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實卻是個b,總會以各種意料之外的形式給予人們驚喜或者驚嚇。
een哥邊享受着帶女兒的快樂,邊聯繫南部那邊。
而就是這時候,他得知了一個很令人震驚的消息,厲黎川在南部受傷了。
這一趟,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而且,梨子也得去,梨子一去,離不開媽媽的順順也得去,這樣的話,李媽自然也跟着去,於是全家總動員。
“我爸是怎麼受傷的,知道了嗎,嚴不嚴重,我媽呢,她受傷了嗎,還是說在照顧我爸?”梨子從een哥口中得知自己父親受傷的消息時,整個人都被炸了一下。
說實在的,她爸經常受傷,有幾次還特別險,能不能活都是個未知數,但最後還是挺過來了,這好像就給人一種錯覺,他是不死金剛。
見鬼的,梨子無法再用那種理由安慰自己,心一直在顫着疼,身子也在微微打擺子,een哥牽着她的手,捏緊,沒有都沒說。
雖然een哥和厲黎川彼此間有些不能說的齷蹉,但歸根到底,厲黎川是他老婆的父親,他女兒的外公。
另一方面,厲黎川牽扯很多事情,牽一髮全動全身,所以,een哥還是不想厲黎川出事的。
“你的問題,同樣也是我的問題,那邊還在動手術,你媽沒事,我就知道這麼多,剩下的,等我們到了那邊,自然就全部明白了。”een哥的動作很迅速,坐最快的那班飛機。
順順很幸福,她什麼都不懂,不懂大人的憂傷和惶恐,她僅僅將這當做一次非凡的探險,她從來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看着車窗外排成長龍的車要咿咿呀呀,看見飛機外的白雲要咿咿呀呀,但een哥和梨子都沒有心情教她單詞了。
李媽抱着孩子逗,坐的也離een哥和梨子遠點,怕夫妻倆身上的低氣壓嚇着孩子。
這到底是出什麼事啊,一件接一件的,就沒有個省心的時候。
南部醫院,秦多寶看見梨子抱着順妹子趕到時,感動之餘也有些責怪,“都是當媽的人了,還這麼衝動,沒考慮過孩子嗎,她經不經得起這樣的長途?”
梨子懷抱的順寶早就已經雙手搭着媽媽的脖子,安安穩穩的睡着了。
“她就是個沒心肝的,因爲出門,一路上興奮的不像樣。媽,我爸怎麼樣了?”梨子急切問道,順順正在夢裡悠閒的吐泡泡呢。
“就剛剛出來了,正在觀察室,要等會才能見家屬。”秦多寶解釋道,反過來安撫女兒,“你爸爸命硬,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他。”
梨子於是陪着母親一起在醫院等,過了一會兒,順順哭鬧起來,在安靜的醫院走廊格外響亮。
因爲心繫着父親,梨子沒心情哄,哄了幾下就不耐煩了,見狀,een哥將順順抱到醫院外的草坪上玩耍。
醫院裡的那消毒水味道,順順聞着本能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