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樣古板的老學究,安亦晴還是多了一分諒解的,畢竟一輩子做學問,不懂得人(情qíng)世故。???
但是諒解歸諒解,安亦晴不是聖母,自己不能平白無故捱了責罵。
“這位……額……張教授,您憑什麼斷定我技不如人?”她仔細捉摸了一下,儘量用一種平和的語氣跟這個老學究說話。最近彭少懷總說她伶牙俐齒,安亦晴也擔心自己萬一哪句話說狠了,萬一氣的可憐的老學究鼻子不來風,那她就倒黴咯。
“哼!地質勘測需要長年累月在外面風吹(日rì)曬,那些寶貴的經驗可不是你們這些細皮嫩(肉ròu)的大小姐在學校裡就能學到的!小姑娘,看你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但是做人不能太自大!”張教授冷哼一聲,安亦晴禮貌的態度讓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但是仍然冷着一張臉。
安亦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細嫩白皙的手。她天天在太陽下面暴曬訓練,但是自己的皮膚不黑怪她咯?!
“張教授,這片礦山的開採任務勢在必行,現在不是我們起爭執的時候。彭爺爺在這上面投入了很大的財力物力,如果因爲您一時固執失去了先機,這個損失您擔待的起嗎?”
安亦晴的話讓張教授臉色一白,嘴脣動了動,剛要說話,卻被安亦晴揮手打斷。
“您是專業的老前輩,如果只談經驗,我的確比不上您。但是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長處,您不能光看我年紀小就否定我的能力。這樣吧,您帶着勘測小組繼續工作,我自己單獨進行考察。我們互不干涉,互不打擾。兩個小時以後,如果我沒有幫彭爺爺開採出二十塊翡翠,我就自動退出這次行動。”
安亦晴話音剛落,彭少懷立馬炸了毛。
“不行!這怎麼可以?你是我請來的專家顧問,怎麼能說走就走?!”他眼睛一瞪,冷冷的掃了一眼衆人,將他們嚇得臉色慘白,“小晴丫頭是我特意請過來的,誰要是質疑她的能力,就是在質疑我彭少懷!你們誰有意見直接跟我說,我不介意跟你們好好聊聊!”
彭少懷上位者的威壓不斷的向外釋放,衆人全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剛剛還固執己見的老學究張教授也閉緊了嘴巴,額頭上冒出了汗水。
安亦晴內心非常感動於彭少懷的袒護,不過自己的能力得到否定,她不能就這樣放之任之。
“彭爺爺,您別生氣,這件事(情qíng)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我不會退出去。”她輕輕拉了拉彭少懷的衣服,舉起右手鄭重其事的承諾。安亦晴對自己的能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地質勘測她的確不在行,但是有一雙透視眼在,什麼先進的科學設備都得滾蛋。
彭少懷不滿的撇了撇嘴,雖然對這些老學究們的固執很不高興,但是安亦晴既然這麼說了,他就只能息事寧人。
“小丫頭你跟着大爺一起行動,我就不信我看上的人會不如這羣糟老頭子!”他一點兒面子也沒給勘測小組,冷哼着轉(身shēn)離開。
安亦晴笑了笑,帶着顧夜霖趕緊跟上彭少懷的腳步,只留下一羣面露尷尬的老學究們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老師,我們怎麼辦……?”張教授的一個米國學生((操cāo)cāo)着一口彆扭的華夏語,糾結的問。
“什麼怎麼辦?該幹嘛就幹嘛去!”張教授板着臉冷哼了一聲,揹着手轉(身shēn)向山洞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囔,“我倒是要看看那小丫頭能折騰出什麼幺蛾子!到時候輸了我看她怎麼哭鼻子,哼!”
衆人滿頭黑線,這張教授的犟脾氣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以前跟領導吵跟學校吵,要不是因爲他真的有真才實學,早就被擼下來了。
現在好嘛,越活越回去了,都開始和小丫頭對着幹了。
一羣好幾十歲的學生無奈的聳了聳肩,晃頭晃腦的跟着張教授回了山洞。他們只當安亦晴說的話是年輕人的氣話,兩個小時之內開採出二十塊翡翠,就算這是礦山,翡翠也不是大白菜啊!你當這是你家果園呢?一腳能踹出來一堆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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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寫的太少了,我自己都過意不去。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零下二十幾度的小冷風嗖嗖吹,回來就躺(牀)上玩完了。明天週一,公子要去工作室了,就能寫得多了。妹紙們別急,明天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