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果是偶然和必然綜合而成的,必然自然是考生的專業素質,那偶然就與考生當天的身體狀況,心理狀況有關了。
考試時,梨子手感還算好,她一路做下去,沒感覺時間的流逝,待將所有題目做完,又檢查了一遍,離考試結束還有十分鐘。
從容走出考場,驚訝的發現哥就在‘門’口等着她。
她上車,‘揉’了‘揉’他的臉,兩個人心的距離好像又近了兩分。
“是不是在等我?”問的時候,梨子心裡甜甜的。
雖然有些時候,他讓她很彷徨,很忐忑,但梨子還是覺得,更多的時候,他讓她有幸福的感覺。
很幸福很幸福。
“在等豬。”哥淡淡道,瞄了眼左右視鏡,就開動車子,帶梨子去吃飯。
……
下午的考試,梨子照舊如常發揮。
最難熬的是等待考試結果的過程,梨子時而覺得自己能考上,時而又覺得自己考不上。
哥將厲寶姿的狀態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
如果她落選,他打算帶她出去慶祝。
不過——
當哥拿到梨子的成績單後,他只能認命。
在排名正式出來的前一夜,哥就將提前拿到的成績單給梨子了,她捏着一張紙來回看了好幾次,難掩驚喜:“銳,你是怕我憂慮,所以纔想辦法提前幫我拿到成績單對不對?”
並不是這樣。
不過看着梨子燦爛的笑顏,哥選擇了什麼都沒說。
“我的成績在入圍選手中比較靠後,接下來我要準備體能訓練,爭取反敗爲勝,你有時間的話陪我好不好?”第一輪是突圍了,但緊接着,新的問題又出來了。
梨子發掘‘牀’畔人的功能,真誠懇求。
哥表示可以啊,抱起梨子就往臥室走。
梨子嚇了一跳,錘着他的肩膀失笑,“喂,你幹什麼,快放我下去。”
哥認真回答:“不是體能訓練嗎?每天陪我戰個三回合,你體能自然會上去。”
鬼,根本不可能。
梨子不上當,但止不住她稀罕他,所以當他將她壓在‘牀’上時,她沒怎麼反抗。
只是他狀態有點不對勁,從後面按住她的脖頸和手臂,將她的上衣推到她的脖子處,在解她的皮帶時,他還略顯不耐煩。
“怎麼除了結婚那次,我就不見過你穿過裙子?”
其實她穿衣服或者裙子都可以,只是在做某些事時,‘褲’子不方便,裙子的好處就顯出來了。
他在抱怨,梨子咬住下‘脣’不知該怎麼回,她就是不愛穿裙子,這有什麼辦法。
說話間,他就進來了,根本沒有給她緩衝的機會,很難受。
梨子覺得自己身後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頭畜生,野狼。
這令她有點慌,有點怕,但與此同時,她又和他生起了一種奇妙的相依感,於是將手伸到後面,憑着直覺‘摸’索着,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支撐自己。
哥抓住梨子的手,徹底制住了她最後一絲掙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