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太子?”夜無歡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冷子榮長舒一口氣,道,“夜公子請!”
夜無歡帶了人,急匆匆的闖入進來,見冷子榮表情冷峻的站在一層輕紗帳幔前,一動不動,顯然,他剛剛沒有進去,和自己的未婚妻一親芳澤。
只是,他越是這樣守規矩,那便越是在警告自己,這層帳幔,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逾越。
“夜公子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吧!”冷子榮一副自作主張的主人公表情,“剛剛孤都已經跟護國郡主說清楚了,只是護國郡主剛醒,神智還有些迷糊,說話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那是自然!”夜無歡仍舊一副放浪不羈的神色,轉身,目光如炬般看着帳幔之內,總覺得這屋內的氣息有些熟悉,因爲從開始經人事起就閱女無數,所以,夜無歡對女人的氣息,辨別的總是很準,禁不住上前兩步,恨不得撤掉眼前的帳幔,好好把坐在牀榻之上的女人,看個清清楚楚。
“郡主,可否跟小民說句話?”夜無歡有意無意的低聲說着。
“……”帳幔之內,卻良久沒有迴應,一時之間,整間小屋,瞬間有些冷場。
“婉欣?”冷子榮看氣氛有些尷尬,忍不住帶了提醒的語調故作親暱的喚着,“你告訴夜公子,從昨天進宮以後,你都去了哪兒?”
葉婉欣擡頭,伸手理着耳鬢間一縷散落的頭髮,隔着帳幔,這一撩撥男人心絃的輕浮動作,着實震懾不少旁觀的侍衛,當然,也包括夜無歡和冷子榮。
“人家哪兒也沒去,一直在睡覺啊。”
夜無歡聞聽女人嗲聲嗲氣的聲音,禁不住緊湊眉頭,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的人,昨晚那女人說話是何等的霸氣,這女人簡直就是一神經病。
只是,她會不會是在裝傻?
夜無歡一邊想着,一邊不停地掃視着小屋的前後,果然,地上有幾根枯萎的松針,這東西怎麼可能出現這兒,自己可是記得,昨晚那處假山之上,的確是有松樹的,這可是梅園,怎麼會有乾枯的松針呢?
“恐怕,護國郡主沒有說實話吧?”夜無歡後退兩步,從地上撿起一跟松針,帶了譏諷的口氣陰陽怪氣的說着,“請問郡主,這地上乾枯的松針從何而來啊?”
葉婉欣表情一緊,卻依然低着頭不動聲色,還好有一層帳幔隔開,不然真的會露了馬腳,繼續保持剛剛很是癡傻輕撫的舉動,帶了置氣的語氣高聲說着,“我昨天中午被關進來,一直在睡覺,到現在肚子都快餓扁了,也沒有人給送吃的來,我怎麼會知道地上松針是哪兒來的?”
“好啊!”夜無歡心有不甘的激將着道:“那郡主敢不敢伸出一隻手臂,讓小民檢查一下呢?”
哦,他想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鞭傷,以此來確認去湖邊的是不是自己,看來珠靈果真是珠靈,早就猜到夜無歡回由此一遭,還真是多虧了這孩子,不容易啊,耗費那麼多靈力幫自己,這種恩情,自己真要早早回報給人家。
“夜公子?”冷子榮面色一緊,出言阻撓道:“男女授受不親不親,更何況……”
夜無歡一臉的冰冷之色,“既然如此,那小民爲了自己的一時安全,還是接了雪國的帖子,先去雪國快活幾天好了!”說着,夜無歡轉身就要走。
“夜公子請留步!”凌國太子慌忙轉身喊着,雪國這三年一直對凌國邊際蠢蠢欲動,一旦這個富可敵國的夜無歡落入雪皇手裡,那凌國幾座城池,豈不是又岌岌可危。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留着這個女人,不就是爲了和雪國交涉嗎,罷了,賭一把,“婉欣,你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