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那你說,我們那叫什麼情呀?”
他把脣貼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蹭着,呼出的熱氣讓林惜落感覺渾身一陣麻酥。
他感覺到她的異常,嘴角揚了揚,在她耳垂處親咬一口,繼續道:“不管那是什麼情,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跟定你了。”
未等林惜落反駁,他又扯住她的耳朵,“你膽子不小呀,居然敢讓我鑽桌子。”
“那不是情況緊急嗎?”她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用手捂住,不讓他再得逞。
“情況緊急?難道那時間還夠我進到裡間去嗎?”
“呵呵,那不是我心急則亂嗎?而且萬一他要到裡屋去,那怎麼辦?還是桌子底下安全一些。”
他的雙眼立刻變的深邃黝黑,薄脣緊緊的抿成一條僵直的線,語氣不善的說:“怎麼?你還準備讓他進到裡屋去?是不是還準備與他上到牀上去?”
“沒,沒,怎麼可能!那男人不知被人用過多少次了,我有潔癖,不與人共用男人的。”林惜落只覺頭頂有陣冷颼颼的陰風吹過,忙不迭的置口否認。
某黑一聽她這話,噗的一聲笑了,給她的頭上一個爆慄,然後有些寵溺的道:“你這丫頭!”
隨即又俯到她耳邊狀一本正經的道:“丫頭放心,我從來沒有被別人用過!”他意味深長的加重了別人二字。
林惜落臉刷的通紅,但心中莫名的泛起一股甜來,她擡起頭來,有些扭捏的道:“誰管你有沒有人用過!”
某黑的目光倏地定格在她的臉頰之上,神色倏地倏地變得陰冷,他的喉嚨壓抑的爆出一聲低吼:“花弈飛!”
他的手有些顫抖的輕輕的撫上她有些微腫的右臉頰,用指腹輕輕的摩挲着,滿目的心疼與自責,柔聲道:“丫頭,很痛吧,對不起,是我沒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居然讓人在我的面前對你動了手。”
林惜落望着眼前這人,有一陣的恍惚,她輕輕撫上他的眼,用力的揚了揚嘴角,對着他展顏一笑,“我不痛了,真的,剛纔還痛,但現在一點也不痛,因爲有你的關心,我一點兒也不痛了。”
她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因爲你的關心,我這裡感覺到暖暖的,就算是受再重的傷,都不會痛。”
低嘆聲響起,如冰雪般沉澀,他將自己的臉貼近她的,“總歸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他宣誓般的承諾,“丫頭,以後我定會護你周全,絕不會再讓你受傷的。”
“那種情況下,你如果衝出來護我,我纔要怪你呢。我真的不痛了。而且你很好,真的,在我心中你很好。”
“哼,知道我的好就行!還有,是誰說誰是條喜歡咬人的……”
她聽他提起這一岔,忍住笑,擡起頭來以閃電不及掩耳之速吻上了他的脣,堵住了他後面的話。
他張着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的丁香小舌趁機鑽了進去……
直到兩人都快要沒法呼吸,彼此才鬆開,然後她又迅速的把臉埋進了他的懷中,只覺得自己的臉頰一陣滾燙。
“丫頭!”他的黑亮的眸子透着不可置信,聲音中透着難以言喻的驚喜,“丫頭,你剛纔……”他沒有說下去,呵呵的傻笑起來。
林惜落聽着那笑聲,有些詫異的擡起頭來,只見眼前之人眉眼裡透着無盡的歡樂,如同一個終於吃到糖果的孩子,樂呵呵,喜滋滋,陶醉其中。
她被這樣的他逗樂了,“傻瓜!別笑了!”
他回過神來,癡癡迷迷的望着她,似乎還有一些不敢置信,有些試探地問道:“丫頭,你,你剛纔吻我了是吧?主動深吻我了?對不對?”
“真是個傻瓜!”她眼角眉梢都染上笑,羞紅着臉,擡起頭來,又輕輕的在他的脣上啄了一口。
他眸中的笑意更甚,看着她就像是看什麼絕世珍寶,眼神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而此時的她嬌羞卻又柔情蜜意,楚楚動人。
“丫頭,你也有些喜歡我了對不對?”他低沉的嗓音中帶着絲笑意,似愉悅,似寵溺。
她對上他那充滿期待一瞬不瞬凝望着自己的目光,本就泛着桃紅的臉又紅上了幾分,她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想說的話說不出來,她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愛上了他,但也很肯定自己是喜歡着眼前這人的。她有些羞澀卻是無比肯定的重重點了點頭。
兩人四目相對,眸光裡充滿了純粹的歡樂。
“丫頭,如果不是你有傷,我真想把你的脣給吃下去。”他又撫上她微腫的臉頰。
林惜落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我們吃飯吧!要不,菜就真的涼了。”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拿起碗筷,開始了他的餵飯工作,林惜落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自己怎麼不吃?”
他的眸子熠熠閃光,清澈而又明亮,“菜都快涼了,丫頭先吃,吃完了爲夫再吃。”
“呆子!”林惜落笑罵,“我們一起吃!”
“嗯,好,都聽丫頭的!”
兩人飯後,某黑略一思索,“丫頭,今天晚爲夫會有點事……”
“你不是說今天不走了嗎?”林惜落的話脫口而出,隨即又紅着臉垂下了頭,自己這般急切,似有多捨不得他一樣。
某黑愉悅的一笑,有些戲謔的道:“丫頭捨不得爲夫是吧,丫頭放心,今天晚上爲夫還是會陪丫頭的,只是晚上爲夫會出去辦一件事,但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林惜落忽然心中一緊,一把摟住他的腰,“你,你不會去找花弈飛的麻煩吧?太危險了,我不允你去。”
“你放心好了,雖然遲早我都會給他點苦頭吃的,但不是現在。”
“那些人是不是你使人做下的?”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有些緊張而又猶豫的問道:“丫頭會怪我太手狠心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