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在車的後座上,開車去醫院。
然後,額,慌里慌張的他就撞旁邊的電線杆上了。
車禍。。。。。
原來是這樣的車禍。
江墨漓“。。。。”
所以你是自己開車撞了嗎?人才啊。
“你還是去包紮一下,我替你在這守着。”
“不行,我得在這陪着她。”
“你知道嗎,她之前性格大變,那麼對我,我以爲她不喜歡了我呢。”
“原來她還喜歡我呢!”
說到最後,眼神中竟是充滿癡迷。
一個落魄的髒兮兮的人,露出這種表情,嗬,着實嚇了江墨漓一跳。
索性,急診室的門開了。
兩個人湊向前去,“醫生,怎麼樣?”
“沒事,受了驚嚇,只是有些擦傷。”
“謝謝醫生。”
看着淺瑗安然無事,狄朝鬆了一口氣。
坐在淺瑗的牀邊看着她。
“幸好她沒事,她要是有個好歹,他可怎麼辦?”
江墨漓出聲“她沒事了,你去把你臉上,手上的傷處理一下”。
狄朝擡手按了按自己的臉,“嘶,好疼。”擡頭問道“很嚴重嗎?不會留疤吧?我這麼一張帥氣的臉。”
“。。。。”你個顏狗。“你再不去的話,就很可能會留疤。本來你媳婦就不喜歡你,見你醜了,更不喜歡你了。”
“你媳婦纔不喜歡你。”斜了他一眼,一拐一拐的走出病房,“那我去看看。”
江墨漓“。。。”剛剛還那麼悲傷的人呢?這就會懟人了,他好無辜。“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你幫我看着我媳婦,我馬上回來。”
“好吧。”
**
秦梔年,左等右等的,就是等不到江墨漓。
路上堵車了嗎?
也有可能。那再等等。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還不見人。
她都等的睡着了,一覺醒來還沒回來。
搞什麼?
堵車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吶。
打個電話問問。
“大神,你在哪裡?怎麼還沒到?”
彼時,狄朝已經包紮完傷口,剛進門就聽到江墨漓打電話。
調侃一聲“秦梔年催你了?那你去吧。”
怕狄朝又說出什麼調侃的話,江墨漓斜了狄朝一眼,示意他別亂說話,回覆“馬上就過去。”掛了電話。
狄朝見狀,嘴巴一撇,“切,你怕什麼?我就只是逗逗她,能把她怎麼樣?瞧你那個樣子。”
“我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還用我說你嗎?跑去K市那麼遠工作,沒有雙休日,還每個週末回來看你媳婦,第二天又得早走。你一週不見她會死啊?”
“。。。。”江墨漓根本不想和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交流,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打電話給他。心情好了就這樣調侃他“你一個人能行?能行我就走了!”
“怎麼不行?能行。你去吧,重色輕友的傢伙。”
江墨漓冒火,知道自己時間緊張還跟自己在這玩呢,“你到底行不行?!”
狄朝更冒火,揚起脖子,“你能不能換個說法,什麼叫我行不行,我能說我不行嗎?我行的很。!”
江墨漓“。。。。”好吧,是他錯了!
換了一個賤兮兮的語調,“阿朝,兄弟,你能自己照顧好你媳婦以及你自己嗎?可以的話,我要陪我媳婦了!”
狄朝擺了擺手,放過了他,“沒問題,去把去把。”
半個小時後。
江墨漓敲響了秦梔年的房門。
“年年。”
是呢,他告訴秦梔年,晚上的時候不可以隨便給別人開門,他回來會叫她。
秦梔年躺在牀上,聽到他的聲音,她是不想給他開門的。
她剛剛都聽到狄朝說話了。說好的回來看她,結果就跑去看狄朝?她有多想他,他知道不知道?不可以接上她一起去見狄朝嗎?
友情和愛情之中,她纔是被捨棄的那個!
太過分了!!
門又被敲了敲,“年年!”
哼!我就看看你怎麼解釋!
下牀,噠噠噠的跑去門口開門。
一開門。
江墨漓就看見一個掘着嘴巴,還給了他一個白眼,一臉不開心的女子。
這是怎麼了?
把女子打橫抱起“說了要穿鞋,穿鞋,地上涼,你怎麼就不記?”
秦梔年會告訴他,她是故意的嗎?她平時可是很注意養生的,只有每次來給他開門纔不穿鞋,一來她確實着急開門,二來,不穿鞋就是想看看他,關心不關心她。
好吧,表現不錯,加一分!!
江墨漓把秦梔年放在牀上,女子還是不說話,繼續留給他一個嘟起嘴的側臉。
生氣了?
伸出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手感真好,輕笑出聲“生氣了?嫌棄我晚了?”
哼!還有臉笑?你還知道你晚了?秦梔年斜了他一眼,堅持不說話。
江墨漓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別生氣了,生氣可就不好看了。嗯?”
摸她的頭髮跟摸狗毛似的也就算了,還說她不好看?他纔不好看!!!
秦梔年忍不住開口回頂“你才醜,你全家都醜,巨醜無比!”
被懟的江墨漓“。。。。。”
這讓他怎麼接話。說,我確實全家都醜?
秦梔年見他不說話,讓她等這麼久,也不道歉也不解釋?頓時委屈涌上心頭。
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我等你好久,你這麼晚你也不跟我講!”
吸了吸鼻子,繼續邊哭邊講“你還這麼有理,你還有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