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黑很是無辜的攤攤手,“我能做什麼?”
“你是不是在菜里加了料?”
某黑更是無辜的眨了眨眼,“加料?加什麼料?你剛剛不是也吃了嗎?”哼,敢宵想他的娘子,自己這只是加了一點瀉藥,真是太便宜那小子了。
“唉!”林惜落嘆了一口氣,“算了,坐下來吃吧。”
“哼,我現在不想吃這些了?”
“嗯?不想吃這些?那就想吃什麼?”
“呵呵,這些再美味,總是不及丫頭你,我現在只想吃丫頭。”某黑見某林面色不善,忙補充,“不吃丫頭也行,只要丫頭能用嘴餵我,我也就勉強接受這些菜餚了。”
林惜落也開始磨牙,自己遇到了是一個怎麼無恥又無賴的傢伙呀?
“丫頭,快點選擇吧?”某黑有些得瑟,“不好決定,就抽籤決定吧,嗯,我幫你決定也行。”
“丫頭,別那樣瞪我, 要是那兩個條件你都不同意,我還給你指條明路。”
林惜落鬆了口氣,她知道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不管自己同意與否,最終的結果都只會是自己是輸得很慘的那個。
面對這個腹黑的男人,自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最後那道防線上,他還是從來都不強迫自己的。
林惜落睜着大眼,等待着他的下文,他魅惑一笑,“還有嘛,就是我犧牲一下自己,用嘴來喂丫頭呀。”
“黑無賴,滾,快滾!”
“丫頭,現在就滾嗎?會不會太早了點?”某黑眨巴眨巴結眼睛,甚是羞澀的垂下了頭。
“對,現在馬上立刻滾!”林惜落低吼道。
“遵從娘子的命令!”某黑幾步向前,攔腰抱起林惜落,精神抖擻的向內室而去。
“我讓你滾,你抱我去內室做什麼?”林惜落做着無效的掙扎。
“丫頭不是讓我滾嗎?難道要在外間滾?不好吧,要是有人進來,我會不好意思的。”
“放我下來,你滾你的,抱我做什麼?”
“當然是要抱丫頭進去一起滾牀單呀,丫頭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某黑一臉無辜。
林惜落張口結舌,這傢伙真的很讓自己無語。
林惜落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妥協,“十三,我,我餵你吃飯去吧,剛纔我沒有吃飯。”
某黑麪上露出得逞的笑,“既然娘子下達的新的命令,爲夫不得不從,那先去吃飯吧。”
某黑樂呵呵的張着嘴等待着食物的到來,林惜落對着小白的那張臉實在是下不了口,她頗爲難的道:“你現在可是頂着小白的那張臉,你不介意我親小白的臉嗎?”
某黑一頓,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他有些猶豫,林惜落趁熱打鐵的道:“好十三,這次就算了好嗎?以後有的是機會。等我們找到那守魂石,我們再……”
某黑有些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
提到那守魂石,他又是一陣苦惱,這些日子自己都去墨香苑搜了好幾回了,但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丫頭,你確定守魂石在花弈飛那裡?”
林惜落重重的點了點頭。
某黑撫了撫下巴,“我都快將他的墨香苑翻過來找了,卻是什麼也沒有尋到呀?”
林惜落托着腮細細想了會,“我覺得那守魂石應該在他的身上,那守魂石會不是類似於玉佩之粗的飾物呢?”
“這種可能性很大。”
林惜落一下子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我這就去墨香苑,迷暈了他後,再搜他的身,哼,我就不信,脫光了他還找不出那……”
某黑脣角勾起的詭異弧度,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讓林惜落瞬間閉了嘴,她對着他訕訕一笑。
“嗯,說呀,怎麼不說了?”某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呵呵,其實,那脫衣服的工作當然是你來呀,真的,我只是負責下藥。”林惜落諂媚的笑着,見他面色還不見好轉,只得下猛藥,“說到脫衣服,我只會脫你的衣服。”
“是嗎?”某黑的臉色多雲轉睛,只是話裡的意思卻是不相信她所說的。
“真的,我發……”想到幾個月前客棧裡的那一幕,那個誓字被嚥了回去,“嗯,如果是指全……脫,我真的沒有幹過這種事,但是……但是小小的脫,我還是脫過一回的。”
某黑又晴轉多雲了,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誰?脫了誰的?”
“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那時我剛下山,銀票被偷了……是那傢伙太笨了,被我下的藥給藥倒了,我只是脫了他的上衣,我只是想從他身上搜一點點銀子來用……”
某黑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咬牙切齒的道:“那傢伙很笨?比你還笨?”
林惜落抹了一把額角的汗,“我罵那傢伙笨,你生什麼氣?”
“你說呢?”
林惜落腦海中現出那張帶着黑色面具的臉,再與眼前這人黑色面具下的臉一重合,大呼一聲:“你,你就是那個被我脫了衣服的笨傢伙?難怪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覺得有些眼熟。”
“嗯,還不算笨,看出來了?”
“真,真的是你?”居然是他?他,他,他,三張蒙面的臉重全在一起,三個他原來是一個人?
“不信?”
“呵呵,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說我們真是有緣呀。”
某黑,也就是花沐嵐,狠狠地給了她一個爆慄,“搜花弈飛的身,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吧,你不用放在心上了,也用不到你的迷藥。”
“啊?你,你不會準備以你的色來誘他的身吧?”林惜落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少貧嘴了,說正事。”花沐嵐被她逗笑了,笑過之後,又一本正經的道:“脫花弈飛的衣服這種事當然是李媚瑤去做更適合呀。”
“李媚瑤?她怎麼可能會聽我們的?”
“放心吧,她有把柄被我握在手上,我就是讓她殺她的親孃,她也會同意的,可何況這事還對她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