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害怕、恐慌、委屈都在這刻宣泄出。
爲什麼在厲黎川面前流淚?秦多寶也不知道,只是突然安心了。
從何時起,他成爲她的主心骨,她的依靠?
“怎麼這麼潑辣,不是喜歡哥哥嗎?”他制住她雙手,從後面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還是未出聲,胸口堵着一口氣。
他們上一次見,撕破臉皮,她刻意誣陷他,他說過讓她再不要出現!
厲黎川,厲黎川,爲什麼你要管我?爲什麼你要出現在這裡?我的心好不容易平靜,爲什麼你又要來撩撥?
“還哭,是不是想哥哥治治你?”他在她耳垂上兇狠一咬,痛得她整張臉都皺起來。
她身子在顫慄,還是不說話。
“看你漂亮,哥哥就不和你計較了。來,給哥哥惜惜。”他扳過她的臉,以舌舔乾淨她的清淚,而後溫柔吻住她。
秦多寶被動地承受,仍一言不發。
上,棉被之下,他附在她耳邊,用極小的聲音道:“加多寶,你啊你。”
深深的無奈和無語,如果再用心一點,或許能聽見那最深處的溺。
你啊你,我該拿你怎麼辦,遇見那麼大的事,爲什麼不告訴我。
秦多寶環住他肩膀,將臉緊緊貼在他脖頸處,脣像是不經意吻在他脖頸綻出的青筋上,那是生命的脈動,力量的象徵。
從這夜開始,秦多寶成爲厲黎川的專屬品。
只是他想將她帶下船並不容易
,因爲遊輪主人不同意!
遊輪上的男性貴客可能知道少女的來歷,可能不知道,但他們全都當做不知道。他們只是進行一場極致奢華的遊輪之旅,僅此而已。
“爲什麼他們敢明目張膽的抓人,爲什麼沒人管,是不是就這樣任由他們禍害無辜人?”秦多寶在厲黎川耳邊輕聲問。
厲黎川佯裝沒聽見。
“真的沒有人管管嗎?遊輪底艙還關着很多女孩,她們都不是自願的。厲黎川,如果你把我帶走,能不能把她們一起帶走?”秦多寶輕聲懇求。
監控器無處不在,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進行交流的地方就是被窩。方寸的空間,彼此呼吸相纏,說不出的暖人。
他咬住她秀氣的小鼻子,狼眼銳利,懾人的光,嘲諷道:“秦大小姐,鄙人能力有限,只能帶走你。”
秦多寶還待說什麼,厲黎川已經微眯眸,冷聲威脅她,“再他媽放一句屁話,老子就把你也撂在這。”
秦多寶死咬下脣,不再說話。她確實過分了,如果是她自己有能力還好,她想救誰就救誰,但現實情況就是她丁點實力都沒有,還指望別人救。
厲黎川最討厭秦多寶咬脣,冷聲道:“給我把嘴巴放開,那些人不用你擔心,會有人解救她們。”
只不過,那些少女受到的心理創傷可能很久不會痊癒,甚至永遠!
聞言,秦多寶心頭微鬆,厲黎川如此說了,應該做不了假。
此刻的秦多寶還沒想到,厲黎川是用那樣粗暴的方式帶她離開,粗暴到她難以想象,畢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