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原女主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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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文的朋友們的大力支持,這幾天天氣多變,記得注意身體呀~
時間彷彿如流水一般,轉眼間,六年的時間過去了。
今天早晨起來看着窗外飄飛的雪花時,於瑞秋的神情怔了怔。
不知不覺,六年的時間過去了。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六年了,抗日戰爭的三分之二時間。
這六年裡,於安然因是跟着尹叔習武的緣故,比村裡同齡的小孩高出不少。身體也很結實,遠看像一個翩翩美少年。
於瑞秋在這六年裡沒變多少。
做爲一個悠閒的小地主,又懂保養和愛護自己,加上無煩心的事,於瑞秋也的皮膚比剛穿來的時候還要好上幾分。
於瑞秋現在的最主要收入是葡萄酒。
那一年賣給連掌櫃的葡萄酒剛一上市,火速地成爲酒樓的一絕。
第二年,貧兒山的葡萄剛熟時,連掌櫃就親自上門預定的全部的葡萄酒,價格爲5文一斤,比原先的價格高了一倍。
於瑞秋二話沒說,立下合約,並僱傭了幾個短工,開始大量釀造葡萄酒。
此後幾年,很多人家買葡萄酒都到香滿樓裡買。
連掌櫃也因爲推出了水煮魚、灌湯包和葡萄酒這三道好菜色而在前兩年被調到了京城裡的香滿樓。
現在由宋掌櫃接了連掌櫃的位置。
於瑞秋靠着這些賣葡萄酒的錢和自己賣菜譜的錢買了2畝的地,悠閒地當上了小地主。
由於家有餘地,於瑞秋還餵了一些雞鴨等,加上菜園子裡的菜,基本算是自給自足。
這六天間,於瑞秋的生活幾乎都是教養兒子中和抄看大量書籍中渡過。
家中的兩上書櫃早就被她抄的書填的滿滿的。
看着窗外的雪花,於瑞秋的心思卻飄遠了。
也不知道在21世紀的爸爸媽媽怎麼樣了?
老弟也應該娶了老婆了吧?
他老婆肯定被他養的很胖,記得於瑞秋從深圳回到家不久,就迅速地胖了六斤。
他老弟在一旁賊兮兮地道:“哈哈,被我養胖了。”
也是,家裡做飯的都是弟弟,於瑞秋什麼活都不用做,能不胖嗎?
家有一弟,如有一寶。
……
很冷,很冷,江映月覺得自己快要被凍僵了。
她開口想訓斥自己的丫鬟如花,怎麼沒加炭,沒給自己蓋被子,怎麼會那麼冷!張口的同時想起她自己因爲毒害主母的事情被人發現,已經在牢裡了,哪來的如花?
江映月奮力地想睜在眼,但是眼皮很重。周圍很吵,還有摔盤子的聲音,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不要吵了,但是喉嚨很乾,喊不出話。
睜眼掙了好久,江映月終於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黑漆漆的屋頂,她艱難地轉過頭去,卻驚訝地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大哥在爭吵。
自己不是被關在牢裡嗎?
怎麼會看到孃親和大哥在這裡?
難道孃親和大哥接自己回家了?
不會的,她自己成從爲姨娘的那一天起,就拒絕見自己的家人,還把自己的名字由江翠花改爲江映月。
那麼,娘和大哥怎麼會在這裡?
江映月費力擡起手,卻發現她沒有一絲力氣,她張了張嘴,想喊“娘”,卻發出一陣嘶啞難聽的聲音。
“我絕對不會同意你賣了翠花的!”那穿着灰色衣裳的中年婦女吼道。
當年娘也是這麼說的,結果第三天,就把自己賣了。
僅僅兩天呀,就把這句話拋之腦後。
江映月一陣咳嗽。
那穿灰色衣裳的中年婦女黃氏馬上跑去來,左手拉手江映月的手,左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
“翠花,你醒了,頭還痛嗎?娘不賣你了,你不要去跳河!翠花呀,娘這心裡痛呀!娘心裡苦呀!”那黃氏握着江映月的手,低聲哭了起來。哭聲讓江映月一陣雞皮疙瘩。
自從她成爲姨娘後,就再也沒有聽過這種哭聲。
那黃氏還在哭。
旁邊江映月的大哥江登博也走了過來,吼道:“哭甚哭,翠花那裡去縣城享福,不是賣,一個月還有150文的月錢,可不比村裡好,村裡有多少人盼也盼不到呢?!”
江映月這才反映過來,剛纔太冷,冷卻的她腦袋都鈍掉了。
原來她這是回到了小時候,剛被賣去莫府的時候?
如果沒有意外,孃的下一句就是說:“不賣,要賣就把我賣掉吧,不要賣翠花。”
“不賣,要賣就把我賣掉吧,不要賣翠花。”孃親依舊握着她的手,低聲道。聲音透着哽咽,糾人心肺。
看着眼前這婦人滿臉皺紋的臉,那雙乾枯的手,手上的粗皮刮的自己的細嫩的手生痛。
江映月終於確定,她這是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她聽到哥哥想把她賣給縣城的莫府。她一時想不開,大冬天的跑去跳河後被村裡放牛的黃老漢救起,發燒躺在牀上的時候。
她當時真是傻呀,以爲孃親這麼說就不會賣了自己,那兩天,晚上都有一碗雞蛋羹喝,結果第三天,自己孃親就親手把自己賣給了縣城莫府的管家。
要說江映月最恨的是,不是想把自己賣了的大哥,也不是爲了固寵把自己送上鄭老爺的牀上的主母莫氏,而是自己的娘。
明明承諾了不把自己賣掉,結果第二天她大哥兩腿一跪,一陣哭訴,第三天,就把自己賣給了縣城的莫府。
自己悲劇的一生,就是由她自己的親孃親自開啓的。
江映月使勁地抽了抽自己的手,黃氏握的很賢,她沒抽出來。
“翠花乖,想要什麼,娘幫你拿,莫要動。大夫說了,大冬天的,你從河被救了上來,發了熱,醒了要少動,要什麼,跟娘說,娘幫你拿。”那黃氏左手抓着江映月的手,抓的緊緊的,右手拍了拍江映月的肩膀,低着哄着江映月。
江映月張了張嘴,依然喊不出聲來。
黃氏見狀,趕忙放下江映月的手,自己跑去廚房了。
半響,那婦人端了一碗冒着熱氣的水出來,快步走到江映月牀邊,左手端碗,右手小心翼翼地扶起江映月,把碗湊到她嘴邊,喂她喝水。
江映月就着她孃的手喝了幾口水,由於喝的太快,還咳了起來。
那婦人黃氏趕忙拍打她的後背,邊拍邊數落:“你看你,病了就要好發喝水,喝那麼急做什麼?又沒有人跟你搶。”
江映月只覺得自己咳的肺都要痛起來了。
好不容易止住咳,江映月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於是,自己掙扎着端起碗,慢慢喝起水來。
喝完水後,依舊躺在牀上的江映月在想着自己應該辦?三天後,她就要被賣去縣城的莫府家了。
難道她還是走上輩子的悲慘之路?
想到在牢獄裡過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江映月恨不得立馬死去。
“想辦法,一定在想辦法,不能再讓大哥和娘把自己賣掉!”江映月在努力思考着,卻抵擋不了睡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