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恆念一直小心翼翼的留意他們談話內容,想從話中瞭解一些關於父母的消息。在聽到那黑衣男子陰森的話語時,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
如果是杜振國所說的幕後黑手,爲什麼要連同溫雨笙一起綁架來?
而溫雨笙在聽到穿着黑色皮衣男子所說的話,臉色瞬間煞白,仰頭對穿着皮衣的男人高傲的威脅道:“你快點放了我,我表哥要是知道你抓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溫雨笙身後的兩個大漢見溫雨笙都這個時候了還硬挺着脖子高傲的要命,兩人用手使勁一推,溫雨笙身子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這時立即上前踢了那兩個大漢一人一腳。吐了一口吐沫,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誰讓你們這麼欺負溫小姐的!她可是帝都白少的表妹!千金小姐,金貴得很!”
兩個手下被他打得一時不敢有任何不滿,站在那裡,低頭不語。
溫雨笙臉色稍微有些緩和,哼!算他識相!高傲的看了一眼杜恆念。不論在什麼時候,她都高杜恆念一等!只不過,這些綁匪爲什麼要綁架她?難道是白清墨商場上的對手?
杜恆念皺了一下眉,沒搭理她,心裡在想這夥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看樣子是衝白清墨來了。
穿着黑皮衣的男人帶着他的手下們離開後。
杜恆念將整個房間環顧了一圈後,連個窗戶都沒有,想逃出去必須從那扇門那裡逃走了。只是她到現在還不確定這夥人到底是不是指使杜振國害祁家和谷家的幕後人。
“喂,杜恆念,看到沒有,連綁匪都知道我是我表哥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們才高看我一等。你算什麼,只是一個落魄的野丫頭!以後出去了,別再和我爭表哥了!”溫雨笙傲然的目光看向杜恆念。“這張牀,是我的!走開!”
杜恆念無視溫雨笙的話,一心思索這夥綁匪到底什麼來路!
另一間房間裡,穿着米白色風衣的男人,戲謔的看着監視屏幕上沉默不語的杜恆念,臨危不亂,沉靜如她,還是沒有變。嘴角浮起一抹又溫暖又邪佞的笑容:“老同學,我們又見面了。”
身後他的一個手下這個時候從外面打開門走了進來。“少爺,白清墨已經在附近了!”
穿着米白色風衣的男子俊眉輕輕上揚,嘴角的那抹溫暖的笑容被高深莫測的笑容所取代。笑意越來越深。但是一那雙眼睛依舊沒有從監視屏幕上移開。
“還不算太慢,遊戲開始了!”
白清墨和司馬浩宇一路追到了這個破舊小屋外。
門“嘭”的一聲被打開。
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陰森森的笑道:“白少,我們恭候多時了!”
白清墨面色冷峻:“她人呢?”強硬陰冷的聲線中隱隱透着一種驚惶的顫音。
“呵呵,您說的是溫小姐還是杜小姐?”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笑起來更是猖狂猙獰。
“你們也把雨笙綁來了?”白清墨臉色瞬間一變,他有些搞不清楚,這夥綁匪究竟是什麼人。看樣子不是杜振國背後的人。
“知道您白少有的是錢,所以就……哈哈!”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歪着頭。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白清墨眼裡先是閃過一絲詫異,繼而緊緊攥着拳頭。
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緩緩擡頭,從牙縫吐出一個字:“錢!”
白清墨一聽綁匪衝錢來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只不過,能摸清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人,也不是普通的綁匪。“多少錢!”
那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手插在褲兜裡,“一個億!我說的是一個人一個億!而且是現金!白少是聰明人,如果報警,你們將取回的是兩具屍體!”
“好!但是我現在必須要看到她們的人!”白清墨擰眉,他看見和他說話男人腰中別了一把槍!看來果真不是普通的綁匪!弄不好他們都有生命危險。又暗中打量了周圍情況,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沉默片刻,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好像得到了耳麥裡的人的指示。
“好,白少請!”
白清墨跟着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走進了那間有監控的房子,看到屏幕上的杜恆念和溫雨笙都相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他又掃視了這個房間一圈,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有一個背對着他的穿着米白色風衣的男子。
從男子的身影和風衣的手工製作可以看出,他就是這些人的頭目。他剛想開口探探這個男人的底,卻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打斷道:“白少!”
白清墨視線仍然緊緊盯着那穿着米白色風衣的男子,他快速搜索大腦中的記憶,卻尋不到這樣的一個人,他到底是誰?他和自己有什麼過節?僅僅只爲錢?要是隻爲錢,那就好辦多了。
穿着黑皮衣的男人見白清墨在打量自家主人,眸色一凜:“白少請吧!別忘了那兩個億的現金!”
約一個小時後,白清墨拉着兩個行李箱又來到了這裡。
可是,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
他惱恨自己的愚蠢,應該讓司馬浩宇在附近監視他們的!
這下可怎麼辦?
白清墨心裡頓時亂如麻!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惶恐的思緒,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白少,剛纔交易地點太不安全了,我們已經轉移了。等我們安頓好了,再給你打電話!你先回去等着吧!放心好了,只要錢安全到手,我這邊立馬放人!”
沒等白清墨說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身邊的司馬浩宇聽得一清二楚,有幾分焦急到:“老闆,要不然我們報警吧,警方會有辦法的!”
“不行!他們會撕票的!有的時候警察知按規章程序辦事。報警反而束縛手腳。”他不允許杜恆念和溫雨笙有任何閃失。況且他手下有比刑警,武警還出色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