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就因爲他是皇上嗎?
容琋見她如此,反而笑了,他敢確認,眼前這一臉跋扈,對他毫無懼意的女人,便是曾經與他逛過御花園的女人。(##最快的站)
她的音容笑貌,他記得清清楚楚!
容琋微微一搖頭,他說:“朕是皇上,想知道,你就得說,這麼回朕的話,你就不怕被砍了頭嗎?”
卡明明知道他是當今聖上,可爲什麼在她的面前,他有一種被當成平民百姓的感覺?還挺新鮮的。
反正謊話已經快被拆穿了,她也沒必要繼續藏着,況且她能隱瞞過當今皇上嗎?
既然能當上皇上,而且能夠讓聖玥國的百姓安居樂業,就一定有他的本領,她黎袖袖就不便再當猴子,耍着給他們這些身份高的人取樂了!
桄“皇上,你想知道事情的所有,便去問容崢吧!我想他會告訴你一切。不過我可是有言在先,我頂多就是個幫兇,想要判罪,給我判輕點!”
難道,此回,她又要逃不了皮肉之苦了嗎?
來到這裡,身子都還沒養好,就接着受傷,真是與容家的人犯衝了!
還真是坦白!他倒想看看容崢到底隱瞞了他什麼,又到底隱瞞了他多久!
“你——朕說你呢!”容琋瞥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阿秋。
“奴婢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阿秋依然低着頭。
“去,你去把瑾王找來,與他說朕在這裡等着他!”
“是!奴婢告退!”阿秋起身,頭都不敢擡一下,怯怯地退出了房間。
見桌子上的雞湯盛了還未喝,又見黎袖袖臉色有些蒼白,他說:“先喝雞湯吧,涼了可就不好。”
可是這雞湯的味道,爲何隱約夾雜着一股怪異的味道,類似於芬芳的水果味道,這氣味甚至讓他覺得熟悉。
她本來就想喝了,是他出來打擾到她了,黎袖袖端起了雞湯正要喝下的時候,容琋臉色一變,立即阻止,伸手推開了她手裡的碗,黎袖袖本想護住碗的,可是容琋的動作太快,盛着雞湯的碗落了下去,應聲而裂,雞湯灑了一地。
“喂!你這是做什麼啊!”讓她喝,卻又打落了她的雞湯。
容琋見她沒喝,這才鬆了口氣,帶着隱隱的怒意,他說:“雞湯有毒。”
到底是誰想要害她,若不是他今日悄悄瞞着所有人過來一趟,後果不堪設想。
若他沒有聞錯,這雞湯里加了見血封喉的毒藥。
年幼的時候,他與容崢差點死於見血封喉,怪不得剛纔聞着還是覺得熟悉。
有毒?黎袖袖有些不相信,但是見容琋臉色不好,再看着桌子上剩餘的那半蠱雞湯,她不明白這雞湯怎麼就有毒了!
“這雞湯是誰端給你的?”
“容崢讓阿秋端來的!”
頓了會,黎袖袖雙眼一亮,她道:“你不會是懷疑那丫頭吧,不可能,那丫頭膽子那麼小,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看容崢的可能性還比較大!”
只不過這雞湯真有毒嗎?
想着黎袖袖從髮髻上摘下一支銀簪子,興致勃勃地看着剩餘的那半蠱雞湯,然後將銀簪子放入雞湯裡,過了一會拿出銀簪子後,黎袖袖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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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銀簪子沾到雞湯的地方皆呈現出烏黑,真有人想要置她於死地,那麼會是誰呢?
容崢莫名的,她並不覺得會是他。
看着簪子處的黑色,黎袖袖問道:“那這是什麼毒?會致命的嗎?”
她竟然讓自己身陷於如此危險之中,而無半點知覺?
容琋也看向了銀簪上的那一塊烏黑,神色帶着噬人的冷意,他道:“這是見血封喉,誤食者血液會凝固,很快就會死去!有些獵人爲了要趕走野獸,會在箭端塗上見血封喉的汁液,凡被這箭射中的野獸,上坡的時候跑七步,下坡的時候跑八步,平路的時候跑九步就必死無疑,所以,又被稱爲‘七上八下九不活’。”
見血封喉……她只覺得背部涼了又涼。
她記得,見血封喉是一種毒樹的名稱,還叫做箭毒木,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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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容崢知道容西出現在清雅閣樓的時候,正在午休的他,立即起牀,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梳洗。
這容琋沒事怎麼就老喜歡往他這瑾王府裡鑽,而且次次都是先不告知的,那些看門的侍衛和管家竟也不通報!
糟糕,讓容琋見着了黎袖袖,那麼黎袖袖的身份豈不是要暴露?
想着他幾乎是施展輕功,朝着清雅閣樓的方向掠去。
“袖袖!”推開房門,見着對峙的兩人,還有撒了一地的雞湯。
“臣弟見過皇上,皇上萬歲!”容崢低頭行了簡單的禮儀。
“免了!”
容琋尋了處坐下,看着神色有些不悅的容崢,臉色突然一變,“容崢,你藏得可真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