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昨天飄來的哀愁四十八(3)
“小南哥,你不在裡面,出來是不是看我呢?”停美嬌聲嬌氣的說。我不敢動,怕被停美看到,想推她,卻又沒一點力氣。停美的溫柔讓我無法抗拒,我的兩隻手不自覺地伸進她的上衣,摸着她瓷實的**。停美輕輕地嬌吟,伸嘴跟我接吻。
“你這個壞丫頭,你是不是想毀我?”我開玩笑說。
“她又不知道,你怕什麼。早就喜歡你了,可惜你是苗圃的。”停美喘着說。
“你對得起苗圃嗎?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喘着氣說。
“這世道,對得起朋友的有幾個?”停美撥着長,睜大眼睛。
我正要說,就聽客廳的門響了,豬跑了過來。我慌亂送手,停美整衣,順手提起水果就走。豬眼睛尖,似乎看到了什麼,堵住停美就問:“好呀,是不是偷呢?”
“偷你個鬼,我是要小南幫我提下水果,我要上廁所呢。”停美笑說,“你跑得這麼急,你先上吧。”豬讓開,停美就跑進屋了。豬到我跟前,擠眉弄眼地哼哼着。
“別瞎想,你以爲人人都像你?”我若無其事的樣子。豬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進廁所了,我趁機鑽進客廳。
從停美那裡出來,已經是黃昏了。空氣很冷,我挽着苗圃,目送袁娜有點憂傷的影子。
豬、若地、阿祥和那順烏日圖都罪了,互相稱兄道弟,一一作別,都打車回家了。
紅磚房還是老樣子,只是有點蒼老了。
兩日後,聽到巴金在上海去世的消息,我和苗圃都有點傷感,晚上坐在紅磚房裡吃飯,談了很長時間《家·春·秋》。新聞裡又說,小犬參拜了靖國神社,我又罵了很長時間。幾天就這麼在一絲絲悲涼的氣息中度過了。
停美來十幾條短信,我都沒回她,逐條刪除。停美的最後一條短信問我,“你到底愛不愛我。”我還是沒回,刪除短信。
如果袁娜所說的話:“十個牛是放,十一個牛也是放”,也許改成“一個羊是趕,一羣羊也是趕”,可能就比較確切了。爲什麼要和停美糾纏呢?難道“愛一個人是愛,愛一羣人也是愛”嗎?一陣風吹過窗口,我突然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