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中午在疼痛中慢慢睜開好似灌了鉛的眼睛,她以爲自己已經到了天國,剛剛的遼闊綠洲、清澈溪水、可愛的小動物、美麗的虹橋都歷歷在目。還有萊恩明明還擁吻着自己,那個吻是那麼的真實、那樣的甜蜜,但當一片醬黑逐漸清晰的出現在眼裡,她只得回到現實,她還活着,還在這個變態人的人間地獄。想着自己經歷的暴行,覺得自己居然沒被怪物弄死簡直就是奇蹟,也爲自己不是真的和萊恩到了一起而難過。
魂體歸一的她這才覺得整個人就沒有不痛的地方,頭皮刺痛、腦袋像是被人搖着痛、全身的皮肉,像是有人用錐子釘入般的痛、那下面,她吸一口氣也像是被人撕成兩半一樣的痛。掀開被子,艱難的想坐起來,可是身上沒有一點點的力氣,不過此刻她心裡有着一絲安慰,因爲無論怎樣萊恩不嫌棄她,夢中的愛吻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自己以後確要忍住想念萊恩的心,尤其是夜裡,因爲她的萊恩只有一顆愛她的頭顱和剛剛復原的手臂,想到這裡她的雙眼又開始模糊,淚水再一次暫居了她的美目,這時凌遲推門進來,看着毫無血色,清泉欲滴的清純愣了幾秒鐘,走過來坐到牀邊用手去摸她的額頭,她厭惡的別開,極快的收回淚水,她不要讓眼前的惡魔看到自己的脆弱,她說:“你現在還需要我用什麼來抵債,你不是說讓我看看我口中的善人對你都做了什麼嗎?難道保羅斯會象你對我那般強暴了你?那個杜絕嚴又是誰?”面具下的凌遲簡直要被這個有本事的女人給逼瘋,難道要逼自己告訴她杜絕嚴就是她豬狗不如的父親保羅斯,就是這個畜生帶頭輪姦了自己的母親,幸好先吃了趙晃以前給的治療狂躁的藥。
凌遲掰過她的臉用手背感覺了一下,又有點燒了,想到她全身的傷,尤其是下體的傷那麼重,還是輸液要穩妥些。清純見他不說話,罵道:“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變態,你要麼放我走,要麼現在就殺了我。”凌遲就像當她是空氣的一樣,自顧自的拿出輸液用的器材,跟一些液體,掛好液體,找到她手背上的血管,用棉籤消毒、針頭刺入,有了回血,拿了個小盒子固定好手臂,整個過程專業熟練,一氣呵成。清純:“你這個骷髏怪物、魔鬼、要殺要刮你”凌遲已經抱着她,猛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口,象昨天晚上那般吻她,雖然被凌遲面具上的鼻子撞得生疼,但清純此刻已經大腦一片空白,這個舌頭怎麼是萊恩的,就連讓她眷戀的味道也是,難道萊恩的魂魄附在這個怪物身上了嗎?她大腦不受控制的反手抱住凌遲:“萊恩,是你嗎?”
凌遲推開她:“我是你口中的骷髏怪物。”
已是滿臉淚痕的清純,下意識的擡手打在凌遲的臉上,可打痛的是她自己的手,因爲是打在那張硬邦邦的面具上。凌遲還是第一看到清純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當着他的面流下淚水,那雙他一直眷戀的眼睛此刻正在切割他的心。他抓起她打人的手不停的吹着氣:“還好,沒有用那隻輸液的手打,你痛不痛?”清純甩開他的手,氣的要拔掉針頭,凌遲:“你要敢拔下來,我馬上找人殺了保羅斯!”清純立刻停下了所有舉動。
凌遲:“記着,聽我的話,還有不能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好好休息,我一會兒來陪你。”清純:“明明是你在傷害我,變態、魔鬼!”
凌遲轉身出門,關上門。他靠着門上,是啊明明傷害她的人是自己,自己痛了九年的心,如今又被自己親自割上一刀。
他下了樓,叫來學武:“你,找人去查查保羅莉雅的過去,還有個叫萊恩的人,這個人已經死了,查查死因,我要詳細情況,時間可以給你派去的人放長一些,再通知小六,聯繫一下阿俊,看看他那邊有無進展,需不需要人手,還有保羅斯的事,我得重新安排。”
學武:“知道了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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