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葵羊是隻什麼羊?聽着不太對勁啊,難道是自己裝的不像被發現了?雖然自己肚子不疼,但是這幾日的夜不能寐,飯食不香可是實打實的沒有騙人啊。
冷大帥哥那點小心思,一點都不拉的落盡穆雲舒的眼睛裡。
廢話,好歹我也是醫科大學畢業,雖然算半個學渣,那論文可是我自己實打實的寫的,就這點小伎倆,還敢用在我身上。
“娘子,那我的病該如何醫治?”
“這個只能食療。”
石療?這石頭我可吃不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裝肚子疼了。
“爺,別怕,是食物的食,是不是石頭的石。”
艾瑪,這小娘子怎麼我想什麼她都知道?
“爺,準備好了麼,準備好了的話,半個時辰之後奴家就可以開始爲爺治療了。”
還沒等冷逸軒說話呢,穆雲舒就翩然離開了,半個時辰之後果然有人進來了,進來的不只是穆雲舒,還有花逍遙,伍月灑好丁香。不僅人來了,沒人手中還都提着一個食籃。
原來是給我做好吃的去了。傲嬌小王爺樂開了花,心裡那點怨氣也跟着消散了。
“爺,你咋那麼不讓人省心呢,我們纔不在您身邊兩天怎麼就病成這樣了呢,都說了,不要讓你太想人家啦,你就是不聽。。”花逍遙的粉嫩粉嫩的小手絹又開始閃亮登場花逍遙一邊搖晃一邊衝着冷逸軒拋媚眼。冷逸軒恨得牙齒差一點就磨成貝殼粉。
衆人在穆雲舒的指揮下,把食籃中的食物全部擺上了桌子,雞鴨魚肉樣樣俱全,不僅有蔬果,還有美酒。最後穆雲舒從食籃裡拿出一碗白粥,一碗蘿蔔乾。
伊人如今回來了,冷逸軒不覺得也跟着有了食慾,一看到滿桌子的饕鬄大餐有點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從牀上爬了起來。
“爺不是病着麼,還是躺着好。”花逍遙話音還沒落呢,就招來冷逸軒一記白眼,不多話你是不是會死啊。本來是要起來的,被花逍遙這樣一說,倒是不知道是該起來還是該躺下了。用手半撐在那裡,尷尬至極。花逍遙壞壞一笑,故意不去看冷逸軒。
穆雲舒嘿嘿一笑,露出森森小白牙,就是要起來纔有治療效果啊:“無妨,爺還是起來坐一會吧,總躺着也不利於恢復體力。”
看吧,還是我家娘子最懂我。冷逸軒朝着花逍遙挑了挑眉毛一臉他已經勝利了樣子。
冷逸軒落了座,衆人準備開吃,這頓團圓飯經歷了千辛萬苦,有些來之不易。站在桌子兩側的前鋒和丁香都不覺得紅了眼眶。穆雲舒則衝着他們招招手:“別站着了,趕緊過來坐下。”
兩人受寵若驚,卻不敢邁動腳步:“屬下,奴婢不敢。”
“都是一家人,不必跟我客氣,我們幾個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我們的階級友情誰都不能打破,現在沒有主子和僕人的分別,我們都是好朋友。we are 伐木累你們忘了麼?”
穆雲舒起身拉了丁香和前鋒坐下,兩人一激動眼圈徹底的紅了。
“來,爲了我們偉大的革命友情乾杯,友誼萬歲。”穆雲舒端起面前裝滿冷逸軒最愛喝的青梅酒和衆人碰杯,衆人也都端起酒杯當然也包括冷逸軒。酒杯被高高的舉起,酒香浮動。
衆人一飲而下,說不出的舒爽。只有冷逸軒喝了之後砸吧砸吧了嘴:“娘子,我這酒好像有點不對。”
當然不對,你那哪是酒,明明就是白開水。
“來吧,動筷子。”衆人也都好久沒吃上一頓踏實飯了,這次遇到好吃好喝的,自然是大快朵頤。
傲嬌小王爺這會也不全身肚子疼了,拿起筷子就衝着他最愛的水晶蝦球進攻。
“不行,王爺,這個您不能吃。”穆雲舒一伸手夾住冷逸軒的筷子。
哦,海鮮不能吃,那就該吃肉,筷子一轉,轉向旁邊的紅燒牛肉。
穆大小姐又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爺,這個也不能吃。”
這也不行,那紅燒肘子總行了。當然也不行:“爺,今兒這桌子上的菜您都不能吃,您今天只能吃這個。這可是奴家親手特意又用心的幫您準備的。”
這麼好:“娘子準備的東西自然都是好東西。”
“那夫君就多吃點。”穆雲舒把冷逸軒面前的菜全部清空,端來一碗白粥,外加一碟蘿蔔乾。
“爺,你不是胃疼麼,這個最適合病人了,您慢慢吃,我們就不跟您搶了。”
冷逸軒:“……”
看到冷逸軒滿臉滿頭的黑線衆人都偷笑了起來,就連前鋒也一個沒忍住都笑出了聲。穆雲舒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無法停止。花逍遙那粉嫩粉嫩的小手絹一直在空中飛舞。滿屋的笑聲倒是讓氣氛好到爆棚,傲嬌小王爺知道自己裝病不對,竟然沒急也沒惱,而是轉着一雙烏溜溜的美眸,想盡辦法把桌子上的美食搞到手。
“娘子,看見你,我就覺得我整個人精神好了不少,肚子也不疼了,渾身也有勁了,還有,一見到你,我的食慾也來了。爲夫現在好餓,特別想吃你親手做的菜。”子不是曰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麼。跟自己娘子示弱不算弱,仍舊還是真丈夫。
穆雲舒衝着冷逸軒直眨巴眼睛:“你的意思是你的病好了?”
傲嬌小王爺也開始爲五斗米折腰:“好像好了,又好像是沒好,我這肚子裡空牢牢的,特別想吃肉,娘子,這算是病麼?現在是不是應該馬上食療?”
這哪是胃潰瘍啊,分明就是胃虧肉:“吃吧,吃吧,撐死拉到。”
穆雲舒話音剛落,一陣清脆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娘子終於回來了,冷逸軒一顆心算是放進了肚子裡,吃飽喝足之後就睡了,穆雲舒卻睡不着,拉着伍月灑在一邊說悄悄話:“伍姑娘,能不能求你幫我個忙?
”
“王妃有事儘管說,月灑定當竭盡全力。”
“也沒那麼嚴重啦,就是想問問你,你會刺繡麼,能不能教教我。”
夜深了,一切都靜了下來,只剩下穆雲舒手裡拿着的針在綢緞裡來回穿梭的聲音。大家沒看錯,我也沒寫錯,我們的穆大小姐的確是在刺繡。
手上的布頭不是很大,花樣卻挺特別。忙活了半宿,已經有了雛形。仔細看下來應該是個銀色線繡成的大大的Z字。布頭的形狀被剪成圓形,跟肖寧斗篷上的窟窿大小相當。
初次刺繡,繡工不咋地,但磕磕絆絆的總算是完成了任務。看着自己忙活了大半夜的成果,穆雲舒開心的笑了。
和肖甯越好的時間段,穆雲舒又來到了之前肖寧救她的那片林子中。好容易趁着冷逸軒沒注意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來。而且還沒有人發現。穆雲舒鬆了口氣,手中拿着自己昨夜的成果心中有些忐忑:“肖寧,他會來麼?”應該會吧,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個美女,作爲一個紳士——一個武功如此高強的紳士是不該辜負一個美女的心的。
可是他昨天好像也沒答應過她啊,佐羅應該是很忙的,現在壞人又多,這會兒不知道那位帥哥又披着自己的斗篷去哪裡救人了。
看着手中的作品穆雲舒嘆了口氣,你要是不來,真就辜負我的一片苦心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啥不好的想法,我就是覺得一個國民英雄不該穿着一個破了的斗篷四處救人罷了。
“你找我來有什麼話要說?”很突兀的那個沙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穆雲舒一擡頭就看見那張銀色的面具,手一抖,手中的禮物掉在地上。
“肖……大俠,你真的來啦!”一高興,猛地從地上跳起,都忘了禮物的事,一腳把那個大大的Z字踩在了腳底。
銀色面具下的深邃雙眸看着那個大大z上面的腳印似是閃過一絲心疼。爲了不讓人察覺到,面具男神輕咳了兩聲:“我很忙,有話快說。”
“那個……我是想要送給你一件禮物,是我親手做的。”穆雲舒說着雙手把空氣送上。
深邃的眼眸下閃過一絲笑意:“你送我的是隱形衣?”
“啊?”穆雲舒這才發現那個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被自己踩在了腳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彎腰將地上的布料拾起,用力的拍了拍,只是上面還是有自己的半個腳印,穆雲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怎麼這麼笨手笨腳呢,好不容易見到了男神,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紕漏。穆雲舒啊穆雲舒,你也太不小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那個……回頭給你洗一洗。”
“不必了,我很忙。”這傢伙可比那個小王爺傲嬌多了。潛臺詞的意思就是我沒功夫搭理你。
“那……”穆雲舒手裡捧着那塊布料,眼圈差一點就紅了。
肖寧卻一把把她手中的布料拿到手裡:“謝謝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這個應該縫在那裡。”斗篷果然還沒被縫好,華麗麗的頂着一個大洞。
“我知道了。”轉身就要瞬移卻被穆雲舒叫停:“那個肖大俠,我有個不情之請。”
不情就不要請唄,面具酷男差一點就要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說!”
“就是……就是……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臉。”
可以說no no no no no 麼?看着那期盼的小眼神,突然覺着怎麼着都不好意思開口拒絕了:“我的臉不好看。”
“放心,我這人看人不只是看臉的。”
不看臉你還要看臉,這不是自相矛盾麼。看就看吧,正好也讓你死了那條心,面具男神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銀色面具。
“等……等等一下。”謎底就要揭曉了,突然覺得有點緊張了,一緊張結巴了不說,手心都冒出冷汗了。如果他真的長着一張跟肖寧一樣的臉我該怎麼辦?古代和二十一世紀可不一樣,不是你一句性格不合結婚證就能變成離婚證的,萬一傲嬌小王爺一不高興,把自己浸了豬籠可就麻煩了。更何況她內心深處好像覺得自己捨不得離開那個人。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看,索性埋在沙子裡當鴕鳥得了。反正男神是敬仰的,老公纔是用來當飯票吃飯的。
只是面具男神根本沒給她機會,她話音還沒落呢,他一伸手一個帥氣又利落的動作唰的一下子摘掉了面具。
“你……”穆雲舒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瞪大雙眼不覺得倒退了兩步。
肖寧略帶失望的臉色讓他臉上的疤痕更顯猙獰,不是說不看臉的麼那個表情是幾個意思,好在是白天,要是晚上你還不高喊一聲說你見到了鬼:“驚擾到姑娘,實在是抱歉。”
面具男神傷了自尊心,用了比都教授還快的瞬移術一眨眼不見了,根本不給穆雲舒解釋的機會。好在他拿走了她繡得圖樣,沒有狠狠的丟在她的臉上。
“那個什麼,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自己不看臉,可是那張疤痕密佈的臉的確還是把她給嚇壞了。這是正常人都改有的反應啊,這面具男神也真小氣,怎麼都不給人家解釋的機會了,這樣比起來小軒軒那麼一點傲嬌也算是過得去了。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看臉。她把男神對自己的恩情記在心間,以後有機會好好的報答他就行了。
救災事宜進行的異常順利。天氣已經放晴了,瘟疫也在穆雲舒的努力下很快遏制住了。郭虎剩下的餘黨也在冷逸軒和隨後趕到的救兵努力之下全部給剷除了。剩下的工作任務就是災後重建工作了。
關於重建,宋真倒是有個很好的提議,他說與其每年災後重建,不如未雨綢繆。一下雨就氾濫成災已經成了這裡年年都遇到的問題,如若治本,就只能大興河道,把排泄抗洪作爲主要的任務來抓,那樣纔會省時又省力。
宋
真不光嘴上說,還把之前就準備好的河道大修圖拿給冷逸軒看,他的提議也的確受到冷逸軒的賞識,冷逸軒答應宋真,等會京都之後第一時間就把他的提議奏明給皇上。
災區事宜都安排妥當之後,一行人踏上了回京覆命的征程。只是穆雲舒總是覺得這幾日的氣氛不知爲啥總有些壓抑,我們的傲嬌小王爺不知道怎麼就讓她給得罪了,除了公事之外已經有好些日子不跟她說話了,這一踏上回去的征程更無公事可談,冷逸軒索性閉上眼閉上嘴巴坐在馬車裡正眼都不瞧穆雲舒一眼。覺得憋悶了,就走出馬車和花逍遙騎騎馬,聊聊天。
穆雲舒倒是沒太在意,就是覺得大概冷逸軒和花逍遙小別勝新婚,這水裡雨裡的也算是共同經過了患難,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既然倆人早就基情滿滿,她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她坐得住,某人可坐不住了,伍月灑還沒等人通報呢,嘩啦一下子就拉開了穆雲舒的車簾:“王妃姐姐,是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的,那些個俗禮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王妃姐姐,你答應我的事還麼辦得呢?”
眼珠轉了轉,怎麼都想不起來她答應過伍月灑什麼事了。
伍月灑小嘴一撇,眼圈一紅,一伸手有掀開了車簾,然後目光就一直糾結在車前面在一起騎馬的兩個男人身上。
這是讓我看帥哥麼?穆雲舒點了點頭:“嗯,很好看,西蒙國大概找不出第三個比他們帥得人了。”
“啊呀王妃姐姐,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他們兩個那麼親密你也不管一管。”
管,怎麼管,要是論進王府的時間,人家花逍遙可是比她還多了三年,論資排輩的話她纔是那個插一腳的小三。“我也很想管,可是你看見了,我管不了。”
伍月灑一張如花的臉說着就垮了:“那我該怎麼辦,我走之前跟我父兄都保證過了一定要花逍遙成爲我的人,可是這都要回京都了,卻沒有一點進展。我伍月灑丟不起這個人。”
“他成不了你的人,你就成了他的人唄。”穆雲舒有意無意的嘀咕了一句。
伍月灑的雙眸一下子就亮了:“王妃姐姐,你的意思是……”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在古代,教會人家一個大姑娘做這樣的事不知道會不會也被浸了豬籠。
伍月灑可不傻,早就聽出了穆雲舒的弦外之音:“王妃姐姐,你不是神醫麼,你一定有那種藥的秘方對吧。”
“什麼藥,逍遙散?不行,不行,就算是有藥方人家也不給配。再說了這種事,我怎麼能讓你一個大姑娘家的幹。”
“王妃姐姐……”伍月灑伸手就去扯穆雲舒的袍子,穆雲舒一揮手把伍月灑的胳膊打掉了:“這種違背原則的事做大夫的一定不能幹。看你苦苦哀求的份我下去看看他們。”一揮袖子跳下馬車,直奔着倆背背山就去了,伍月灑看着穆雲舒翩然離開的背影,小嘴一撇差一點就哭出來。一低頭卻看見車廂內有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最上面寫着逍遙撒三個大字:“是藥方,王妃姐姐,你可真是好人。”伍月灑撿起那張紙狠狠的在上面親了一口。
一路上的奔波自不必說,很快衆人就風塵僕僕的抵達冷王府。本來是該死在半路上的人卻好端端的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在抗震救災中立了頭功,得到皇上的賞識,這讓那揣着一肚子壞水的人臉色自然不好看。心裡懷恨着,臉上自然不能表現出來,冷王府一衆人等在老夫人的帶領下齊刷刷的齊聚在冷王府的門口。
見到冷逸軒,老夫人還來個了虛僞的母子情深:“軒兒,你走的這些時日可是瘦了不少,也黑了,這次回來一定要好好補補。還有云舒啊,你怎麼也瘦了,一個女人家的不該這麼四處亂跑,該好好養養身子,爲冷王府傳宗接代纔是大事。”
穆雲舒衝着老夫人彎腰施禮:“老夫人說的事,兒媳讓老夫人擔心了,是兒媳不對。”
老夫人剛要開口說話,卻見人羣中擠出個人來,是個女的,穿着桃粉色的裙子,模樣還挺好看。不過近了瞧,可是把冷逸軒嚇了一跳,這個不是那個酥胸半裸衝着自己說妹夫別走的那個穆雲雨麼,這一會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剛要提醒穆雲舒,穆雲雨已經開口了:“妹妹可是大忙人,以後這大事就要妹妹去忙,爲冷王府傳宗接代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穆雲雨話音剛落,冷逸軒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自己人不再府中,什麼時候就給自己安排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他可是萬萬不能要的。
這一邊穆雲舒也被嚇傻了,怎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難不成要跟我二女侍一夫?穆雲雨我告訴你沒可能,花逍遙我可以忍,你這個女人我說什麼也忍不了。
這會小兩口的意見倒是挺一致的,倆人的臉色也是一般的黑,一個像非洲友人,一個像包青天。
冷逸軒剛要開口,人羣中又擠出另外一個人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處處跟冷逸軒和穆雲舒作對的渣男冷湛,冷湛一伸手扯住穆雲雨的袖子:“看看你,在王爺和王妃面前也口無遮攔,懷了身子還不好好養着。”
“人家這不是聽說王爺和王妃要回府了麼,所以特意出來迎接。這可是王府裡的大喜事,我不過才懷孕一月,放心吧相公,我會注意的。”
兩人一唱一和,就像是說好了似得,穆雲雨一邊說還一邊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雖說是來迎接二人的,卻是一臉的嘚瑟像倒像是來示威的。
只是這對狗男女勾搭的可是挺快的,他們出去賑災也不過二月而已,倆人竟然這麼快成了親還有了孩子。穆雲舒看了眼冷逸軒,冷逸軒也看了一眼穆雲舒,倆人心裡同時響起湛男配毒婦,還真是挺合適的幾個字。
冷湛抱拳衝着冷逸軒施禮:“王爺有要事在忙,這些兒女情長的事也沒通報王爺,還請王爺不要責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