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琋回頭,瞧了眼那白色紗帳,恨不得將此掀開,瞧瞧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聽密探稟報的消息,黎紅袖已經回了瑾王府,難道那女人就是.......黎紅袖?
敢打容崢的女人定是個有趣的女人,可惜他已經看上了言明鏡,並且也下了聖旨成全容崢與黎紅袖,否則的話,納爲己有!
白色紗帳內,黎紅袖依然覺得情.欲燒得她一陣陣地難受,這容琋來得還真是時候,也算是爲她保住了清白,人也清醒了一些。
娟想着剛纔她求他的模樣,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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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風閣樓的庭院裡,兩人面對面坐着。
狍一個噙着意味深長的笑意,一個淡漠着一張溫潤如玉的臉。
“你的臉.......剛纔一定很激烈吧!”
容琋笑着,有些幸災樂禍!
那已經微微腫起的五指紅印,可以看得出來,那女人下手的力道,真的不輕!
“不關你事!”面對這個壞了他好事的人,容崢沒好氣。
容琋又說:“敢打朕的臣弟,朕讓人滅了她可好?給你消消氣呢!”
“哼!”
容崢輕輕哼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到底選在這個時候來這做什麼?”
他很介意他壞了他的好事,好不容易等到黎紅袖求他要她了,結果,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全讓他給毀壞了!
他這一巴掌,真是白捱了!
容琋一臉的無辜,飲了口茶,憋着笑意,他說:“朕不就聽聞你的黎紅袖回王府了,有些好奇,所以纔過來看看的,誰知道......這麼不巧呢!喂,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黎紅袖呢?”
容崢點頭,“此時,紅袖不方便見你!”
“哦——”容琋一臉很理解的表情,他說:“沒事,朕可以等,今晚,便在你的瑾王府住下了!”
......留下?
他這不是自攬麻煩嗎?
容崢道:“皇上您日理萬機,晚上還要播撒龍種,難道不怕耽擱了正事嗎?等臣弟找個時間帶着紅袖進宮不就可以了!”
容琋搖頭,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那些都不急,什麼事情有朕的皇弟的未來重要呢!”
“皇上到現在都還未有子嗣,是不是該努力些了?”
一個皇帝登基了這麼多年了,女人一大堆,卻還沒個子嗣,自己都不擔心自己,反而如此喜歡操勞他的婚事!
“子嗣問題,是朕不要,等將來再說吧,不牢你費心了!此事,就這麼說定了,朕今晚就在你這瑾王府住上一晚!”容琋一語敲定。
他能說不嗎?容崢無聲地笑了笑。
見着他白皙如玉的臉上那明顯的五指痕跡,容琋道:“來人,去宣尤雅過來!”
那女人還真捨得下手,這麼個如玉溫潤的男子,女人都恨不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竟然還賞他巴掌。
想到這,他對黎紅袖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是!奴才馬上就去!”守在一旁的公公立即應了聲,朝後退去。
“沒那麼嚴重!”容崢說道,他這左臉至從遇上了黎紅袖,已經連續受創了三次。
他知道容琋的意思,是想讓尤雅過來看看他的傷勢,不就一個巴掌,他一個大男人還承受不住嗎?
容琋搖頭,“破相了可就糟糕,你我容貌上倒是相差不多,也就一點硃砂之別,看着你,還真有種照鏡子的感覺!”
“沒如此相似吧!”容崢淡淡地應了聲,他們兩人的容貌是有些相似,不過絕對不止一點眉間硃砂之別。
“朕說了像就像!”容琋還真是卯上了這點。
“隨你!”
容崢依然一臉的淡漠,突然想起黎紅袖身上的穴道還未解開,他看了容琋一眼,又說:“皇上臣弟還有些事情,先不陪你了,一會你讓尤雅過來陪你就成,臣弟臉上這點傷並不算什麼!臣弟告退!”
他起身行了禮,不等容琋說話,便轉身離開了庭院。
“欲.求不滿!”容琋輕啐了一聲。
正想要四處起身走走,正巧看到尤雅已經朝這庭院走來。
“尤雅拜見皇上!不知皇上駕臨,有失遠迎!臣有罪!”他微微低頭行禮。
“免禮!”容琋擡了擡手又道:“朕這回出宮誰也沒說,就連瑾王都不知道呢!坐吧!”
尤雅入了座,便有婢女過來斟茶,他見桌子上有一杯喝剩的茶水,很顯然他旁邊的位置剛纔有人坐過。
於是尤雅問道:“皇上,瑾王呢?”
想到容崢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容琋輕輕地笑了起來,拿起隔在桌子上的素雅紙扇。
“唰——”地一下揮開。
扇面是一副淡雅的水墨山水畫,只是簡單的幾筆勾勒,卻輕易地就將山與水的特徵顯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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