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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她如何收服一個個的強大存在,縱橫六界!
風雲起,天地變。
尼瑪,妖族怎麼啦!蛇尾一甩,不就是妖修嘛。她修。等她站到了世界的頂端,再好好和這幫打她主意的妖族、魔族、神族,算這筆賬。
一朝穿越,她變成了蛇,身懷前妖王異寶‘玄陰鈴’,被各大妖族追殺,各種陰謀,各種算計。
神秘的蠻荒大陸,是妖族生存的地方。強者位尊。
《妖變》
來來來,介紹一個好基友的文文:
可能是開學的原因,最近的訂閱少了,公子表示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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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過此時的安亦晴並不能實現這個願望,她現在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情。
這些日子一直忙着外界的俗事,安亦晴已經好久沒來了。聞慣了城市裡的車尾氣,一到了這裡,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空間裡還是原來的老樣子,青山綠水,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得簡直想多吸上兩口。其實如果一直生活在這裡,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上古空間,安亦晴閃身來到了這裡。
掛了電話之後,安亦晴又叮囑了安家其他人。大家都知道自家的寶貝修煉古武,便也沒有任何異議,除了擔心她會餓到,其他的都好說。
“阿霖,我今天不能睡哦!”安亦晴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狡黠說道,“今天和那個阿晨打了一架,我的瓶頸竟然有些鬆了。現在我要去閉關,如果你回來找不到我,不要擔心。時間一到我就會出來。”
聽筒那邊的聲音更溫柔了,“我這邊有些忙。兔兔,你今天累了,先睡吧。”
“唔,回來了。”女孩兒笑眯眯的軟聲回答道。
“兔兔,回家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顧夜霖的電話。沒一會兒,聽筒那邊傳來了男人低沉溫柔的聲音。
安亦晴笑眯眯的看了一會兒,然後起身起了個澡,換了身舒服的衣服。
小黑高興的直轉圈,用小牙齒不停的咬着石頭,彷彿在啃大骨頭一般。
“嗚嗚~嗚嗚~汪!”
感受到毛料中散發出來的不悅,安亦晴眼睛一轉,賊兮兮笑了笑。她把毛料還給小黑,“小黑,拿去玩吧。以後就讓它跟你做伴了。”
安亦晴運轉元氣,透視着看了這塊毛料幾眼。只見閃閃的金光之中,一個糰子在裡面一動不動,就彷彿是一塊沒有生命的翡翠一般。但是安亦晴能明顯感受到它的脈動和心跳,這個東西,是有生命的。
“嗚嗚~嗚嗚~”小黑搖着尾巴轉了兩圈,點了點頭。
“小黑,你喜歡它?”安亦晴低下頭,掂了掂手中的毛料,問小黑道。
安亦晴定睛一看,竟然是在玉石會拍的那塊金光閃閃的毛料。之前她吩咐張玉生把這塊毛料送回家,孔詩以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便小心翼翼的拿進了安亦晴的房間。卻沒想到被優哉遊哉的小黑看見了,當下便抱着石頭不撒手,和它玩得不亦樂乎。
汪~主人!這塊石頭好好玩!~
“嗚嗚~嗚嗚~”
小黑高興的圍着她轉了兩圈,然後跑到角落裡用鼻子將一塊石頭推了出來。
“咯咯!小黑!”安亦晴緊緊抱住撲過來的小黑,親暱的揉了揉它的小腦袋,“你怎麼不下樓去啊?生病了嗎?”
剛打開臥房的門,一個黑色的影子便迅速飛撲向她。
吃過晚飯,顧夜霖有事還沒有回來。安亦晴找了個理由便回到了臥室。
孔詩樸實的問話讓女孩兒的心裡溫暖極了。她看着一家子關切的眼神,鼻子微酸,幸福滿滿。
“去去去!妞妞纔回來,你們別說這些嚇到她!”孔詩推了推安子生,拽着安亦晴的手把她拉到沙發上,心疼的看着她說道,“女兒,餓了嗎?媽媽和奶奶親手做了飯菜,就等你回來吃呢!”
另一邊的安之言坐在沙發上,用布擦着手上的軍刀,冷硬的五官滿是寒意,頗有些要殺人放血的意思。
“哼!安家太久沒動了,他們覺得軟柿子好捏了是吧?竟然敢欺負到我的寶貝女兒頭上!”安子生推了推泛着冷光的眼睛,陰沉沉的說道。
安老爺子自從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便一直怒氣衝衝,此時見到孫女無恙,安下心來的同時,難得一見的暴脾氣也上來了,“簡直是豈有此理!秦丁山和古天教育出來的畜生!老子我絕對要讓他們脫了一層皮!”
今天京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古若瑤和秦家兄妹欲迷姦安亦晴,結果卻反遭亂倫。從這件事發生之後,便被衆人一傳十十傳百,沒一會兒功夫就傳遍了京都。而身爲當事人安亦晴的家人,他們自然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妞妞!哎喲,奶奶的小妞妞喲!”安老太太腳步利落的抱住安亦晴,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道,“真是的,去什麼玉石大會?可嚇死奶奶了!”
客廳內,安家所有人都等在那裡。安亦晴剛走進門,一大家子人便急急忙忙走了過來。
古家和秦家的雞飛狗跳與安亦晴無關。此時她與毛天賜和段驚寧告別之後,便回了安家。
……
“是!”
古天的腳步沒有停頓,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把她送回去!自生自滅!”
“家主!那個若瑤小姐怎麼辦?”一個傭人在他身後緊緊的問了一句。
“把醫生叫來!給二小姐和阿晨治一治!”古天一聲令下,轉身往二樓走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站在一旁的古天聽了古思齊的話,精光四射的老眸微微閃了閃。他疑惑的看了古天一眼,在看見他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之後,厭惡的皺了皺眉。
“情況就是這樣。二姐她不僅輸了比賽,而且拒不認賬,侮辱安亦晴之後,被顧夜霖一圈打飛。嘖嘖,估計二姐這次要鑲一口新牙了!就連這臉蛋也得重新整一下!”古思齊幸災樂禍的看了看躺在擔架上的古思情,摸着下巴驚歎道,“這顧三少不愧是華夏的殺神。下手還真是狠,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看來這安亦晴對他來說簡直比命根子還重要,唉!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對付古家?”
隨着古思齊繪聲繪色的描述,古天身上的怒氣越來越盛,一些沒有古武底子的傭人更是雙腿打顫,臉色發白,巴不得扔下擔架躲得遠遠的。
被點到名字的古思齊壞壞一笑,將今天的情況一字不落的彙報給古天。
古天怒氣衝衝的看着那個倒地的傭人,然後轉頭指了指一直站在一旁的古思齊命令道:“你來說!”
那個人本就緊張,被古天一吼一瞪,再加上那古武氣息狠狠一壓,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當場嚇暈了過去。
“然後怎麼了?!說!”古天一瞪眼,強大的氣息襲向那個傭人。
“老、老爺子……”古家一個傭人結結巴巴的彙報道,“二小姐她、她比賽輸了。然後、然後、然後……”
“這是怎麼回事!”反應過來後,古天一聲大吼,震住了鬧鬧哄哄的衆人。
所以,當古天看到被擔架擡進來的古思情和阿晨時,當場就矇住了。
古天此時等待的是古思情和阿晨,至於那個二世祖古思齊,早就被他排除在外。昨天古思情下的戰帖古天一清二楚,但是今天的情況古天還並不知曉。本來應該有古家人隨時跟蹤報道,但是由於古思情輸的那樣慘,又被打的那樣慘,這些古家人早已經手忙腳亂的不得了,根本沒有時間往古家傳送消息。
古天同秦丁山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着。只不過,他此時的臉色還算可以。古若瑤雖然算是古家人,但是身爲古家旁系,對古天的影響並不算大。而且二女侍一夫,充其量只是生活糜爛而已,這種醜聞並不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古家大宅,
倒是一向精明的秦玉,神色莫名的盯着二樓的拐角處看了看。
客廳中,秦家老二眼見秦丁山離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秦寒對客廳中的各位長輩點了點頭,然後跟着秦丁山去了二樓。
“哦?”秦丁山猛的睜眼看向秦寒,思索片刻之後,站起身邊走邊說道,“秦寒,跟我去書房!”
秦寒緩緩蹲下,擡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秦丁山說道:“爺爺,您別自責。這件事情並非沒有挽救的辦法。只要處理得當,秦家還是那個秦家。”
“唉!是我不好!”秦丁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玉石會權貴衆多,你忙的不能分身是應該的。都怪那兩個畜生,不僅幫不上你的忙,還闖下大禍!我真是不應該讓他們兩個跟你一起去啊!”
秦丁山的胸口一噎,感覺一拳彷彿打在了棉花上。如果秦寒據理力爭,秦丁山必定大怒。但是大孫子這幅自責愧疚的態度,讓秦丁山心軟了下來。
秦寒的一番話說得誠懇,他將過錯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絲毫沒有責怪秦放兄妹二人的不是。
“爺爺,”秦寒低着頭,一臉恭敬的站在秦丁山面前,“都是我的錯。玉石會我忙着結交各路勢力,以至於對秦放和佳佳的看管有些疏忽。是我的錯!爺爺,您別怪他們兩個,秦放和佳佳年輕不懂事。是我這個當大哥的沒做好榜樣。”
秦丁山此時簡直氣的沒了理智,巴不得將秦寒秦放和秦佳三個人全都五馬分屍!秦家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它代表了權勢金錢和名利。然而今天這麼一鬧,秦家必定要成爲京都乃至華夏的笑柄!
“秦寒!”秦丁山怒髮衝冠的瞪着秦寒,大聲質問道,“你當時都在幹什麼!怎麼能任由這兩個畜生惹下這麼大的禍!”
“爺爺,您消消氣!您消消氣!”秦寒見秦放和秦佳走了,鬆了一口氣。轉身專心哄起秦丁山來。
聽了秦放的話,肖淑蘭神色一愣,目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帶着傭人連忙將秦放和秦佳擡往二樓。
“爺爺,您消消氣。”秦寒一進門便看見了掄着柺杖玩命的抽打兩兄妹的秦丁山,他急忙走上前去抱住秦丁山,然後焦急的對肖淑蘭說道,“二嬸!快把佳佳和秦放送回臥室!”
這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從大宅外面走了進來。
肖淑蘭此時已經沒工夫跟秦玉嗆聲。秦丁山這次真是使了吃奶的力氣想打死她的兩個孩子,肖淑蘭只覺得自己快要攔不住他了。
“哼!二嫂,你還指望二哥那個窩囊廢救你?!秦放秦佳罪有應得,你攔着我爸做什麼!”秦玉不屑的看了秦家老二一眼,然後對着肖淑蘭嘲諷道。
秦家老二,也就是秦佳秦放的父親,聽見聲音緩緩擡起頭,看着亂成一團的父親妻子女兒,嘴裡嘟囔了幾聲,眼神裡滿是懼怕,然後又無動於衷的垂下眸子。
“姓秦的,你他媽的傻了!你爸要打你兒子!你倒是放個屁啊!”肖淑蘭一邊伸手擋住秦丁山,一邊對窩在沙發上的秦佳秦放的父親說道。
肖淑蘭一看秦丁山發火,急忙上前攔住他。
秦佳徹底廢了,秦丁山的柺杖打下來的時候,她連躲都不躲。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秦佳就徹底廢了。她一直心繫顧夜霖,雖然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仍然做夢要嫁進顧家。但是這次的醜聞讓她所有的希望全部破滅,兄妹亂倫!她只要一想起之前的情景就覺得噁心!
秦放還好說,他是個男人,平時野花無數,對強了自己妹妹這件事情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完全接受了。此時秦丁山的柺杖打下來,秦放連連嚎叫,生怕打疼了自己。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只見秦丁山站起山,手中的柺杖被他點的啪啪作響,他面色通紅,三白眼仿若陰鬼一樣等着肖淑蘭罵道,“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孩子!兄妹亂倫!二女侍一夫!老子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這兩個畜生還回來幹什麼!滾!給我滾!”說着,秦丁山抄起手中的柺杖,幾個大步走上前,狠狠的朝秦放秦佳掄了下去。
還沒等肖淑蘭說完,一聲怒吼傳來,然後一個遙控器從空中飛來,直接砸在了她的臉上。
“閉嘴!”
肖淑蘭一聽這話情緒更激動了,她敞開嗓門叫到:“這是被人陷害!陷害!你知道個屁,你這個……”
“哼!你也知道他們是親兄妹!”秦玉冷冷一笑,畫着紅色眼影的大眼睛一翻,“他們今天做的事把秦家的臉都丟沒了!以後我爸該怎麼在京都立足?!”
“你放屁!”肖淑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狠狠瞪着秦玉尖叫道,“佳佳和放放是你的侄兒,你怎麼能這樣說!”
“哎喲,我說二嫂,你可別叫了!還讓不讓人活了!”秦丁山的老來女秦玉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畫的精緻的柳眉高高挑起,二十七八歲的年輕面孔上滿是厭惡。
隨着傭人將秦放秦佳從大門口擡進屋內,肖淑蘭的尖叫聲也由遠及近。客廳中的秦家衆人只覺得耳朵裡彷彿有長長的指甲在刮黑板一般,刺得牙根酸。
“怎麼會這樣!佳佳,你怎麼會這樣!”肖淑蘭又驚又怒的看着滿身青紫血痕的秦佳,失態的尖叫道,“到底怎麼回事!放放,你怎麼了?啊?你說話啊!”
一會兒,她的尖叫聲便傳了進來。
片刻之後,大宅外面響起了嘈雜聲。坐在沙發上的秦放秦佳的母親肖淑蘭急忙站起來跑到大門口。
秦家大宅中,秦丁山收到消息之後便一動不動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張四方的臉此時沒了笑意,陰陰沉沉。那對三角三白眼突兀的瞪起,露出嚇人的白眼仁。周圍的秦家人和傭人全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玉石會剛結束,早早就被弄走的秦佳和秦放兄妹二人便到了家。
蓬萊居這邊,安亦晴和段驚寧毛天賜聊得其樂融融,而京都的其他地方,卻都翻了天!
段驚寧連連點頭稱是,十幾年不能盡情喝水的痛苦實在是太過折磨人,只要治好的他這個磨人的病,別說一大筆豐厚的治療費,就是將他的家產全部送給她,也在所不惜!
安亦晴將段驚寧扶到椅子上坐下,一旁的毛天賜也贊同的說道:“是呀段老頭,你的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太過激動。小晴丫頭和我是老相識,她的品行我看在眼裡,絕不會有錯。只等她治好了你,你要給她一大筆豐厚的治療費纔是!”
安亦晴見狀連忙站起來扶住段驚寧,“段老,您這樣太折煞我了!晚輩有緣通過毛爺爺與您相識,光憑這一點,您這病我也定會治的!您還請坐下,凡事切莫激動,順其自然就好。”
段驚寧贊同的點頭道:“好好!毛老頭你說的在理!小晴丫頭,還請多多麻煩你,老頭子感激不盡!”說道最後,段驚寧站起身,就要彎腰鞠躬。
“對對!老段頭,反正你這些日子也沒什麼事,就留在京都,讓小丫頭治好了再回去!”毛天賜也連連點頭,開始着手安排起來。
安亦晴的話彷彿給了段驚寧一片陽光一般,他連連點頭,神色激動的說道:“好好好!只要能治好這個怪病,別說幾個月,就是幾年,老頭子都能等!”
安亦晴點點頭,淡淡說道:“晚輩既然能看出這種病,那自然是能治的,。乾渴病非常罕見,以現在的醫療水平絕對是治不好的。而且,所需的藥物珍貴稀少,調配方法也很是困難。如果要徹底治好,恐怕會需要一段時間纔是。”
“小晴丫頭,這種病你可會治療?”毛天賜最先反應了過來,激動的問道。他的老友這個病已經得了十幾年,一直苦尋名醫無果。這些年,段驚寧比一般人都要愛口渴,但是隻能含着冰塊來解渴。有時情緒不好,心煩意亂時會豁出去喝上幾杯水,之後便會小便失禁。不過幸好段家財力雄厚,纔沒讓這個消息傳出去,惹人笑話。
段驚寧驚呆了,毛天賜也驚呆了。他們都沒想到光是憑着幾個動作和麪色,便能判斷出這個人的病症。
“段老,您進來之後只喝了一口茶水,甚至連山藥羹中的湯水都不碰。再結合您的面色和手掌中的紋理顏色來看,您得了乾渴病毋庸置疑!”安亦晴淡淡一笑,自信的說道。
段驚寧聽了安亦晴的話心中一驚,驚呼聲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乾渴病,顧名思義,就是很愛口渴。但是得病者不能多喝水,否則就會小便失禁。這種病只存在於傳說之中,極少有人會得。以現代的醫學而言,這個病是治不好的。甚至大多數醫生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病,根本就將它當成一種笑話。其實,這種病得原理是以內人體體內的功能紊亂造成的,不過這並不是一般的紊亂,醫治這種病,所需要的醫學知識之淵博,難以想象。
上菜之後,眼見段驚寧不喝湯,不吃水果。就連她盛的山藥羹,也只是撈乾的吃。再仔細端詳一下段驚寧的面色和手掌,安亦晴大致能診斷出來,乾渴病!
所以安亦晴斷定,這個段驚寧的身體必然有問題!
“段老,您是想問我能不能治療您的乾渴病是嗎?”安亦晴說出了段驚寧的難言之隱。她在進了包廂後,便發現了段驚寧的不同尋常。從他的身體反應來看,段驚寧當時處於非常口渴的狀態,就看他乾裂的脣和泛白的嘴角,便能窺的一二。那個經理給他們倒了一杯溫水,按照口渴的正常反應,段驚寧應該一飲而盡纔對。但是他卻連碰都沒碰,並且把被子推得遠遠的。而且龍井茶上桌之後,段驚寧只是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安亦晴注意到,他喝茶水時是從嘴裡含了半秒鐘,然後緩緩嚥下。這種動作,只有在那些極度缺水卻口渴至極的人才會做的舉動。
思及此處,段驚寧感慨的嘆了一口氣道:“想當年,藥門在葉先生的帶領下何其輝煌?老頭子我曾經還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陰差陽錯,竟然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唉!也不知葉先生究竟爲了什麼,隱沒了藥門,就連他自己也銷聲匿跡了。”段驚寧彷彿想到了什麼,猛的擡頭看向安亦晴,眼中充滿了希冀,“姑娘,既然你是葉先生的徒弟,也是出了名的小神醫。不知你是否……”說到最後,段驚寧有些難以啓齒起來。
此時,毛天賜和段驚寧兩人才猛的想起京都的傳言,面前的這個女孩兒不僅是一名商人和豪門千金,並且她還是藥門門主的徒弟,小有名氣的神醫。
“毛爺爺您謬讚了。我是個大夫,對藥膳之類只是有些研究罷了。”安亦晴淡淡一笑,不驕不躁。
段驚寧也連連點頭稱是,頗爲贊同毛天賜的話。
“不錯!不錯!雖爲藥膳,但並不苦澀,山藥的味道相比藥味更加濃重一些。真是不錯!”毛天賜連連點頭稱讚,“以前我也來過蓬萊居兩次,怎麼就沒吃到這個山藥羹?還是小晴你有心了!”
段驚寧和毛天賜笑眯眯的端起小碗,輕輕嚐了一口,眼前一亮。
“兩位長輩,開動吧。”安亦晴笑眯眯的用嶄新的勺子分別盛了一些山藥羹放在了段驚寧和毛天賜面前,“這山藥羹清心敗火,並且其中含有二十多味藥材,對身體非常有好處。您二老多吃些。”
說話間,服務員走進來將各色菜餚井井有條的擺在了桌子上,然後悄聲離去。
“那就這麼定了。”安亦晴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京都竟然有這樣的地方?小丫頭,下次你可一定要帶我去試一試!”段驚寧急忙囑咐道。
段驚寧和毛天賜聽了,眼睛一亮。他們兩個老頭鍾愛翡翠,更是喜愛美食的人,不然也不會做了幾十年的至交好友。
“段老哪裡的話?以後您若是再來京都,晚輩一定再帶您來着蓬萊居。其實啊,如果不是怕第一次請您二老擔心太過唐突,晚輩倒是有一處小地方,那個館子的菜色簡直美味極了。”安亦晴想起顧夜霖那次帶她去的張老御廚的小館子,忽然有些想念起來。
“丫頭,這蓬萊居我一直聽說過,但是沒機會來。這次倒是沾了你的光了。”段驚寧呷了一口龍井清茶,感嘆道。
經理退下去之後,安亦晴和兩位老人用點餐系統點了些吃食。沒過一會兒,一名衣着精緻的服務人員便端着一套精緻的茶具走了進來。
“安小姐,這是您之前預定的位置。”經理將幾人引到包廂,然後親自爲他們倒了杯溫水,“幾位先點菜,一會兒會有人端上上等的龍井茶,還請各位稍等。我先退下了。”
經理有些受寵若驚,對安亦晴的好感度更是“噌噌”往上升。他恭敬的伸出手,引着安亦晴幾人朝前走。
“好久不見。”安亦晴記得這個進退有度的經理,對他的態度很是友好。
“安小姐,好久不見。”經理走上前,彬彬有禮卻又並不巴結奉承的說道。
這次接待三人的還是之前蓬萊居的那個經理。他曾經兩次接待過安亦晴。第一次她是跟顧夜霖來的,第二次是跟段瑭來的。而這次,她是自己來的。經理有些感概,幾個月前,這個女孩兒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現在,她不僅變成了大名鼎鼎的玉元齋的老闆,還成了有名的神醫,而且認祖歸宗成了京都安家的掌上明珠。這個經理在蓬萊居工作了將近十年,見到的全是名流權貴,對這個圈子的事情更是瞭解不少。對於安亦晴這個溫柔的姑娘,經理他的確佩服的很。
二老一少說笑間,全是輕鬆自在。
“哈哈哈!小丫頭害羞了!我說毛老頭,你就別逗她了!小姑娘臉皮薄,你就是討打!”段驚寧爽朗大笑,趕緊上前維護安亦晴。
“毛爺爺,您說什麼呢!”安亦晴無奈扶額,嬌羞說道。
看着消失在蓬萊居大門口的顧夜霖,毛天賜打趣的對安亦晴說道:“小丫頭,你倒是能耐,把這小子教訓的服服帖帖的。”
顧夜霖巴不得每天都黏在安亦晴身邊,理所當然的,他很希望跟着去。但是顧老爺子一個電話招呼,他不得不依依不捨的走了。
不過這些猜測都要等到之後再一一作答。現在,安亦晴領着毛天賜和段驚寧去了蓬萊居。
玉石會已經徹底結束,剩下的便是掃尾工作。安亦晴吩咐張玉生將這些毛料和解出的翡翠運送到玉元齋的倉庫,然後又將之前發現金光閃閃而且自己會動的那塊毛料派人送回了安家大宅。那塊毛料對她來說很是奇特,安亦晴猜想,也許這次玉石會傳聞中的那個寶貝,會不會就是它?
……
安亦晴笑眯眯的連連點頭稱是,乖巧的模樣讓毛天賜和段驚寧兩個人歡喜得很。
“好好!”毛天賜笑着點頭,“今天就讓你這個小富婆請!不過改天毛爺爺要是再請你,你可不能在拒絕了!”
安亦晴的話讓毛天賜和段驚寧的心裡很是貼服,對她的好感簡直是“嗖嗖嗖”往上漲。
對於毛天賜的打趣安亦晴哭笑不得,她嬌聲笑道:“毛爺爺,就算您不請我吃飯,想看翡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不過這麼長時間沒見您,這頓飯應該晚輩來請,同時也對段老盡一盡地主之誼,您看可好?”
“哦?這倒是巧了!”毛天賜感嘆一聲,“丫頭,你有沒有時間?老頭子請你吃個飯!順便帶着這傢伙!我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以後我想看翡翠精靈時,你還能行個方便不是!哈哈哈!”
女孩兒點了點頭,微笑說道:“玉石會第一天有過一面之緣。段老爲人豪爽仗義,晚輩很是敬佩。”
“額……丫頭,你認識這個老頭子?”毛天賜指着段驚寧,看着安亦晴問道。
看着兩個絲毫不生疏的人,毛天賜的腦袋裡全是問號。第一天的時候他並沒出現,雖然聽說了大致的事情經過,但是段驚寧出頭這段情節直接被傳八卦的人忽略了過去。
段驚寧看着安亦晴,微微一笑,爽朗的揮手說道:“嗨!這有什麼!我就是看不過她那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簡直是丟了大家族的臉!”
她說的是跟古思情叫板的那件事情。華夏國內名流何其多,但是敢站出來的,這段老爺子首當其衝。雖然他並不是爲了幫她,但是這份豪爽的性子仍然讓她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