碰到他,偷襲她,把她帶到這裡,這些她不去過問,也不會與人說起,因爲這是四島的事,不與他人道也。
君潛睦壓在她身上,兩人身體貼得很近,明顯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擠壓在他堅硬的胸膛,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清香,如催情藥般,讓他幾乎快要把持不住。
“小琅兒。”聲音因**而沙啞,劍眉彎成月牙,一雙狹長的鳳眸含情脈脈的盯着壓在自己身下的戚琅琅。
“喂,快起來,我要回去了,這裡的規矩很多,尤其是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要守婦道。快點起來,我跟相公一起出來,若是他先回去了,我家小墨沒見到我,會擔心的。”戚琅琅用力推着他,試圖跟他說理,卻不料弄巧成拙,將君潛睦激怒了。
君潛睦眸光一暗,冰冷的眼中跳躍着兩簇火花,恨不得將韋寒跟韋墨兩父子殺之而後快。
韋寒,他現在還不能除去,韋寒在陸地上的影響力太大,若是有個閃失,陸地上的經濟幾乎要面臨癱瘓。
韋墨,絕不能留在這世上,只有除去他,她跟韋寒之間的牽絆就斷了,他也不是不能愛屋及烏,可韋墨和韋寒長得太像,即便帶走他們母子,讓她天天看着跟韋寒有着同樣一張臉的韋墨,那情永遠也不可能斷。
“喂......嗯......”剛開口,話就被君潛睦給堵了回去,戚琅琅翦眸倏地睜大,驚愕的瞪着君潛睦,水光瀲灩的眼眸里布滿震驚,他居然吻她。
沒有韋寒吻她時的心跳加速,雖談不上嫌惡,卻是極度不喜歡,戚琅琅捶打着君潛睦胸膛,劇烈的掙扎着。
島上的女子在成婚之前,沒有什麼貞潔可言,可成婚之後,就會一心一意的守着自己的丈夫,男子亦不例外。
不知是掙扎過度,氣力用盡,還是君潛睦失控的吻讓她手腳都發軟,渾身無力。
不知誰的脣被咬破,血腥味在兩人口腔裡漫延,也將君潛睦失控的理智拉了回來。
“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君潛睦緊抱住身下的戚琅琅,有些懊悔自己剛剛的衝動,八年前,他不想傷她,八前後,他更不想傷她。
“滾。”戚琅琅沒掙扎,看着君潛睦的眸光全是冷意,分外寒冷。“再不滾,我咬舌自盡。”
戚琅琅從幾個哥哥們身上得到豐富的經驗,對於真心待你的人,傷自己永遠比傷他更有殺傷力,若是你真心想待的人,是永遠也不會用自己威脅他,可對戚琅琅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纔不在乎,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管他是用什麼卑鄙的手段。
君潛睦面色一沉,心也緊縮的痛着,不得不承認,戚琅琅這一招對他很有效果,戚琅琅這個人,他暗中觀察了她很多年,都未能徹底瞭解她,她的底限在哪裡?
給人的感覺,沒心沒肺,迷糊懶惰,只有瞭解她的人才知曉,她的另一面,很少展露出來。反正,他是沒領教過,他也不想領教。
“好好好,我滾,我這就滾。”君潛睦快速放開她,想了想,還是俯下頭,在她額角處落下一個安撫的吻,低聲道:“記住,我叫君潛睦。”
戚琅琅眨巴着雙眸,看着朝房門走去的君潛睦,修長的身影在陽光下,卻顯得格外的寂寥而蕭瑟,跨出門檻兒,君潛睦腳下一頓,壓抑着回頭看她的**,足尖一個點地,身影瞬間消失在戚琅琅視線。
“君潛睦,君潛睦。”戚琅琅喃喃念着,這人的名字好耳熟,四島居首的東島之王,好像就叫君潛睦,東王不是因東島叛變,死了近八年了嗎?他怎麼也叫君潛睦,同名同姓嗎?不對,他也是四島內的人。
“啊!鬼啊!”戚琅琅臉色一變,蹭的一下跳起身,拔腿就朝外面跑,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那嬌小的身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見人撞人,見東西撞東西,等她從後院跑到大堂,再跑出清風閣,一樓大堂像是被狂風掃過一般,亂成一團,還好這是白天,沒有嫖客,只有幾個奴役在打掃。
“王。”暗處,見戚琅琅跑出清風閣,葉風收回目光恭敬的看向君潛睦。
“本王這張臉,怎麼說也是一張萬人迷的臉,怎麼到她哪兒就變成鬼了呢?”君潛睦一臉鬱悶的說道,眷戀的目光還瑣定在大街上如老鼠過街,亂竄的身影上。
“王。”葉風嘴角抽了抽,這好像不是重點吧!“王,踩碎瓦片的人是戚老二。”
“看來她這次是記住了本王,還知道本王是誰了。”君潛睦自顧自的說着,摸了摸被咬破的下脣,嘴角還揚起炫目飛揚的笑意,他的小琅兒可是越來越彪悍了。
“王。”葉風額頭上佈滿黑線,怎麼感覺到他跟王在說兩種語言啊?
“戚老二隻是想確定我的身份,畢竟當年我只是生死不明,所以活的機率很大,別管他,我相信他有分寸。”君潛睦轉身,臉上的笑意盡斂,陰涼無比,也兇殘無比。“本王改變注意了,傳令下去,停止暗殺韋墨。”
“王。”葉風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君潛睦,王不是很想除去韋墨嗎?
“風,韋墨死在我手上,只會讓她恨我,若是死在韋寒手中,恐怕那就不只是恨那麼簡單了。”君潛睦狹長的鳳眸,如海的眼神,深幽不見底,看不透意味,卻知道那是殘毒的陰狠。
葉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東王在四島之內,出了明的殘酷嗜血,手段更是駭人不已。
“所謂虎毒不食子。”葉風提醒着,韋墨畢竟是韋寒的親生骨肉,那血液相連,誰會瘋癲的殺自己的兒子。
“來陸地也有八年了,那些皇室中,爲了皇位,弒君篡位,父子反目,兄弟相殘,這些例子還少嗎?”低沉的嗓音緩慢的溢出,君潛睦鳳眸越發變的幽深,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輕輕撫動着拇指上的金扳指,笑意愈加陰冷,黑暗和血腥。
葉風汗顏,很想問。“王,你來陸地這八年,就學到這些麼?其實不用學,你也已遠勝他們很多。”
他們可是爲了四島的生死存亡而來,可不是來學人家謀私造反。他們四島主張和平,纔不會像皇室中的那些皇子窩裡鬥,不過四島之間是會耍些小手段,但也無傷大雅。
戚琅琅一口氣跑回韋府,直奔她的靜落苑,途中還撞到幾個僕人與丫鬟,都面面相覷,驚愕的望着戚琅琅,疑惑,主母到底怎麼了?
靜落苑。
“主母。”春曉跟曉風一見戚琅琅,立刻鬆口氣,迎了上去。
然而,戚琅琅好似沒見到兩人般,從她們身邊繞過。u9f8。
砰!戚琅琅跑回屋子就將門給關上。
“春曉,主母又怎麼了?”曉風看着緊閉的門,問向她身旁的春曉。
春曉搖頭,拉着曉風離開,反正當家在屋子裡等主母,有些事她們做下人的能避則避。
“呼!”戚琅琅靠在門上,拍着胸脯,氣喘吁吁,有些後怕的道:“嚇死我啦!嚇死我啦!還好我靈機跑得快,不然就完了。”
很是鬱悶不解,她跟東王沒交情,聞名沒見過面,爲什麼他死後,化成厲鬼來找她呢?
“去哪兒了?”韋寒陰沉着臉,目光凌厲的看着戚琅琅,在回府的大街上見到玉兒留下來的暗號,怕玉兒哪裡出什麼事,不得已纔將她丟在大街上,讓她自己回府,豈料他都回府了,她居然沒回來,還一夜未歸。
一回來就把門給關上,還上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她到底去做了什麼缺德事?
“相公。”戚琅琅擡頭,瞠目張口,驚愕的望着坐在桌旁的韋寒,下一刻,撲進韋寒懷中,哇哇大哭起來,哭得那叫個痛快,那叫個委屈。
“戚琅琅。”韋寒穩住搖晃的身子,雖說戚琅琅已經像這般撲進他懷中,可是像此刻這般突然還是讓他措手不及。
“嗚嗚嗚,相公,我被人偷襲了,打暈了抓走,醒來後被他猥褻了,蹂躪了,嗚嗚嗚,相公,都是你不好,你把我莫明其妙的丟掉,給壞人可趁之機,嗚嗚嗚,相公,我沒臉活了,嗚嗚嗚,你肯定嫌棄我了,肯定......”戚琅琅越說越傷心,越說越難過。
韋寒的心咯了一下,冷峻的眉宇皺了起來,臉色愈加的陰沉了幾分,這才發覺,她身上的男裝被人換成了女裝,冷沉的面容緊繃起來,顯得更加的陰寒凜冽。
握住戚琅琅的肩,拉離自己,目光從她額頭上的包掠過,鎖定在她有些紅腫的雙脣上,那裡顯明被人吻過,冰冷的眼神陰寒的迸發出冷酷。“他是誰?”
“嗚嗚嗚,他不是人。”戚琅琅還在使勁的哭,哭泣的聲音有些含糊,卻能讓人聽清楚,這次不是假哭,而是真哭,她最在乎的是被韋寒莫明其妙的丟棄,然後她多事,寶貝沒有銀票也沒了,還被偷襲,又被鬼壓了,親了,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相公是罪魁禍首。
然而,戚琅琅的話,韋寒卻誤以爲她在罵那人。
“告訴我,他的特徵,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將他找出來。”敢動他的人,不想活了,即使他不承認她,只要她的身份是韋家主母,就不容許任何人侵犯。
“好過分喔!他比我長得好看,風采迷人,嗚嗚嗚,我沒臉活了,他一個男人,怎麼能比我長得好看?果然不是人。”雖說她的哥哥們都比自己長得好看,可戚琅琅就是不能接受除了哥哥們以外的人長得比她好看。
韋寒頭上飛過一羣烏鴉,她到底是爲被侵犯而傷心,還是因對方長得比她好看而難過?
扯開她的衣領,露出圓滑的雙肩,如雪般的凝脂上沒有一絲被侵犯過的痕跡,目光移到她胸前,也不見痕跡,按理說,若真被侵犯,不應該是這般,除非那人對她太憐惜,沒捨得在她肌膚上留下痕跡,但是,可能嗎?
“啊!相公,天還沒黑,你怎麼能脫我的衣衫?”肩上傳來一陣冷意,戚琅琅低眸,頓時哇哇大叫起來,卻完全沒有將衣衫拉攏的意思,任由韋寒欣賞過夠,還厚着臉皮問:“相公,好看嗎?要不要我把衣衫全脫了給你看?”
韋寒也立刻回神,將她的衣衫拉好,咳嗽了幾聲掩飾窘態,問道:“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啊?”戚琅琅嘟着小嘴,有些失望,老二說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同**,但是**都是要脫掉衣衫才燃燒得起來,就算現在天雷勾動地火,也沒辦法燃燒起來了。
“這麼回事,是怎麼回事?”韋寒要倒了,跟她說話,繞口又困難。“我要聽詳情。”
戚琅琅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坐在韋寒腿上,攪着手指。“就是交易回來,你把人家莫明其妙丟棄在大街上,我本來是要乖乖回家,誰知在路上見到小偷,我就大叫小偷,同時也有個大漢要搶劫我,所以我就跑,又不知往哪兒跑,就跟着那小偷跑,相公,你不知道,那小偷好能跑喔,帶着我亂竄了很多地方,太陽下山了小偷才停下。”
韋寒暈了,她都大叫小偷了,人家能不跑嗎?她又追着人家不放,能不亂竄嗎?
突然爲那個小偷感到悲哀,碰上她,也算小偷倒黴。
“後來呢?”韋寒來了興致。
“後來?”戚琅琅想了想,一巴掌拍在韋寒胸膛上。“那小偷太可惡了,我跟着她跑,也能把我拿在手中的寶貝跟銀票全偷去,太厲害了。”
“咳咳咳。”韋寒悶咳了幾聲,揉了揉被戚琅琅拍痛的胸口,小偷厲害,看她纔是真正的厲害。戚琅琅栽贓人的手段,他可是領教過,準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繼續。”
“我讓小偷把寶貝跟銀票還給我,她不給,我就撲倒她,然後搜身,嘿嘿,相公,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戚琅琅眨眼,笑得很狡猾,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把小偷的衣衫扒光,然後掛在城門口視衆。”韋寒可不覺得,那小偷像他這般有錢,花錢洗冤,他也不是思想扭曲,而是她戚琅琅真的做得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想到她扒光人家小偷的衣衫,韋寒微眯着雙眸,若她敢說是,韋寒肯定會掐死她。
“切!我纔沒那麼猥瑣。”戚琅琅揮了揮手,滿是鄙夷不屑,將頭撮到韋寒耳邊,小聲的說道:“那小偷是女子,呵呵。”
“你把她賣到青樓去了?”聽到小偷是個女子,韋寒也鬆口氣,他可沒忘,這丫頭可是將人撲倒,還搜身,他可以想到那畫面,有多煽情。
“切!”戚琅琅一手按在韋寒肩上,一手揮動了下,下刻換上一張猥瑣的笑容。“賣到青樓多麻煩,直接調戲。”
“你去找人調戲,不是更麻煩,再說你找人還得掏腰包,若是賣到青樓還能錚些銀子。”韋寒真不愧是商人,任何事都能錢先衡量,換言之,只要什麼能錚錢,他就能賣什麼。
“哇!相公,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親自動手。”戚琅琅一巴掌拍在韋寒肩上,激動的指責着。
早說,他又不在場,怎麼早說,等等,她剛剛說什麼,親自動手。
冷酷駭然的寒意從韋寒身上迸發出來,俊逸的臉上佈滿陰霾,握住戚琅琅的手腕。“戚琅琅,你能耐啊!女子你也調戲。”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當時我也是女扮男裝嘛!”戚琅琅一臉無謂,可想到自己還沒得逞就被偷襲了,得意的小臉一垮。
“所以你的脣,就是調戲她給調戲腫了。”放開戚琅琅,韋寒身子微微往後斜,上下打量了戚琅琅一遍。“額頭上的包跟這衣衫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戚琅琅笑着打哈哈,迎上韋寒探詢的目光,一副不說清楚你就死定的樣子,戚琅琅有些心虛。“相公,那個,那個,三從四德你知道嗎?”
“三從,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德、容、言、功。”見戚琅琅依舊一臉茫然的望着自己,韋寒端起桌子上放着已經涼了的茶,喝了一口。“就是說做女子的,第一要緊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後是容,即相貌,指出入要端莊穩重持禮,不要輕浮隨便。言,指與人交談要會隨意附義,能理解別人所言,並知道自己該言與不該言的語句。功,即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愛幼、勤儉節約等生活方面的細節。”
戚琅琅腦海裡嗡嗡作響,如幾隻小蜜蜂在腦子裡飛,外公也對她說過,可惜,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相公,喝茶。”戚琅琅捧起茶杯,雙手奉上,韋寒看着空茶杯,嘴角抽了抽,她是故意的嗎?
見她一臉誠懇的樣子,到口的話被韋寒咽回肚子裡,從她手中接過茶杯,放在桌面上,耳邊又響起戚琅琅的話。“相公,如果睡在別人牀上,還孤男寡女,還被......”
“你說什麼?”韋寒咻的一下站起身,坐在他腿上的戚琅琅跌坐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盯着戚琅琅,冷酷而陰寒的臉容宛如惡魔一般,垂在兩側的五指在瞬間收緊,壓抑住捏上她脖子的衝動。
戚琅琅的話已經足以讓人聯想到什麼,那種感覺不好受,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強佔了般,即使那東西不是他喜歡的,只是屬於,可他還是自私的只想獨佔。
“相公,你先別生氣。”顧不得跌痛的屁股,戚琅琅爬起身,抓住韋寒的手,卻被他冷漠的甩開,戚琅琅卻不放棄,手抱住他的手臂,依舊被甩開,韋寒蒼然轉身,決然離去。
“相公。”戚琅琅追出去,腳底板傳來一陣痛意,跌坐在地,戚琅琅這才注意到,她沒穿鞋,赤着腳一路跑回來,腳底板早就磨破了,剛開始還不覺得怎麼樣,可現在感覺到痛了。抱着她的雙腳,呼痛的叫着。“啊,好痛,好痛。”
躺在房頂上的戚老二一陣狂汗,這丫頭也太誠實了,以前就沒發覺她誠實呢,栽贓嫁禍,胡說八道不是她的絕技嗎?
不過她的話還真讓人想入非非,那個傻妹夫打斷得也恰到好處,好思遐想。
從小妹醒來,他就在房頂上,到被發現,他雖離開,卻沒走多遠,一直在遠處看着,直到小妹慌忙的跑出清風閣,他才一路暗中護航回來。
所以說,小妹真與那人發生過**關係,打死他也不相信,別說小妹不會讓那人如願,就算真發生了,那男人也太不行了,一盞茶的夫功就結束,也太不人道了,說出去都丟人。
戚老二手扶在額頭上,望着天空,晨曦的光陽散在他妖冶的臉上,鍍上一層金光。“按理說,現在的韋寒忘了小妹,不應該生氣纔對啊?難道......有戲。”
戚老二蹭的一下坐起身,擡起手朝空中打了個響指,怕被人發現,縱身腳尖輕點,幾個翻躍落到韋寒面前。
“大清晨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是爲玉兒的事,除非你拿出我救命恩人的身份,但是你要知道,恩情一旦還,你我再無瓜葛。”韋寒語氣有些衝,透着犀利。
“嘖嘖嘖!大清晨的就亂髮脾氣,昨夜獨守空房,是不是慾求不滿。”戚老二好心情的揶揄。
“滾。”韋寒陰寒冷酷的目光掃向戚老二,好似要將他活活的撕裂般。
臉我你一。戚老二寒磣了,還是別雪上加霜了,手臂搭在韋寒肩上,一副好哥們的樣子。“寒,借點金瘡藥給我唄。”
“你要金瘡藥做什麼?”韋寒緩和了下語氣,有些懊惱自己剛剛的失控,她居然能讓自己失去鎮靜,不是個好現象。
“當然是有用處。”戚老二一臉神秘。
韋寒一愣,他這表情跟戚琅琅剛剛的表情很相似,猛然搖頭,看來那女人對他造成了些影響,以至於看似都像她。
“你受傷了?”平息那莫名的糾結,韋寒上下打量着戚老二,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受了什麼傷的人。
“切!我戚老二是誰,武功天下一絕,誰有本事傷到我。”戚老二見韋寒邁步朝前走,真是個沒禮貌的傢伙,他在海誇自己,他不應該附義嗎?幾步追了上去,攬過韋寒的肩。“呵呵,不是我,是你妻子,她剛剛追你的時候,暈倒在地上,我一個好奇,揍近一看,下面全是血,不過她長得還真水靈靚麗,好可愛喔!看起來很可口,我還沒玩過清純的小可愛。呵呵,你也知道,我素來都很憐香惜玉,何況她還是你的妻子,你們這裡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朋友妻不客氣,所以......呵呵,別說廢話了,快把金瘡藥借給我。”
該死的,是朋友妻不可欺。
“有春曉跟曉風在,輪得到你憐香惜玉嗎?”韋寒將“憐香惜玉”四字嚼得特別重,危險的眯着眼盯着戚老二,峻冷的眉宇鎖得更緊。
“所以我才兩三下將她們支開了,我要憐香惜玉,怎麼能讓人破壞我表現的機會呢!呵呵。”戚老二撥了撥飄逸的長髮,自戀的道:“這人啊!就要長成我這樣,相貌沒得挑,魅力四射,連春曉跟曉風都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要是你妻子醒來時第一眼見到魅力無敵的我,哇噻!一想到她朝我投懷送抱,然後天雷勾動地火,**,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喔!對了,寒,你不介意小墨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吧?”
“戚老二。”韋寒冷聲斥喝,一拳朝戚老二下巴揮去,銳利的目光裡有着不容忽視強勢與威懾,寒聲警告。“她是韋家主母,你若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會讓你死無埋身之地。”
> >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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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
《孃親,這爹有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