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對戰“香油娘子”,誰勝?【二更】
於瑞秋端着木盆回到家裡,衣服還沒來得及晾,就聽到外面喊道:“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於瑞秋一驚,趕忙把盆子放好,跑去門外,看是發生什麼事?
只見村裡有不少人往裡正家方向跑去。.
難道是張寡婦家又發生了什麼?
於瑞秋匆忙把門一關,也跟着跑過去看。
在這無手機,無電腦,無電視時代,可把人憋壞了。
好不容易有熱鬧可瞧,不看是傻瓜。
等於瑞秋趕到張寡婦家,卻見她家院子裡圍了一羣人。
於瑞秋趕忙往前擠。
只見張寡婦正和王大麻子家的母老虎在打架。
這女子打架不像男子一樣掄起拳頭,我一拳你一拳的。
而是比較矜持,我抓住你的頭髮,扯着你的衣服,給你一爪!
王大麻子家的母老虎腰圓膀粗,家裡的酒水都是她搬上搬下的,做慣了粗活,張寡婦哪能跟她比。
不一會,張寡婦就落了下風。
母老虎一隻手使勁糾着張寡婦的頭髮,一隻手使勁地扇着張寡婦耳光。
“叫你偷人,你這賤人!偷誰不好,敢偷我家漢子,吃了熊心豹膽了?!”
周圍一片寂靜,只聽得噼噼啪啪的巴掌聲、王麻子家母老虎的咒罵聲,還有張寡婦的呼痛聲。
“哭,哭,還有臉哭,你這賤人,敢情我家那口子賺的錢都在你這逍遙了。嘖嘖,看你這姿色,比怡紅院的小紅差多了,也不知道王大麻子怎麼看上你的?呸,今天我就打爛你的狗臉,看你勾引誰?”
巴掌聲繼續響起。
“怪不得王大麻子會到找這張寡婦偷情,看了這母老虎這般架勢,誰能受的住!”一村民摩挲着下巴道。
“這腰粗膀圓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見得半點女人樣,怨不得人王麻子找黃光宏那腰細腿長的!人黃光宏比這婆娘還要白!”另一矮個子村民上下打量了王麻子家的母老虎一番,評論道。
“看這張寡婦的身段和這母老虎的身段,是個男子都懂的選。張寡婦人過留香,香油娘子和母老虎,你別告訴我,你寧願要母老虎也不要香油娘子?!”另一村民說完,哈哈大笑!
“兩個都不是好鳥。我聽說,張寡婦嫁來七個月就生了黃光宏,說是說早產,誰知道是什麼回事?莫不是黃光宏不是老黃家的種?”
“我也聽說了。怪不得黃光宏長的和黃二油子一點也不像。黃二油子長的那麼黑,而黃光宏,像白斬雞一樣白,你不說,我都沒有注意到。”
“乖乖,那黃二油子豈不是白幫張寡婦養了幾年的兒子。這張寡婦欺人太甚!讓老黃家戴了綠帽!該是叫族長和里正來,浸了這張寡婦豬籠!”旁邊一個老漢摸着鬍子氣憤道。
在人羣中的於瑞秋也很興奮。
好久沒有見過打架了。
特別是女人打架。
頓時都有些熱血沸騰了!
雖然這打架沒有一點看頭,但是在這娛樂的時代,一點也不妨礙於瑞秋看的津津有味!
正在捱打的張寡婦很無辜。
今天一大早,里正和村裡的族長拿着十兩銀子把她家的房契和地契全收回,責令他們一家明天早上前搬走。
兒子黃光宏不知道去哪裡了?自從昨天里正等人走後,飯也不吃,一直髮呆,今天早上一起牀就沒影了。
自己一個婦道人家,無力與里正和族理論,只得把房契和地契拿出來,收下這十兩銀子。
還沒等自己把銀子放好,這母老虎便衝了進來,劈手搶過銀子,便罵了起來。
隨後,還動起手來。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張寡婦一陣委屈。
又不是我自己想要和王大麻子偷情的,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而且,王大麻子還毀了我兒子,我們一家!我都還沒跟你們算,你就找上門來了。
好呀,好呀!
張寡婦想到兒子昨日無神的樣子,想着昨日自己被羞辱的樣子,想到今天自己被逼交房契、地契到里正手上,想到今後無望的生活。
頓時如大手金剛化身,一把就掙脫了母老虎的手,一手使勁往母老虎臉上一撓。
只聽得王大麻子家的母老虎倒吸一口氣,臉上立馬浮現出五道紅色的抓痕。
饒是皮粗肉厚的母老虎,這次也栽了跟頭。
這抓痕一個弄不好,一輩子都跟在臉上。
王麻子家的母老虎頓時大怒:“你這不要臉的東西,黑了心的下水,敢撓老孃如花似玉的臉,我打得你兒子都不認識!”
說完,一巴掌狠狠地扇過去。
張寡婦被她龐大的力道扇的站不穩,一個踉蹌,跌倒在圍觀的一個大漢身上。
那大漢覺得一股香氣襲來,頓時,軟香撲了個滿懷。
那大漢手一動,下意識抱住。
隨即低頭看見張寡婦被母老虎打的形如鬼魅的臉,手一燙,一甩,張寡婦就被拋出去,跌坐在菜園子裡,壓死了不少嫩菜苗。
人羣中一片哇聲。
母老虎看了片刻,嗤笑道:“都這般模樣了,還不忘勾搭男人,果然是狗孃養的!忒不要臉了!打的就是你,我看今天誰爲你出頭!”
說完,再上次去扇了張寡婦一巴掌,然後撥開人羣,徑直離去。
張寡婦這才反應過來,哭着道:“把我銀子拿來!那是我拿房子和地來換的呀!”
母老虎聽罷,轉過身了,走到張寡婦面前,伸出就是兩巴掌!
“婊子養的,竟然還朝我要錢!這些年來,你從大麻子手裡拿了不少錢吧?這錢,就算當初王大麻給你的,我只是拿回來而已!”說完,也不管張寡婦反應,揚長而去。
張寡婦只是哭。
衆人見無熱鬧可看,紛紛離去。
於瑞秋看了半響,心裡遺憾爲什麼不打了,也依依不捨離去。
要是黃光宏出來和母老虎對決,也不知是誰勝誰負。
張寡婦和母老虎力量太懸殊了,一點看頭也沒有。
不過,張寡婦也爆發了一下,一手在母老虎臉上撓了五個紅色的抓痕。
也不知道她的指甲是怎麼長的,那般鋒利,我看她殺雞的時候不用刀,直接指甲一劃,估計雞就得被分成兩半。
可惜,這熱鬧持續的時間也太短了點。
於瑞秋意猶未盡地砸吧了一下嘴!
作者君好勤快地說,求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