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我還是掏錢給了鄧紫衫,就算覺得再貴,只要馮靜愛吃也值!
鄧紫衫接過我給的錢,放進了口袋裡,她什麼也沒說,但是能夠看得出她很高興。
等我們到了醫院的時候,馮靜又已經站在醫院門口等着我了。
我下了車,雖然很不情願的回到醫院,但是有馮靜在,我多少還是會感到有些欣慰。
等我下車後,鄧紫衫就坐在車裡,向我和馮靜擺擺手就自己開車離開,留下了那兩個保鏢。
馮靜仔細的看了看我後滿意的點點頭,她對我現在的狀況很滿意,因爲我不是帶着傷口迸裂或是滿身的血回來的。
她主動扶着我就往醫院走去。
只是這時候我還真不想回病房,一想起又要坐牢了,我就感到心裡特別的煩。
我說:靜姐,天氣這麼好,我們就在這個花園裡坐坐吧。
馮靜沒有反對的說好啊。
然後我們一起去了醫院特別提供給病人散步的地方。
我將手裡的蛋糕遞給了她說這是給你買的。
馮靜看着我手裡的蛋糕盒,眼裡露出了驚喜,接過來打開一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問我是怎麼知道她愛吃這種口味的?
我還真不知道她愛吃的是什麼口味的蛋糕,只記得她愛喝原味的維他奶,就眼尖的看了一眼蛋糕,原來是藍莓味的。
我說我問了衫姐。
馮靜說謝謝。
我說你先嚐嘗好不好吃?
185塊錢的蛋糕我是真沒吃過,所以也不知道是種什麼味道。
馮靜拿起盒子裡的小叉子輕輕叉了一點嚐了嚐說很好吃,你也嚐嚐吧?
她說着就給我也餵了一口,我張嘴就吃了,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她一餵我東西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張嘴就吃,就像是一種條件反射似的,估計也是這幾天她給我喂粥喂出來的。
這個蛋糕還真他孃的好吃,入口即化,軟軟香香的,難怪會要這麼貴,還真是有錢人家會享受啊,連一塊小小的蛋糕都要吃的這樣講究。
我說很好吃,你多吃一點吧,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你也瘦了不少了。
聽着我這樣說,馮靜邊吃邊笑着,這時候她就是不說話我也能感覺出她很開心。
我們一起就這樣走在花園裡的小路上,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層金色,煞是好看。再加上我這樣近距離的看着她,就真覺得她像個天使一樣的美。
張凡?張凡?馮靜輕輕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從看癡了的狀態裡才清醒過來連忙問着她怎麼了?
她說你朋友的事情都解決好了吧?
我說是啊,有我出馬還能辦不好的?隨即我又立馬想起這一次全是鄧紫衫的在幫我,所以我只好又馬上說:這回真的謝謝衫姐幫忙了,也更要謝謝靜姐的支持。
我知道鄧紫衫之所以願意這樣熱心的幫忙,一定是馮靜下了命令。
馮靜說你的謝謝還要說多少個?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嫌我謝的太多了。
我只好不再說謝謝。
我們兩人就這樣又走了一段路。
馮靜問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會?
我說不累,再走會吧。
我就是想多鍛鍊鍛鍊,不要真像
個病秧子似的連走路都走不動。由此我也就想起了明天上學的事,如果像現在這樣還住在醫院裡,只怕我明天想上學的願望都很難實現了。
於是我就開口說:靜姐,我明天想去學校一趟。
我不能說我要去上學,這樣一頓會被她否決掉,而且正在的目的還是想見張雨婷一面。
馮靜問是什麼事情?
我說: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我這樣的躺在醫院裡也不安心,我要是不安心的話,傷口也就會恢復的很慢。
聽我這樣一說,她也就不再阻攔,說好吧,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上學,然後再一起放學,晚上還住在醫院裡。
她前面的話我聽得心花怒放,可是最後一句又聽的我滿臉黑線,也不知道這家醫院我還要住多久,真是蛋疼啊。
想起明天能去學校了我還是聽興奮的,這麼久沒去學校還真是挺想念學校的。
我突然感到了一陣尿意,說靜姐你在這裡等着,我去WC。
馮靜點點頭,就坐在了花圃的邊沿上,慢慢吃着只剩下一半了的蛋糕。
我一走,那兩個保鏢也就自然的跟着我了,我對保鏢說:不要跟着我了,你們就留在這裡保護靜姐吧。
我心想我有什麼好保護的?既沒錢又沒財,跟着我一個無名小卒真是浪費了資源。
沒想到一直沒說話的一個保鏢說:馮小姐已經有人在暗中保護了,我們現在是負責保護你的。
我勒了個去了,早上被馮靜看着撒尿,人家畢竟還是個美女,現在要是被你們兩個大塊頭盯着撒尿,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但是我能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動,就只能被他們當成乾魚盯着了。
花園不遠處就有一個公共衛生間,不是很大,雖然也分男女,但是每一邊都只有兩個蹲坑,和兩個尿池,也就可見這裡面的面積很小了。
我剛走進去,兩個保鏢也要走進來,就被我一把給攔在了外面。
我說你們還是別進來了吧,這麼小的地方哪有你們站的位置?再說了,別人還要進來上廁所呢,你們這樣堵在這裡,別人怎麼進來?就在外面等着,我撒完尿就出來。
兩個保鏢看了看衛生間裡面後,也就退了出去,在門外站着。
我心裡嘀咕着:這還差不多,怎麼着也要讓人撒尿撒個輕鬆點吧。
我站在尿池邊,掏出小弟,很是舒服的撒着尿,腦海裡不自覺的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幕,馮靜都看過了我的全身,我什麼時候纔能有機會也看看她的果體啊?
想着她的那對雙團,她的小蠻腰,她的翹臀,還有那雙細長雪白的腿,我的心裡就還是有了突突的衝動,就連撒出來的尿都不穩定了。
要不是正在撒尿,就我這樣的YY下去,只怕還真就要在這裡自己擼了。
好不容易撒完尿,頓時覺得渾身都舒暢了,那叫一個酸爽!
就在我提好了褲子,正在洗手的時候,突然一個蹲位的門被打開,從裡面出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只因他帶着帽子,帽檐又壓的很低,我還真沒看出他長的什麼樣子。
不過在這安靜的衛生間裡,也正在我剛YY完,就突然悄無聲息的出來了一個人,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也根本就沒有衝馬桶,所以一點
聲音都沒有。
男人也過來洗手,我下意識的瞟了他一眼,就他這樣的側面讓我有些眼熟,或許是見我在看着他,他又往下低了一些頭,有意遮掩着自己。
這就奇怪了,幹嘛這樣的怕被人看見?難道是我認識的而又不想讓我認出來?還是想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我這樣一想,頓時心裡一驚,不好,不會是衝着馮靜來的吧?
想到這裡,我洗了一半的手立馬就縮了回來,連水龍頭都沒去關就想着快點出去,給馮靜提個醒。
可是我剛轉身,這名男子就用溼漉漉的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他這樣的舉動很明顯,就是我剛纔想的這個人一定是衝着馮靜而來。
我被人捂着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回就被餘東明在我家樓下將我捂過一回還拖上了麪包車。
所以這回我有經驗的一點也不掙扎,反正掙扎也沒用,再加上我身上還有傷,真要是這次掙扎將傷口弄破了,到時候我想絕地反擊只怕都困難了。
我的嘴雖然被他捂住了,但是我的手自由啊,我就趁着這個空檔掏出了口袋裡的那把小匕首,悄悄打開匕首握在了手裡。
我一直有一種習慣,那就是每次換衣服後,都會將原來衣服裡的東西掏出來再放進身上穿的這件衣服裡。
這一次雖然我的帶血的衣服沒有了,但是我口袋裡的東西都放在了我病牀邊的牀頭櫃上,所以在我穿上新衣服的時候,也就隨手將所有的東西都裝進了口袋裡。
這次還真他孃的作對了,起碼還有把刀在身上能用。
男人見我不掙扎,也就沒有那麼死命的拽着我,而是將我拖進了其中一個蹲位裡,一邊捂着我的嘴,還一邊拿出身上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根繩子。
這架勢怎麼感覺像是專門針對我來的呢?難道是爲了綁架我?
草泥馬的,老子又不是什麼有錢人,綁架我幹什麼?是不是瞎眼了?
我要真被綁住了,就再也沒有了反擊的機會,我當然不能讓他將我捆起來。所以在他拉着繩子要綁我的時候,我拿起手裡的小匕首就是一刀捅在了這個人的手臂上。
這時候我要是還手下留情,那我就是日了狗了,這一刀是我狠命捅下去的,我自己都感覺到我的匕首已經遇上了他的骨頭。
所以我的匕首就再也捅不下去,卻也拔不出來,因爲刀尖都卡在他的骨頭上了。
這個人頓時就大叫起來,自然也就鬆開了捂着我的手,我只好舍掉了我的這把匕首,逃離了這間蹲位。
這個人的一開口大叫,門外的保鏢就迅速的竄了進來,而我也正好往外跑,眼看就要撞上了,走在最前面的保鏢眼疾手快的就將我一把抱住,這樣我就不會因爲他的撞擊而往後摔倒。
也就是因爲我和他們這樣的緩了一緩,當他們將我放穩後,再去蹲位找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地上有一灘血,最後我們才發現天花板上被挪開了兩塊四方板子,露出了一個大洞,這個男人一定是從這個洞裡逃走了。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算的很真是精啊,來去都沒有人知道。
一個保鏢帶着我走出了衛生間,另一個則在不斷的對着自己的耳麥說着什麼。
我回頭看了看衛生間,心想他奶奶的,怎麼上個廁所也能被綁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