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溫柔地親吻着她的脣瓣,安撫着道:“乖……不痛了……一會兒就不痛了。”
“痛,我痛。”林惜落掙扎着,“嗚,我的菊花,痛。”
花沐嵐身子繃得極緊,摟緊她,一動也不敢動了,他咬着牙強壓着隨着她身體的扭動而如潮水般瞬間涌上的快感,喃喃道:“落兒!什麼菊花呀?
林惜落半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忍着身上傳來的痛,疑惑地道:“木蘭?”又低頭看了看兩人的結合處,又不可置信地大叫了一聲,“木蘭,你怎麼變男人了?”
接着又獨自喃喃:“做夢了,一定是做夢了,要不怎麼會夢見自己與木蘭做這種事呢?慘了,慘了,要是讓木蘭知道自己居然夢見與她那個啥了,自己還怎麼見人呀?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做這種不要臉的夢了?”
花沐嵐僵着身子,顫抖着聲音,試探地問到:“落兒,要,要我出來嗎?”
“不行。”林惜落說話間又狠狠坐了下去,接着又是一陣尖聲大叫,“啊!痛!”
“我出來?”
“不行,不行,痛都痛過了,菊花就菊花吧,痛總不能白挨,哪怕在夢中也不能。”林惜落反手摟緊了花沐嵐,閉着眼搖着頭嚷嚷,“笨傢伙,錯了,不是這兒,我不要菊花了。”
花沐嵐精神一振,激動的聲音都發了顫,“落兒,你……說的是真的嗎?落兒,你不喜歡在這兒是嗎?那我們……我們去牀上。”
說完抱起她就跨出了浴桶,把她放置到了牀上,糊亂地給彼此擦拭了一番,就翻身壓在林惜落身上……
“錯了,錯了,還是錯了,菊花了……”林惜大聲嚷嚷,接下去的聲音卻被花沐嵐貼上去的脣堵住。
兩人肌膚相親,彼此纏綿……
花沐嵐也從最初的動作生澀到嫺熟起來……
花沐嵐喘息着摟着林惜落,心裡盡是滿足,本以爲之前那感覺已是世間之最美,沒想到此刻才知什麼是的感覺,那簡直美妙不可方物……
林惜落欲哭無淚,整個過程她只是痛,她的菊花好痛。
花沐嵐初嘗情滋味,從牀上到水中,再從水中到牀上,最後又從牀上到水中,自己也不知抱着半醉半醒的林惜落轉戰了多少回。
只是當花沐嵐在門口叫第四次水時,莫分莫離兩人處在了石化狀態,這再次叫水的那個人還是他們那個冷清的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