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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回京後先在府上閉門七日,由林閣玄確定無恙後准許進宮。
當日晚間便出現在何家,自何世平返京後,何家人首次聚齊擺宴爲明王接風洗塵。
何世平藉口年歲已大,飲了兩口酒便由人扶着休息去了。
何綱索性尿遁了。
何雅心道就算直說讓她作陪明王有何不可?
明王一直自打何綱尿遁之後就一直瞅着她笑,何雅多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提議出去走走。
時值冬日,外面又冷又無甚看頭,明王卻連聲道好。
真到了這個時候,何雅反倒覺得難以下手,兩人吐着寒氣繞着光禿禿的後花園走了兩圈,那些話始終說不出口,何雅手冷的有些發麻,使勁往後一甩,正碰到明王,接着便被握住呵在兩手之間,越搓越緊,不知怎的,何雅就到了他懷裡。
她不覺想起以前,她有多厭惡他,就證明她曾經有多渴望他。
明王將她摟的緊緊的,都能感覺到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着。
“我有要求,我那兩個孩子你得想辦法弄過來,你得喜歡他們。還有……沈家我不管,他你得給條活路。”何雅臉埋在他懷裡道。
明王沒有立即回答,過了會兒才輕聲道:“好。”
何雅也沒立即起身。兩人就在樹影之下這麼偎着。
不知過了多久何雅道:“你遇到什麼難事了?”
明王摩挲她頭髮:“沒什麼事兒……你怎麼知道?”
何雅道:“你一有心事兒就拼命喝水,剛纔你喝了整整兩壺茶。”
明王笑了,何雅看他笑得極爲絢爛。就算在這暗處,也像是灑滿了陽光,心裡想,老天真是不負他,又給了他這麼一副好皮囊。
明王揀着重點說了說,原來是昭王不知從哪尋了個神醫,說是皇帝的病有救。並且進獻的靈藥比他開的方子還要有效。
這事兒何雅自然知道,不能裝作不知。點頭道:“我想着這事兒是好事,他總能多爲你布一些局。”
明王笑意莫測,摩了摩她頭頂道:“他也算我生父,但天子眼裡。這又算得了什麼。”
何雅聽得疑惑:“依我父親所言,我也仔細觀察過他,慢性病病入膏肓,想起死回生談何容易?”
明王笑道:“那神醫說是有個法子能徹底治癒聖上。”
何雅裝作極爲吃驚:“怎麼可能?”
明王道:“也非不可能,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像你我能異世相逢。”
何雅贊同,臉上卻現出不高興來:“我現在可沒有……況且你和那姓孟的怎麼回事?”
姓孟的說的是孟織雲,皇后的嫡親侄女。
明王見她一臉認真。倒是靠在樹幹上笑了,又帶着那麼一絲不以爲意,輕飄飄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何雅覺得自己呼吸停了片刻。
他們在樹底下說說話。明王並不做些什麼,某些方面他和沈澈很相似,一樣的有耐心,不,是比沈澈更有耐心,沈澈會急。不明顯,但是會變着花樣兒來提醒她。
何雅不由自主在心裡比較他們。
和明王約好明日過府遊玩後。何雅意興闌珊返回碧海閣。
暗中很多人跟隨,何雅覺得他們都很開心,所以這次也很利索地讓她一個人呆在樓上。
可愛在,見到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急切地撲上來,何雅望後面看去,沈澈一身黑衣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輕車熟路先來檢查有無漲奶,何雅對這一切已經習以爲常,不同於往日有些氣喘,今日倒有些神遊太虛。
沈澈吸完便刻意在紅纓上面略重的咬了一口。
“噯,沈澈,我們找個地方隱居吧,別管這些事了,其實我一直想出去走走的。”
隱居還要出去走走?只能說明她心情不大好。
沈澈想了想道:“現在怕還不行,還要過幾年。”
何雅擡頭看他,沈澈臉頰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只不過此時今日,看着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們男人……想的還不是都一樣。”何雅伸手戳了戳他臉。
沈澈聽她作比較,也不惱:“那你先跟我說說你想去哪看看?”
何雅真坐起來認真想:“我以前……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讀書,後來忙着課題、經費……真正閒下來的時間少,其實想想我最希望的是有一天能夠好好休息休息,讓我的心靜一靜……”
去哪,她也沒想過,只是想那麼一個地方。
“固倫草原。”沈澈忽然道。
“那是個什麼地方?”
“那是個可以躺在草上看星星,聽風吹過的地方,躺在那兒,你就會什麼也不想做,只想躺在那兒。”
“說的美,你去過?”何雅表示懷疑,無疑很嚮往。
“沒有,這是我師父說的,我以後可以帶你去,我們可以聽風聲、看星星,還可以……”
“可以什麼?”
“行禽/獸之事。”
沈澈如願以償地捱了一巴掌。果然表面越傻的人心裡越是猥瑣,這個外表正經的老好人脫了衣裳簡直讓人消受不起。
坤寧宮,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原因無他,幾年都沒來過的皇帝突然駕臨,皇后尚能保持鎮定,其餘人就沒那麼大的控制力了。
一干嬤嬤宮女圍着成帝皇后轉悠之時,好死不死的,成帝突然又昏過去了。
這次醒來,成帝臉色就沒那麼好看,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爲來了坤寧宮才昏過去的,當即要擺駕回去,幸好昭王帶着薛衣人來了。
沒想到藥不夠了,昭王當即挽起袖子,用刀劃破手臂。
成帝看到昭王臂上的數條傷疤,才知道原來這些藥這麼管用都是因爲用昭王的血做了藥引子。
神醫的藥方顯然和明王的方子不同。
薛衣人跪地進言:“事關聖上安危,臣如今不得不說實話,聖上要除去病根,唯有換血這一方法。”
左右早被屏退,成帝眼望着地上薛衣人烏油油的頭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