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照片長相美麗的是浙江嘉興一個高中中專的學生。找到了她。她也是這樣,真人長相平平,與照片上完全不是一個人的樣子。你覺得受了欺騙,她們都欺騙了你。她們長相一般,卻把顯得很漂亮的照片寄給你。照相機也欺騙人,美化人和景物。你覺得又讓你空歡喜一場。浙江嘉興的這個學生還想請你吃飯,你拒絕了,覺得心裡好笑。你找個旅館住了下來,第二天去了杭州。到杭州大學買了中文方面的考研用書。你決定再次考研。
但是還有兩張人顯得很漂亮的照片。你還不死心。覺得可能會有人如照片上的樣子。這兩張照片一個是四川綿陽的一個女子寄來的,是張穿婚紗的照片。她還留了電話。你與這個女子通了幾次電話,然後就想去四川綿陽去見真人。你坐火車,到了徐州,然後換了另一輛直達綿陽的火車。這是輛普客,上面滿十農民工。車裡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車廂內氣味難聞,又悶又熱,讓你越來越難以忍受。你想到這樣要坐幾十個小時才能到達綿陽,心裡就害怕,怕自己堅持不下來。於是你中途在亳州下車。就在亳州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當時你在亳州下車出站後,在候車室外的廣場上晃盪。當時是夏天,人們都從候車室裡出來,坐在廣場上乘涼。你在廣場上晃盪。這時候一箇中年婦女,走到你近前對你說:“要休息嗎?一個小時十元。”你想到要乘的車次還有幾個小時到時間,就跟了這個中年婦女走近鄰近的一家賓館。賓館裡面有很多簡陋的房間,好像都沒有人住。那中年婦女領你進來以後就對你說:“這裡有小姐,要小姐嗎?”想想上次與山東菏澤的那個女的已經有一個月了,你禁不住誘惑,就點點頭。一會來了一個年輕女子,但是長相一般。你於是就說:“有漂亮的嗎?”“你等一下。”那中年婦女從你的房間裡出去了,一會兒來了一個20歲左右長相還可以的女子。你趕緊就脫了褲子,那女子就一把握住你那裡,那裡就起來了。“還行。”那女子說。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於是你趴在她身上行好事,你慢慢地**,慢慢體味,覺得有這麼一次不容易。身下的妓女就罵了:“****娘,你還品哪!”也許見你脾氣好,也許那妓女覺得罵人不對,她就接着說:“日個逼也不快點!”一會兒就完事了,那妓女就穿上衣服撤了出去。緊接着從外面進來兩個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一般身高的中年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由壯又高的青年。
“幹什麼哪?怎麼幹這事?”你心裡一下子慌了。心想這麼快就被人抓住了。
“你是幹什麼的?”那個中年人問你。
“學生,我考上了研究生,去四川的學校報到。”
“學生,恩。還有錢嗎?都掏出來。”
“沒有了。”
“沒有了。我查查。“那個中年人拿起我的包,翻了底朝天,沒有發現錢。然後就又翻我的上衣和褲子的口袋,也沒有錢。
“有錢就拿出來,不燃就砸死你!“那個又壯又高的年輕人說道。
你不說話,低着頭。這樣你就看着了自己的雙腳和腳上穿的皮涼鞋。
“把鞋脫掉!“那中年人說。
你不得不脫掉鞋。鞋底的一疊錢就露了出來。
“藏這裡了。“那中年人如獲獵物,拿起錢數了數。六百,我知道。
“我怎麼去四川報到呀,給我留點路費吧。“
“給你留二百。“中年男子抽出兩張給了我。
我趕緊收拾好,就向外走。
他們兩個男人跟在我後面,大概他們要看着我去廣場。
走着走着,他們忍不住一起笑了起來。
而你驚魂未定,帶着懊悔連夜乘車回到鄒城。後來,在你看中央新聞聯播的時候,你看到那個****又砸槓子的窩點被人舉報給公安給查辦了。
最後那張照片上長相美麗的應徵的女子是山東省棗莊市某某村的。相片是在一片桃花林裡拍攝的。是室外的照片,不象前四張都是室內的。室外的應該真實些吧?你想到。這封應徵的信中說,她家貧窮,這幾天她弟弟生了小病,希望你寄過去幾百塊錢。你覺得奇怪,覺得這可能是說謊的,是在騙錢。你想把這封信一扔了之。但看到那女子的氣質和俊俏的模樣,你又想去弄清楚。於是你坐汽車去了棗莊,按地址找了寄信着的家。但是你沒有見到照片上的女子,寄信者是個男的,你問他去哪裡了,他娘說去市裡去了,說一會就回來。於是你就在大門外的路上等寄信者回家。等了下午也沒等着。你估計他是藏起來。這信的確是騙錢的信。
也有無六個鄒城市裡的女子給你寄信應徵,有一個甚至跑到你的宿舍裡,但都長相平平,你看不上眼。
這就是你在雜誌上徵婚的前前後後的情況。雖然你失望,但是還沒有死心。你又去鄒城市鐵山路上的那家婚姻介紹所,還去了濟寧市的婚姻介紹所,可是社會就是社會,在這兩個地方婚姻介紹所裡不是長相一般的,就是長相好但是離過婚的,年輕漂亮沒結過婚又工作好的還用去婚姻介紹所?早就被人愛走了,從小就被一大團人圍着轉。大學是大學,社會是社會。對你來講大學時期的追愛事件是一個夢。不對。這樣說不對。大學剛畢業的那幾年,在北宿三中的那一年和在中心鎮的那五年,你遭遇過好多在大街上兩雙眼睛對視了都心裡一驚的情況。有時候年輕貌美的女子還給你甜美的一笑,遺憾的是你沒有大膽地從後面追人家,那會把人嚇跑的,因爲社會上的人都也有提防,尤其女的也怕遇見了壞人。你不能讓人家拿你當壞人。當然社會上也有愛情。但是往往有緣無份。擦肩而過,然後難以再遇見。不象在大學裡,大學裡不是去教學樓就是去食堂,不是去食堂就是在宿舍。三點一線,很有規律。再次見面的機會多。
寫到這裡又想起來了,在社會上你也曾經在人們上班的時刻坐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希望遭遇有規律的夢中情人。而且也曾經跟蹤過幾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最後沒有下文。在農村那六年的時候是這樣,調進城裡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