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鳳無雙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配合着夜北歌的話而俯身,還以爲是來了什麼她感知不到的高手,有危險情況發生。
誰知在下一瞬,便覺得身子一空,整個人都被凌空抱起,安置在了軟榻之上。
還不等鳳無雙反應過來,夜北歌便動手將她身上的棉袍撕裂,露出了白花花的翹臀。
只覺得身子一涼,鳳無雙惱羞的喊道:“夜北歌,你在做什麼?”
“閉嘴。”夜北歌低喝了一聲,目光幽深的看着鳳無雙滿是水泡的粉臀,若非是有傷,定會一巴掌拍下去,懲戒鳳無雙一番。
這麼重的傷,竟然還忍着不吭聲,而且還在他懷裡坐了那麼久,又從喜堂走了回來,就不知道疼嗎?
夜北歌自然不會知道,鳳無雙爲了能看戲,在傷口上灑了止疼藥粉,不過藥效也快過去了,那磨破的水泡,至少讓鳳無雙幾日內都不敢坐着。
“小野貓,本王的警告,你是當做耳旁風了嗎?一次又一次的受傷,你就不能善待自己一些,是想要本王心疼你嗎?”夜北歌冷聲說着,可手下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很是認真的檢查了一下鳳無雙的傷勢,又用溫水給她擦拭了一番。
“夜北歌,我傷在這裡,只能自己上藥,難道還讓你或是金秋來幫我不成?傾城宗的女弟子和婢女,我可是信不過的。”鳳無雙從來不是矯情的人,既然已經被夜北歌看到了身子,那就由着他幫自己上一次藥好了,這樣有助於傷口復原。
當然,若是別的男人看到了鳳無雙的身子,只怕這會已經不能說話,徹底的長眠了。
縱然如此,鳳無雙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將臉埋在軟枕上,儘量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除了本王,不準別人幫你上藥。”一邊處理着鳳無雙的傷口,一邊霸氣的宣佈着,“即便是女子也不可以。”
“夜北歌,你這麼霸道,就不怕把我嚇跑了嗎?”爲了緩衝尷尬,鳳無雙只能隨便的扯着話題,卻越說越是曖昧。
“你敢!”夜北歌聲音又冷了幾分,但手下的動作依舊是溫柔的,不捨得弄疼鳳無雙半分。
“若是我傷的快要死了,而你又不在身邊,也不許別人幫忙嗎?”鳳無雙悶聲的問道。
此刻,夜北歌的大手正在鳳無雙的翹臀上游走,塗抹着上藥,雖然知道夜北歌的這個舉動與曖昧無關,可鳳無雙還是有些不自在,且身子似乎有些顫慄,又很喜歡這樣的觸碰。
“本王說過,不許你單獨行動,只要有本王在,就不會再讓你受傷。”夜北歌說着,沉默了一下,又補充道:“事急從權,若本王不在你身邊,活命是首要,不論你發生什麼事,本王都不會嫌棄你。”待事後殺了那人便是。
“可我在你身邊,還是受傷了,還不止一次。”鳳無雙故意的唱着反調。
“那是意外。”夜北歌淡定的回答,眉頭卻是緊鎖,似是在思考這件事。
“夜北歌,你的意外還真是多,可每次受傷的都是我
。”鳳無雙哼了一聲,聲音有些愉悅,頓時羞憤不已,若非是傷口還沒處理完,鳳無雙一定會將夜北歌趕出去。
聽到鳳無雙如同貓兒一般的嚶嚀之聲,夜北歌呼吸變得沉重,無比的希望鳳無雙能夠快些的長大,這樣他就可以好好的品嚐一下美味了。
“夜北歌,你剛纔說我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嫌棄我,這算是表白嗎?”鳳無雙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試圖掩飾剛纔所發出的聲音。
雖然這具身體只有十二歲,可鳳無雙的靈魂卻是成年的了,也懂得了男女之事,還真的是尷尬不已。
“小野貓以爲呢?”夜北歌手下的動作一頓,脣角剛剛揚起,便被他壓制了下去,板着一張臉問道。
“應該算是吧。”鳳無雙不是很確定的說着,回頭看了夜北歌一眼,見他冷着一張俊臉,可臉上卻是有着可疑的紅暈,不禁笑道:“夜北歌,你是在害羞嗎?”
“本王這是熱了。”夜北歌乾咳一聲,找了個蹩腳的藉口,卻更容易讓人誤解。
“哦。”鳳無雙拉長了尾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北歌,看的夜北歌連包紮的動作都做不順手了,鳳無雙的心情卻因此而轉好,打趣道:“夜北歌,給我上個藥而已,也不是什麼體力活,怎麼就熱了呢?這間屋子的爐火,並不算旺盛啊。”
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眸,鳳無雙一副‘我很小,很天真’的模樣,看的夜北歌蛋疼。
“小野貓,本王一定要儘早把你喂熟了。”再把你吃幹抹淨。夜北歌在心裡默默的補充道。
“夜北歌,你的力道重了,疼。”鳳無雙有意岔開話題,臉又一次的埋進了軟枕之內,否則夜北歌便會發現她臉上的霞飛。
“不疼,如何能讓你長記性?”夜北歌嘴上說着狠話,動作卻是輕柔了一些,利落的將鳳無雙的臀部包好,轉身去淨手,到是有些捨不得洗了。
臉上的火雲還沒有退下,鳳無雙便不擡起頭來,卻也不在說話,當夜北歌擦乾淨手掌之後,轉身便看到鳳無雙這個樣子,便大步走過來,好笑道:“小野貓,你是要把自己悶死嗎?”
“沒臉見人了,所以還是悶死的好。”鳳無雙不肯擡頭,說道:“夜北歌,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就算我傷的再重,也不許你給我處理傷口。”
“本王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傷了。”夜北歌收斂起笑意,坐在鳳無雙身邊,擡手將她扶了起來,說道:“小野貓,以後乖乖的跟在本王身邊,不許再受一點傷了,知道嗎?”
“就是在你身邊才受傷的。”趴在夜北歌的腿上,鳳無雙悶聲悶氣的說着,想着要如何把夜北歌趕走。
“再信本王一次,絕不會有下一次受傷了。”夜北歌柔聲的哄着,大手將鳳無雙束起的長髮散開,整理着她烏黑的秀髮。
默默的趴着,鳳無雙不知該再說些什麼,想要成爲強者,受傷是難免的。
就好比那個火山山脈,她是一定要再去的,在清楚如何將熱浪化爲己用之
前,免不了還要受傷的。
夜北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重複着爲鳳無雙順理頭髮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卻也不再開口。
二人享受着寧靜的時光,對喜堂那邊的打鬥並不關心,結局卻早已預料的到。
只是這份難得的寧靜,卻被小陶打斷了。
“公子,你在嗎?藥已經熬好了,奴婢便這麼直接的餵給我家小姐服用嗎?有沒有什麼忌諱,或是要囑咐奴婢……的。”小陶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見鳳無雙半裸着身子,露出光潔的後背,在愣了一會之後,捂着臉啊啊的大喊了起來,“小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邊喊着,邊往出走,小陶跑的被門檻絆倒了,又爬起來向廂房那邊跑去。
而夜北歌,則是冷眼朝暗處看去,暗衛不由得後背直冒冷汗,這是他們失職了。
大手慢悠悠的扯過錦被,爲鳳無雙蓋上,夜北歌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本王去處理點事情。”
“嗯。”鳳無雙繼續趴在軟枕上,只是這次卻不再把臉埋進去了,準備小憩一會,再去關注傾城宗的事情,卻在夜北歌臨走之際說道:“夜北歌,那個小丫頭並不壞,何況也沒看到什麼,不要亂殺無辜。”
夜北歌腳步一頓,並未回答鳳無雙的話,不過眼中的殺意卻是淡了不少,顯然是把鳳無雙的話聽進去了。
夜北歌將門關上之後,鳳無雙便合上了眼眸,至於印君霞的事情,鳳無雙並沒放在心上,不過是一點普通的毒藥罷了,只需要喝兩日的湯藥便能解毒,所以鳳無雙纔沒有浪費自己的解毒丸,那可都是銀子啊。
再說小陶慌里慌張的跑回房間之後,還拍着胸口,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
“小陶,發生什麼事了?”見小陶如此,印君霞戒備的問道。
“小姐,奴婢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小陶驚慌的說着,還在爲夜北歌那冷冷的一個眼神而後怕着,不知道該不該把剛纔的事情告訴印君霞。
“你看到了什麼?”印君霞追問,自家小丫頭的膽子不算小,可此刻卻是蒼白了臉色。
“就是……”小陶剛要回話,便想起來夜北歌的眼神,下意識的搖頭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傾城宗要變天了,外面的傾城宗弟子,多的嚇人。”
“是該變天了。”印君霞對小陶是絕對信任的,所以小陶一說,她便沒再懷疑。
“小姐,等你的毒解了,咱們就快些回印家堡吧。至於那些嫁妝什麼的,也別帶回去了,自有老爺和夫人來處理。”小陶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傾城宗,以免惹禍上身。
“好。”印君霞自然也是這麼想的,若非是被唐少寶暗算,此刻他們主僕已經走出了傾城宗的範圍也說不定。
至於傾城宗內部的事情,印君霞半點也不關心,她與唐少寶的婚約已經作廢,自然就是外人一個了。
倒是唐少寶的結局,印君霞還是有幾分興趣的,那可是差點毀了她一生的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