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剛纔又做了什麼?
他花弈飛什麼時候也淪落到需要對女人用強了?
他身子僵在那裡,望着身下眼睛裡盛滿了晶瑩淚珠的人兒,內心深處種種複雜的情緒正與他的欲=望狂潮作戰,汗水涔涔落了下來,很快濡溼了他的衣衫。
林惜落看着依然壓在自己身上,但眼底欲=火明顯已滅了不少的花弈飛,慌亂的心稍稍地安下一點。
“花弈飛,你要記得大婚那晚對我說過的話,你說過不會碰我的,怎麼?現在反悔了嗎?”她說這話時,緊張到牙齒都輕輕的打着顫,這是她孤注一擲的做法了。
見他的身體明顯一僵,她又故作驚訝道:“花弈飛,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呀,那我姐姐怎麼辦?你對她的情難道不是至死不渝,感天動地的嗎?”
果然如她所料,花弈飛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對待她就像是對待洪水猛獸般,一下子從她身上躍開。
花弈飛眼中閃過慌亂,絕對不是因爲自己對她動了心才這樣的,一定不是!
花弈飛有些狼狽的穿上被自己扔落在地的外衫,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府上翹首以待,等侍着他寵愛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又何必在此自討無趣呢?
此處不留爺,只有留爺處。
林惜落看着掀簾晃動着的門簾,她虛脫般的倒在牀上,剛剛還未落盡的淚一下子又涌了出來。
“爺……”郝夢蝶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門口的花弈飛,喃喃出聲。
自昨晚被趕下牀後,她以爲王爺不會再寵她了,今天這是?他可是從來不在白天進這些女人們的院子的。
花弈飛很滿意眼前這女人眼底掠過的那一抹不加掩飾的歡喜和雀躍之情。
除了那個女人,還有哪兒女人會不盼着自己的寵幸呢?
他順手把房間的門關上,“脫衣!”語氣淡漠沒有溫度。
“啊?!”郝夢蝶錯愕地張大了嘴,對上他冰冷的眸子,心中一慌,有些不知的措,但也隨即明白過來。
這大白天的?她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動起來,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着的手指,急切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她又依偎到他懷中,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解着他的衣衫,把他拉至到牀榻之前,推倒在牀榻之上……
看着那誘人的嬌軀就躺在他的身上,心甘情願地等着他疼寵和憐愛,花弈飛心頭又閃過之前林惜落的反抗,有些走神。
“爺!” 郝夢蝶熟練地伸出丁香小舌取悅着他,他卻下意識地偏頭躲開了脣與脣的糾纏。
“好好的取悅爺!”
郝夢蝶雪白的嬌軀如蛇般纏了上來,扭動着……
花弈飛大腦全然是林惜落反抗掙扎的影子,他心內的怒火與欲=火都急切的需要發泄,他一語不發的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接着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的挺 身 進 入……
“啊,痛!爺,別這樣……”郝夢蝶痛哼出聲。
花弈飛的眸光倏地變冷,有些不悅,冷聲道:“怎麼?不願意嗎?不願意,現在就給爺滾下牀去,給我喚別人來!”
“爺!”郝夢蝶微微錯愕,但隨即發應過來,急忙扯住要抽出身的花弈飛,嬌聲道:“爺,夢蝶想要!爺,快給夢蝶。”
其實今日的爺竟比平日更多了幾分的狂野,卻比任何時候都更象一個人了。
可漸漸的她不再那麼認爲,“嗚,爺……你輕點,妾身受不了了。”
整個房間裡都是女子的哀求聲,而她身上的男子置若罔聞,只是像頭猛獸般把身下的女子當做了工具,疼得她快要暈過去了。
歡=愛過去後,屋內到處瀰漫着曖昧的味道,已經一身痠痛,疲憊不堪的郝夢蝶嘴角帶笑心滿意足的躺在男人寬大而結實的胸膛之上輕輕的喘息着。
他結實的肌肉上佈滿着細密的汗珠,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丁香小舌細細的舔着。
花弈飛沒來由的覺得一陣厭惡,“滾出去!”
冷冽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郝夢蝶的笑僵在了臉上,擡眸望去,只見剛纔還和她溫存的男子眼底只餘下一片直刺骨頭的冰冷與讓人不寒而慄的殘忍。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坐起身來,緊咬下脣,“爺……您……”停頓半晌,又從齒縫中擠出此字來,“爺,這裡是臣妾的房間。”
花弈飛一愣,翻身起牀,沉着臉穿好衣衫,“等下,本王會讓人送避子湯過來。”
“爺,夢蝶想要爲爺生一個孩子,爺,你給夢蝶一個孩子吧!求您了,爺!”郝夢蝶淚盈於睫,好不悽美。
花弈飛聞言,神色驀然變冷,“你還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兒,本王還以爲你是個懂事的,沒想到與其它女人無異,本王真是錯寵了你。”
說完,也不理會郝夢蝶瞬間蒼白下去的臉,面無表情地離去了。
郝夢蝶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似的,雙眼空洞地癱倒在牀上,低聲喃喃着:“不配嗎?不配嗎?哪誰配呢?王妃嗎?”
林惜落傷心地抽泣着,迷迷糊糊中似落入到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中,“丫頭,怎麼哭了?想我了嗎?”
林惜落擡起頭來,先是一愣,後又慌張地想推開他,拼命地想逃開他的懷抱,往被子裡躲。
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可惜淚水早已模糊了的雙眼,想擠出絲笑,卻是有些難。
她拼命剋制着,但聲音裡還是帶了絲顫,“誰,誰想你了。你,你先出去,我,我收拾一下,你再進來。”
待某黑看清林惜落那身破不堪的上衣時,臉霎間慘白,他哆嗦着道:“丫頭,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嗯,告訴我,我現在就替你去殺了他。”他的心像是被人用一把刀給剜了出來,汩汩地流着血。
其實他何嘗不知是誰……欺負了她,在這王府能……欺負她的人除了花弈飛,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