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落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完全的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花沐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動作俞發狂野……兩人激烈地喘息着……
“丫頭,我們到牀上去。”花沐嵐的聲音沙啞又性感。
林惜落嬌喘着,輕輕的嗯了一聲,渾身無力的任由他把自己抱上了牀,心裡想着,這算不算白日宣-淫。
花沐嵐也不可思議的速度褪去了彼此的衣物,此時,兩人已經是完全赤誠相對。
花沐嵐有些激動,這半個月來,他都只能看,不能“吃”,都快把身體憋壞了。
前些日子雖然“吃”過不少回了,但那是自己失了憶的時候。
他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細細吻着她……
當他終於可以扶着自己的小兄弟進入時,林惜落卻是一把推開他,驚呼道:“不行,寶寶,我們的寶寶。”
花沐嵐面色紫紅的看着自己那被嚇趴了的小兄弟,欲哭無淚。
林惜落有些羞澀,有些憐憫看了看他那趴下的小兄弟,有些同情的安慰道:“花小黑,嗯,再等一個月就滿三個月了,那時基本上勉強可以……現在卻是不行。”
“丫頭。”花沐嵐摟住她,有些委屈的喚了她一聲。
林惜落輕輕撫了撫他的背,“乖,忍忍,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
“丫頭,一個月後我就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好,你去哪兒我就跟去哪兒。”
“你不找守魂石了?”花沐嵐驚喜的聲音都有些抖了。
林惜落沉默了,其實她現在很怕找到守魂石,她怕當時自己的身體與李惜瑤的萬一互換回去後,應該怎麼面對花沐嵐,還有肚子裡的丫頭到時應該算做是誰的。
她有些心慌的緊緊的摟住了花沐嵐,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黑,你是我的,對不對?肚子裡的寶寶也是我的。”
“傻瓜,我和寶寶當然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是我花沐嵐一個人的。”
林惜落有些糾結,如果不去找守魂石,那樣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唉,就讓自己自私一回,等寶寶生下來再說吧。
“丫頭,前幾天我就飛鴿傳書回京城,讓人去查守魂石的下落了,也許是你師傅弄錯了,守魂石並不在花弈飛手中。五年前花弈飛是救了一名中年女子,那中年女子應該就是你師母,你師母當時爲抱花弈飛的救命之恩,確實是把守魂石送給花弈飛,但那守魂石卻在三年前又被你師母取回去了,因爲三年前你師母恰好也救了花弈飛一命。”
“啊?哪這樣的話,我應該去找師母了,但自從五年前師母與師傅爲不明原因鬧翻了之後,就再也尋不到她的蹤跡了。這如何是好呀?”
“放心,我已派了不少人去尋你師母了,一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知曉。”
“呵呵,花小黑,你真好。”林惜落抱着他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丫頭,剛纔那一口不夠,丫頭,你應該親這兒。”花沐嵐嘻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脣,又理直氣壯的撅起,等着她來親。
“壞蛋!”林惜落笑罵了一聲,但還是把脣湊了上去。
兩人又是一番纏綿悱惻的親吻。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鬆開。
他神清氣爽的摟住林惜落,“丫頭,明天,我帶你去集市逛逛吧。這些天爲了照顧我,把你悶壞了吧?”
……
次日,兩人坐上南宮闕給他們安排好的馬車往集市而去。
“讓開讓開!”對面響起某粗獷的男音。
“大家都走這條路,憑什麼叫我們讓你。”車伕不悅的聲音。
“不知好歹的傢伙。你知道車上坐的是誰嗎?”
“你又知道我這車上坐的是誰嗎?我車裡坐的可是南宮府上的貴。”車伕的聲音裡有不屑,也有驕傲,
“我車裡坐的可是……什麼,啊?”對方車伕的神色大變。
“還不給南宮府的客人讓路。”對方車內傳出年輕男子的輕斥聲。“
對方車伕抹了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原來是南宮府上的客人呀。剛纔實在是小的眼拙。”
車伕臉上的不屑之色更重,“快點讓路。”
“公子,既然遇到南宮府上的客人,您要不要下車來見一見。”對方車伕又轉頭對他的主人道。
“好,南宮府的客人我是得見上一見的。”
車內的花沐嵐摟着某人熱火朝天的攻佔某人的脣,無暇理會車外的狀況。
林惜落也沒空理會,因爲她的脣被某人佔領了。
“不知裡面的公子可否出來一見,在下是這南安城的城主康思富。”
聲音就在門簾外響起,林惜落驚的一把推開了在她手上作亂的花沐嵐。
她掀開車簾,從簾子裡探出頭去。
“惜瑤妹妹?真的是你嗎?這幾年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終天在這裡遇到你了。”康思富在看到林惜落的那一瞬,露出驚喜若狂的神色。
林惜落咬牙忍住笑,這位就是康師傅?嗯,長得還算不錯,可以列入帥哥一級,但是在自己見了那麼多極品中有極品帥哥後,面前的這個康師傅就啥都不是了。
不過,自己和這人認識嗎?林惜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中擠滿問號。
“惜瑤妹妹,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思富哥哥呀。”康思富眼中閃過失落。
這時簾子內又探出張臉來,一張氣惱的臉。
花沐嵐面色不佳,嗯,很不佳,剛纔打斷的他的好事,他就開始不悅了,現在眼前的男人居然敢當着他的面叫他的丫頭惜瑤妹妹,妹妹是他能叫的嗎?自己都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呢?還思富哥哥?哼,丫頭都沒有叫自己沐嵐哥哥呢?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緊緊的盯着康思富,周身都散發着寒氣,連坐在一旁的林惜落都忍不住打了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