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寫的都是爽文!爽文!爽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在這個壓力滿滿的年代,本公子絕對不會自己找虐,寫出虐文來虐自己~哈哈~妹紙們,放心看吧!
昨天的章節讓很多妹紙們反應,很擔心古思情整容成兔兔,會出現虐文。本公子在這裡保證,大家放心,絕對不會虐!我天生虐點低,看文只看寵文,神馬主角誤會、或者替身之類的心堵的文文絕對不看,所以,我也不會去寫虐文。妹紙們儘管放心吧,公子的筆下,不會出現誤會,不會出現有人借用女主的名字爲非作歹,也絕不會出現任何不開心的意外。無非就是女主受點兒傷,讓男主心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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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她開車往工廠的方向趕去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停車場中,安亦晴上了阮雪的紅色小跑,一踩油門,迅猛的竄了出去。
“不用,你們先逛,我有事先走了。”安亦晴說完,急匆匆的離開。
“晴晴,出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我們幫忙?”顧婷婷擔憂的看着安亦晴問道。
阮雪二話沒說,直接掏出鑰匙遞給安亦晴。
“把地址發給我,你繼續觀察,不要暴露,自己小心!”安亦晴說完,將手中的袋子一股腦塞進顧婷婷和阮雪的懷中,“小雪,把你的車子借我!”
“我一直跟着他們,現在在一家工廠門口,我不敢靠的太近,小姐,怎麼辦?”
安亦晴心中一凜,急忙冷聲問道:“別急,你現在在哪裡?”
“小姐,張哥和斌子被一輛麪包車抓走了!”
“喂?景林?”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剛接起電話,廖景林焦急的聲音就從聽筒那頭傳了過來。
而另一邊,正在跟阮雪和顧婷婷逛街的安亦晴包裡的手機,恰巧響了起來。
他探出頭小心翼翼的往工廠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確定並沒有人從裡面出來,纔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車門打開,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精英打扮的男人悄悄走了下來。
而在他們身後,那輛別克車也緩緩的停在了距離工廠大門大約一千米的一個廢棄院落之內。
約莫二十多分鐘之後,麪包車一拐,駛下了國道,又走了半個小時,開進了一家廢棄工廠。
麪包車穿過市中心,開上國道,向偏僻的郊區快速駛去。身後的那輛小別克,爲了掩人耳目,並沒有緊緊的跟着,而是隔了幾輛車的距離,一直不緊不慢的晃悠。所以麪包車並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
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蓬萊居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裡,一輛不起眼的別克小轎車,緩緩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而此時,正準備走進蓬萊居吃飯的張玉生和邢斌二人,被一輛橫衝直撞的麪包車狠狠的颳了一下,緊接着一羣黑衣人迅速將還沒緩過神的兩個人擡上了車,火速離開。
而在顧夜霖離開之前,就被委與重任負責逗安亦晴開心的顧婷婷,則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安家,並且約上阮雪生拉硬拽的將安亦晴拽上了街。
只是過了兩天的時間,安亦晴竟然覺得自己過了整整兩個年頭。
沒有顧夜霖的日子,安亦晴總覺得心中空落落的。雖然她每天都一樣的忙碌,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安亦晴的臉上有一些悵然若失。
……
半個小時之後,‘紅刺’的直升飛機直接落在了安家別墅的屋頂上。在安亦晴溫柔似水的目光中,顧夜霖踏上了去往非洲的征程。
感受到女孩兒情緒上的波動,顧夜霖緊緊的摟住她,盡情的享受離別前短暫的甜蜜。
“唔,那你小心一點兒。不要受傷。阿霖,我等你回來。”她伸手輕輕摟住男人的窄腰,心中竟然涌出濃濃的不捨。
心中一鬆,安亦晴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
男人安撫的抱住女孩兒,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別急。我只是帶‘紅刺’的人去出任務,不會有危險。一個星期就會回來。”
安亦晴一驚,伸手一把抓住顧夜霖的大手,急忙問道:“你要去哪裡?出了什麼事?”
“剛剛纔到家。剛進來就看見你在發呆。”男人順勢坐在牀邊,伸出手親暱的颳了刮女孩兒的小鼻子,“兔兔,我一會兒就要走了。”
“阿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女孩兒的小臉一熱,急忙伸手拉住顧夜霖的衣服。
只見顧夜霖低頭站在牀邊,眼神溫柔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猛然響起,讓安亦晴一驚,迅速回過神來。
“兔兔,在想什麼?”
回想起兩個人從初遇到相識再到相愛的過程,安亦晴的小臉上不由得染上了一層醉人的紅暈。
安亦晴此刻也沒心思理它們兩個,她坐在牀上,呆呆的出神,腦子裡回想起和顧夜霖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小黑和老金倆貨躺在陽臺上,懶洋洋的曬着肚皮。看到安亦晴回來,小黑搖了搖尾巴表示歡迎,緊接着又躺了下來。
臥室內,安亦晴關上房門,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安亦晴的笑臉更紅了,急忙站起身跑上樓,留下安老爺子和安老太太在沙發上不由得大笑。
“恩。定在下個週六,就在老三的盛世豪庭。”安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妞妞,聽顧家那老頭子說,你和老三第一次見面就在盛世豪庭?”
“老頭子,定好了嗎?”安老太太上前急忙問道。
直到安老爺子和顧老爺子又哈拉了一會兒之後,才放下了電話。
安亦晴一聽,立馬明白了,小臉一紅,咬了咬紅脣,卻也沒說什麼。
只見安老太太笑眯眯的向她招了招手,然後輕聲對她說道:“家長見面。”
安亦晴好奇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的安老太太。
老顧頭?是顧老爺子?
“老顧頭,你有什麼事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安老爺子老神在在的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說道。
在藥門和葉成弘告別之後,安亦晴回到了安家。恰好正巧遇到了正在打電話的安老爺子。
……
“是,謹遵掌門教誨!”
“從今以後,藥門估計要再次掀起一番波瀾。大家萬事小心。”
葉成弘欣慰的看着幾個同心同力的同門師兄弟,不住的點頭。
其他三位長老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對於安亦晴,他們一直都非常喜歡,更是將她當做下一代藥門掌門來培養。
“好吧,反正我們一把老骨頭活也活夠了!管它什麼陰謀陽謀,老子我都不怕!”一向孔武有力的二長老拍了拍胸口,豪爽的說道。
葉成弘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先別告訴她。小晴的實力現在纔到先天初期,還不足以對付那個人。再等等吧。有我們這幾個老的在,這件事,由我們來扛。”
半晌,他搖了搖頭,說道:“小晴的潛力非常大,目前缺少的只是實戰經驗。如果那個老不死的敢對她下手,倒是給了小晴突破的機會。我的徒弟我瞭解,她絕對是遇強則強。況且,有我在,絕不會讓小晴出危險!”
三長老的話讓葉成弘一愣,暗暗沉思了起來。
“咳咳!我說掌門吶!”一向精明的三長老眼見氣氛太過沉重,急忙輕咳了兩聲轉移了話題,“您的心思我懂,您是怕晴丫頭壓力太大,不捨得告訴她。但是如果有一天那個人拿咱們的晴丫頭下手,您想沒想過後果……”
唉!二十年了!有些人有些事,卻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四個長老和聶山一見葉成弘的表情,都不由得嘆了口氣。
“我有預感,他還活着,並且一直在蓄勢待發,只等我們不注意的時候,猛的反撲過來。”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場慘烈的戰鬥,葉成弘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悲涼的神色。
葉成弘沉默了一會兒,嘆息着搖了搖頭。
許久之後,沉穩的大長老伸手捻了捻鬍子,低聲說道:“掌門,這些年我們幾個一直在暗中留意他的去向。不過,沒有發現。您說他會不會已經死了?畢竟當初我們都親眼看見您將他打下懸崖的。”
一時間,廳內的氣氛顯得非常沉重,就連聶山也沒有了動靜。
葉成弘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
“額……師兄,你的意思是說……”聶山一愣,喃喃的問道。
葉成弘狠狠的瞪了他一樣,沒好氣的說道:“你長點兒腦子!有些事兒小晴還不到知道的時候!”
“師兄,開會歸開會,你怎麼把晴丫頭也弄出去了?”聶山有些不滿,自從十多年前認識安亦晴之後,他就特別喜歡這小丫頭,每次見到她,都像對待自己女兒一樣疼愛。所以,他對葉成弘將安亦晴支走,獨自說悄悄話這一點非常不滿意。
此時,主廳的門關的嚴嚴實實,門外有信得過的門人把手。葉成弘坐在主位,四位長老分別坐在下首。聶山則自己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三十年前,葉成弘的師父剛把只有十歲的聶山帶回來之後,就去世了。是葉成弘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的將小聶山拉扯到了二十歲,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着亦友亦父的感情。後來葉成弘隱居青寧市之後,藥門中,除了聶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行蹤。也只有聶山,在這二十年中可以偶爾見到葉成弘。
三歲一個代溝,葉成弘和聶山這兩個師兄弟之間整整隔了十條溝,但是感情卻好得出奇。
而除了四位長老,便是葉成弘的師弟聶山。他是幾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和他們相差了三十歲。目前,聶山只是四十歲的中年人,但是由於修煉古武的原因,這個身着白衣的男人就彷彿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人,面容溫潤如玉,卻又比年輕人多了一分沉穩和滄桑。他在藥門中,不負責任何職務,一向特立獨行,經常會離開去體驗人生。葉成弘是看着他長大的,索性也就隨着他去了。
這四位長老與葉成弘還有他的師弟聶山一起長大,可謂是從光屁股開始就穿着一條褲子。並且,他們在一起經歷了幾十年的大風大浪,至今爲止仍然非常團結,其中的感情自然不用贅述。
而四長老,是除了葉成弘之外,醫術最爲高明、知識最爲博學的一位長老。他主管醫門,負責藥門內所有與醫術有關的項目活動。
三長老,頭腦精明,大智若愚,負責商門。藥門的所有產業,全部由他和手底下的徒弟負責監管,一直打理得井井有條。
二長老,孔武有力,身手強悍,負責武門。其主要的職責是監管藥門內古武事宜,負責加強衆人的戰鬥力。
藥門四位長老,監管門內各項事宜,分別控制着醫、商、武、刑四個部門。其中,一向剛正不阿的大長老負責刑門,在他的手中,從未冤枉過任何一個人,也從來沒讓任何一個罪人逃脫。
主廳,藥門衆人離開之後,現在廳內只剩下葉成弘、藥門四位長老,還有葉成弘的師弟聶山。
直到今天!葉成弘歸來!藥門,將再次大放異彩!
從此之後,藥門齊心協力,同心同德,默默的等待掌門歸來!
安亦晴並沒有讓葉成弘失望,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在白無常和幾位師叔的配合下,藥門僅有的幾個心存歹念的人,徹底被揪了出來!
所以,在安亦晴從叛徒手中拿回秘術之後,葉成弘就交代了她,盯緊藥門,短時間內快速拔除存有異心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也給葉成弘敲響了一個警鐘。雖然藥門衆人一直同心同德,大家致力於治病救人,所以並沒有其他門派那麼多的勾心鬥角。但是這並不能排除有心人的存在。
不過幸好,她趕去的及時,將秘術原封不動的帶了回來。
安亦晴微笑的看着師父與藥門衆人的互動,心裡暗自欣慰。當初她剛回京時,藥門出現在幾百年來第一波叛徒,盜走藥門秘術差一點兒泄露了秘密。
“不錯!大家都很不錯!藥門隱居避世二十年,你們並沒有因此荒廢時間,相較於我離開的時候,大家的實力都提高了很多,很好!”葉成弘底氣十足的誇讚,讓藥門衆人樂開了花,心中的激情和喜悅更濃。
看着站在面前的一百多人,葉成弘欣慰的點了點頭。
大家心中一驚,掌門的功力又高深了許多!
“都起來!都起來!”葉成弘一揮手,一股柔柔的氣息托起衆人的身子。
葉成弘一出現,這一百多號人齊刷刷的彎腰行禮,聲音震耳欲聾,能明顯的聽到語氣中的喜悅和激動。
“恭迎掌門回家!”
安亦晴和葉成弘師徒兩個人熟練的走着詭異的步子,沒過一會兒,眼前的景色一變,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出現在面前。硃紅色的寬敞大門前,一羣約有一百多人的隊伍整整齊齊的站在那裡。
所以,即使經過無數次的改朝換代,藥門的根據地仍然沒有改變,一直隱藏在這人聲鼎沸的鬧市之中。
這裡,是到達藥門的必經之地,也是最危險的一個地方。這是藥門的第一任掌門所設置的一個陣法,其中所蘊含的殺傷力巨大。若是一步走錯,必定血濺當場!
然而,如果因爲這樣簡單的擺設,便失了警惕心,那就打錯特錯了。
院內,四個石凳,一個圓形石桌,一顆老樹,再沒有其他。
這扇木門並不太寬,可以同時並列走進兩個人的尺寸。推開大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了無人煙的院子。
穿過弄堂、穿過幾扇硃紅斑駁的大門宅子之後,出現在面前的,是一扇並不起眼的黑色木門。
藥門之所以爲藥門,絕不僅僅是一條弄堂這樣簡單。
這是一條曲徑通幽的弄堂,一走進這裡,便能感覺到一股子幽靜的藥香味。看似寧靜淡漠的氛圍中,心思細膩的人會感覺到隱隱的肅殺之氣。
正所謂大隱隱於市,藥門的大本營,就在市中心!
藥門經過了將近上千年的發展,其實力的根深蒂固無法想象。所以,即使葉成弘退隱避世二十年之久,藥門仍然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到現在爲止,藥門歷經將近上千年,除了第一代掌門之外,之後的每一代掌門的結局都被藥門中人記錄在冊。然而,這個記錄藥門掌門結局的冊子,只有掌門有權利翻看。也就是說,在現在的藥門中,只有葉成弘知道歷任掌門究竟是死是活,就連安亦晴也是一無所知。
至於他之後的實力到了哪一步,百年之後究竟何去何從,藥門古籍上並沒有記載。
緊接着,這個郎中便創辦了藥門。
當時,不知道這個郎中究竟擁有了什麼奇遇,從此以後一鳴驚人,本來平庸的醫術竟然變得出神入化,瞬間在當時的江湖上打響了名聲。
藥門其歷史,要追溯到幾百年乃至上千年以前。據藥門古籍中記載,藥門的第一代掌門,是一個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地位和聲望的郎中。
此時,安亦晴和葉成弘兩人剛剛在藥門基地的門口下了車。
玉元齋和華夏製藥正在蒸蒸日上,非常紅火。而華夏玉石,雖然最近遇到了一些同行打壓,但是並不會影響其發展。
然而,雖然沒有渣男渣女來找虐,但是安亦晴仍然非常忙。
之後的半個月時間,安亦晴過的非常安穩。古思情忙着養臉傷,沒時間來整幺蛾子。秦佳和秦放已死,秦丁山還在醫院療養,肖淑蘭則因爲安亦晴的毒打和秦放的狠辣也住進了醫院,和秦老爺子做了鄰居。
……
他站起身,低下頭默默的盯着地上肖淑蘭留下的血跡看了一會兒,然後輕輕的離開了書房。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秦寒身上那一團隱隱的黑氣漸漸消失。緩緩睜開眼睛,早已沒了之前的陰冷。
他緊緊的閉着眼睛,將之前那陰冷的目光遮蓋在眼皮之下。
傭人和肖淑蘭出去以後,秦寒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默默的低着頭。
緊接着,他打開門,一直守在外面的傭人低着頭走了進來,眼觀鼻鼻觀心,七手八腳的將肖淑蘭迅速擡了出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在陰冷的秦寒面前丟了小命。
秦寒一番話說得意味深長,點到即止。看着呆愣的躺在地上的肖淑蘭,他陰冷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殺意。
聽了肖淑蘭的問題,秦寒不由得嘲諷一笑,“你大可以去告訴他。到時候就看爺爺是信你還是信我。二伯母,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在秦家究竟是什麼地位,爺爺對你又是怎麼個看法,還望你三思而後行。”
“你、你就不怕我告訴老爺子?”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平時那個老老實實的秦寒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陰狠?到底是他藏得太深還是她肖淑蘭眼拙了?
肖淑蘭的身子一僵,被秦寒的一番話說得心驚膽戰。
“二伯母,收起你的眼神。還請你想清楚,現在秦家這個情況,只有我才能幫你找到秦放和秦佳,若是你得罪了我,呵呵,那你兩個孩子的下落,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秦寒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吐血的肖淑蘭虛弱的瞪着他,那眼神似紅衣厲鬼一般怨毒!
她顫顫巍巍的擡起手指着一個地方,吃力的說道:“你、你個畜生!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咳咳!咳咳!”安亦晴帶給她的內傷和秦寒導致的腦部創傷讓肖淑蘭急火攻心,一下子咳出一口血來。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眼前一陣一陣發暈。擡頭看着模模糊糊的幾個身影,肖淑蘭竟然有一種書房內站着許多個人的錯覺。
緊接着,便是歇斯底里的疼痛!
直到緩了半天,肖淑蘭才逐漸回過神來。
此時,她覺得自己眼前一片發黑,腦袋發沉,臉上有些潮溼,鼻腔中有濃重的血腥味道。
從頭到尾,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肖淑蘭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秦寒給砸蒙了。
彷彿砸累了,秦寒一把鬆開肖淑蘭的頭髮,使勁兒的狠狠一甩,將她摔在地上!
腦袋與地面發出沉悶而響亮的撞擊聲,隨着一下一下往地上砸,肖淑蘭的腦門上又多了一道大大的血口子。
“碰——碰——碰——!”
還沒等肖淑蘭開口說話,他猛的彎下腰,伸手一把拽住她的頭髮,緊接着將肖淑蘭的腦袋壓低,狠狠的往地上使勁兒磕了幾下!
秦寒擡起胳膊,若無其事的捲了卷身上的襯衫衣袖,然後往前走了幾步。
“二伯母,前幾天我好像叮囑過你,讓你不要去找安亦晴的麻煩。你可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許久,他悠悠的開了口。
秦寒站在原地,低頭面無表情的俯視着地上傷痕累累的刻薄女人。
“你、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實在受不了書房中陰冷詭異的氣息,肖淑蘭狠狠嚥了咽口水,身子一邊往後退,一邊色厲內荏的說道。
肖淑蘭有些發矇。面前這個男人臉色漆黑,眼神陰鶩,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子黑氣。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怎樣,肖淑蘭總覺得男人的眼裡閃爍着驚悚的紅光。雖然他的長相和秦寒一模一樣,但是肖淑蘭怎麼也無法將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平時那個忍氣吞聲的私生子聯繫到一起!
不對!他是秦寒!
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不是秦寒!
就在這時,一雙黑色光亮的高檔皮鞋出現在她眼前,緊接着,一股陰冷的氣息緩緩侵蝕她的感覺,肖淑蘭擡頭順着這雙皮鞋往上看,然後猛的抽了一口冷氣!
直到肖淑蘭的嗓子越來越啞,她才漸漸發覺了一些不對勁的氣氛。
尖銳的哀嚎聲持續了七八分鐘的時間,由於書房的隔音非常好,所以外面看守的傭人絲毫沒有發現異樣。
肖淑蘭一邊捂着傷口在地上打滾兒,嘴裡一邊不停的叫罵着。若不是她此刻身上太疼,一定會爬起來撓死秦寒。
“啊——!天殺的!你敢打我!”
緊接着,肖淑蘭的腦袋上又多了血流如注的大口子!
就在這時,只見他的胳膊輕輕一擡,穩穩的抓住菸灰缸,然後狠狠的一甩手——
一道黑影閃過,菸灰缸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眼看就要砸到秦寒的腦袋上。
“我讓你幫我叫醫生你聾了嗎!”
肖淑蘭哼唧了半天,見秦寒沒有聲音,不由得有些發怒。身上的疼痛讓她的情緒非常焦躁,不由得順手抄起落地茶几最底層放着的一個菸灰缸,一邊尖叫一邊向秦寒砸去。
秦寒沒有動,繼續低着頭坐在椅子上,身上好像散發着濃濃的黑氣。和平時那個紳士沉穩的男人天差地別。
“秦寒……快給我找醫生!快去!”由於過度疼痛,肖淑蘭絲毫沒有察覺秦寒的異樣,仍然像以前那樣對待奴一樣吆喝他。
房間內靜悄悄的,除了肖淑蘭的哀嚎和呻吟聲之外,坐在椅子上垂着頭一動不動的秦寒詭異得彷彿連喘息的聲音都沒有。
書房中,秦寒坐在秦丁山以前經常做的椅子上,肖淑蘭則躺在地上的擔架中。幾個傭人恭敬的退出門外,順便將書房的門緊緊的關上。
幾個傭人大眼瞪小眼,只得聽秦寒的命令,將鬼哭狼嚎的肖淑蘭擡到了書房,竟然連醫生都沒給她請。
“擡進去!擡到書房去!”秦寒一揮手,一臉陰鶩的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他們對於一向尊重長輩的秦寒爲什麼會直呼肖淑蘭的名字這一點,根本不感興趣。大家只希望秦寒趕緊放過他們,讓大家能多活兩天。
傭人一驚,急忙說道:“是!”
半晌,在空氣都要窒息的破裂的時候,秦寒冷冷的問了一句:“是肖淑蘭?”
“二夫人?”秦寒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擔架上的女人看了一會兒,好像沒反應過來她的身份。
今天的大少爺太恐怖了!怎麼和平時那個彬彬有禮的秦家大少判若兩人?!
“大、大少爺,二夫人她、她被安家小姐打了……”傭人抖着身子,顫顫巍巍的說,生怕一個不小心,秦寒會弄死他。
第一百二十三 營救!
安亦晴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覺得這個電話應該來者不善。
她按下接聽鍵,將手機輕輕放到耳邊,沒有說話。
“安亦晴,張玉生和邢斌現在在我的手上。你把秦放和秦佳還給我,不然的話,你的兩個好手下就要沒命了!”
這是肖淑蘭的聲音!
安亦晴微眯了眼,腦子裡迅速理清思路。這件事情,應該是肖淑蘭自己一個人搞得鬼,秦丁山和秦寒兩個人絕沒有膽子與安家這樣光明正大的爲敵。不過,肖淑蘭究竟是從哪裡弄來的人,又是找了哪個靠山?
她想了想,心裡逐漸有了數。
“肖淑蘭,把地址告訴我。我帶着秦放秦佳去找你。記住,在這段時間裡,只要張玉生和邢斌掉一根頭髮,我就讓秦放和秦佳的腦袋搬家!”
安亦晴沒等肖淑蘭說話,就直接掛斷了手機。對付這種女人,她根本不用太客氣。肖淑蘭心中想要什麼,爲什麼會如此緊張秦放秦佳兩個人,安亦晴心知肚明。她可不認爲肖淑蘭心中會有多少母愛,無非就是爲了秦家的財產罷了。這種時候,最能捏住她的命脈。
掛斷電話,安亦晴又撥通了白無常的號碼。
“小白,給我查一查肖淑蘭最近跟哪些幫派聯絡過!快!”
沒過一會兒,白無常的調查結果就出來了。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三個字,安亦晴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子裡劃過厲色。
黑龍會!
女孩兒的目光暗了暗,既然是黑龍會,那麼這件事情……就複雜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之風,你們馬上準備,去這個地址埋伏起來!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過去!”
掛斷電話,安亦晴將油門猛踩到底,跑車如一頭獵豹,迅速竄了出去!
黑龍會!肖淑蘭!你給我等着!
……
工廠中,兩個男人被死死的綁在柱子上,嘴中被塞着烏漆墨黑的破布。在他們的面前,一個女人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
正是肖淑蘭!
“喂!你們的人什麼時候能到?”她斜睨了一眼站在張玉生旁邊的兩個黑衣男人,不屑的問道,“安亦晴一會兒就來了,你們的人手不夠,到時候我們就都得死!我可是給了錢的,你們可不能不講信用!”
“很快。”黑衣人眼睛直視前方,嘴裡只蹦出兩個冷冰冰的字。
肖淑蘭輕嗤了一聲,回想起幾天前的情景。
三天前,她剛剛從醫院養傷出來,就開始找人準備報復安亦晴。
通過孃家的一個混黑道的弟弟,肖淑蘭找到了黑龍會的一個堂口的頭目。當她把安亦晴、張玉生和邢斌的照片交給他的時候,那個頭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沒等一會兒,一個臉上帶疤的光頭魁梧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你要收拾安亦晴?”男人眯着眼睛,冷冷的問道。看向肖淑蘭的目光中充滿了打量。
肖淑蘭被男人看得有些難受,不由得裝腔作勢的擡起頭,高傲的說道:“不錯!我的兒子和女兒在她手裡,我要逼着她交出來!你們幫我這一次,價錢好商量!我是京都秦家二夫人,錢絕對不是問題!”
肖淑蘭沒有注意到的是,光頭男人在聽到她是秦家二夫人的時候,眼睛隱隱亮了一下,然後輕輕勾起了嘴角。
“原來是二夫人,這件事情我還得彙報一下當家,您請稍等。”
說着,光頭男人悄悄退出了房間,大步離開。
“當家,您這是想……?”在光頭男人的身旁,一個黑衣男人有些納悶,他就是當家,還要向誰彙報?
不錯,這個光頭男人,就是黑龍會當家,談兵!
談兵沒有說話,而是大步走進辦公室,關緊房門,急急忙忙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土田大人?我是談兵!”電話接通之後,他急忙恭敬的點了點頭,即使電話那頭的人看不到,談兵他仍然一臉卑微,“秦家二夫人想找人綁架安亦晴的手下,說是秦放和秦佳在她的手裡。不知您的意思是……”
“……”
“是!是!明白!大人放心!這一次,我保證將安亦晴拿下!”
當然,肖淑蘭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通過各種關係找到的幫手,竟然早就和安亦晴有過節。並且,這些幫手還企圖利用肖淑蘭和秦家作掩護,動手滅了安亦晴。
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安亦晴來的可不只是一個人!
……
安亦晴開着跑車一路狂奔,硬生生將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了半個小時。她將車遠遠的停在國道路口,然後下車飛快的往目的地跑去。
沒辦法,跑車的引擎聲太大,爲了救出張玉生和邢斌,她不能冒險。
幸好安亦晴的內息高深,只是幾個喘息的功夫,她便趕到了廖景林所在的破院子。
“小姐!小姐!我在這兒!”廖景林一見安亦晴,急忙招了招手,輕聲說道。
“情況怎麼樣?有人出來嗎?”安亦晴趕緊走過去問道。
“沒有,他們一直都沒出來。小姐,是誰看張哥和斌子不順眼?幸虧他們不知道我也是你的人,不然連個報信兒的都沒有了!”廖景林不由得暗暗佩服安亦晴之前的計劃。如果不是將華夏玉石作爲一張暗牌,不暴露他的行蹤。恐怕現在,他們三個人都要被抓起來。
“這次的事情是衝着我來的,你在這兒等着,我去救玉生哥和斌子。等他們出來,你就開車帶他們離開。”
安亦晴剛說完,立馬受到廖景林的反對。
“小姐,要走一起走!把你一個小姑娘扔在這裡,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逃走,絕對辦不到!”
廖景林的關心讓安亦晴的心中一暖,沒好氣的看着他說道:“你以爲我傻啊?我帶了人來!等着!”說着,她拿出手機打電話說了幾句,沒過一會兒,安之風十二人便從四面八方的隱秘處鑽了出來。
廖景林睜大了眼睛,顫顫巍巍的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十二個人,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不知道身邊的茅草堆裡藏着一個男人!他什麼時候進去的?!
“小、小姐,他們是……?”
安亦晴好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廖景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他們和你一樣,都是我的人。現在事情緊急,等以後再給你們介紹。”
安亦晴轉頭看着安之風十二人,然後蹲下身子在地上畫了個簡易底圖:“之風,你們幾人暗中埋伏,包圍工廠。我先潛進去視察敵情,聽我命令行事。對方目前有多少人我們不清楚,但是我查到,這次的人是我的老對頭黑龍會。他們手下有一批古武者,沒有知覺,不知疼痛,以前我吃過他們的虧。你們要小心,記住,救人最重要,不可戀戰!”
安之風幾人神色一正,低聲答道:“是!”
安亦晴點點頭,揮了揮手。安之風十二人迅速向四周散去。
在廖景林擔憂的目光中,女孩兒輕巧的越過障礙物,緩緩消失在他的面前。
……
這是一個廢棄的炮竹工廠。由於市內不許燃放煙花爆竹,所以這家工廠在好多年前就倒閉了,許是這個地方太過偏僻,到現在爲止,仍然沒有賣出去。
安亦晴悄無聲息的潛入工廠院內,身影如幽靈一般在四處遊動,然後仔細的將位置分佈記在心中。
和其他的工廠一樣,工廠車間的牆壁上,都設有通風口。利用這個地方,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來個偷襲。安亦晴輕步移動到牆根下面,腳尖輕點,一個借力,騰空躍起,雙手緊緊的扒在通風口的窗檐上,向裡看去。
車間內,四處擺放着落了灰的陳舊機器,在兩個柱子上,張玉生和邢斌兩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上面。在他們的周圍,分佈着將近四十名黑衣人。而肖淑蘭則自己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這些黑衣人,安亦晴眼睛一眯,眸中劃過厲色。
這些人中,竟然有二十多人都是古武者!雖然他們的實力不高,大多是煉氣中期。但是對於現在缺少實戰經驗的安之風幾人來說,仍然是一項很大的考驗。
不過,這些人並不特別難對付,最讓安亦晴在意的,是緊挨着張玉生和邢斌站着的兩個黑衣男人!
在他們的身上,安亦晴看到了上次襲擊安家的那個頭領的影子!
她看不出他們的修爲!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的實力至少在先天中期之上!而身爲先天初期的安亦晴,必須赤手空拳對付兩個強於她的高手!
安亦晴微眯着眼,在心中迅速的盤算了一番。
就在這時,緊挨着張玉生的那個黑衣男人眉頭一皺,轉過身目光如冷刀一般緊緊的射向通風口的方向!
“誰在那裡?!出來!”
糟糕!被發現了!
這就是實力之間的差距!安亦晴咬了咬牙,黑龍會倒是真看得起她,竟然弄了兩個高手來對付她!
手指放在嘴邊,用力一吹,一聲尖銳的哨音響起!
埋伏在工廠周圍的安之風十二人一聽見動靜,立馬行動起來,動作矯捷迅速的衝進大門!
忽然之間多出來的十二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讓肖淑蘭一愣,不由得尖叫起來:“你們是誰!你們來做什麼!滾出去!”
安之風他們沒有理會肖淑蘭,靜靜的站在原地,和蓄勢待發的三十多個黑衣人默默對峙。
肖淑蘭受不了這樣的忽視,仗着自己這邊人多,愈加放肆的囂張起來。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你們是誰!滾出去!”
安靜空曠的車間內,只有肖淑蘭尖銳的聲音不停的迴盪。黑龍會這邊爲首的黑衣人被她吵得腦仁兒疼,受不了的反手就是一巴掌!
“賤人!你給老子閉嘴!”
狠狠的一個響亮的耳光,讓肖淑蘭徹底沒了動靜。男人的力氣很大,將她直接掀翻在地,嘴角流出血絲。
肖淑蘭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俯視着她的惡狠狠的男人。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區區秦家的一個媳婦兒就敢在黑龍會面前這麼放肆!”黑衣人冷聲一哼,“要不是爲了借你們秦家的手除掉安亦晴,你以爲我們會接你的活?不過幾十萬的佣金,連去夜總會玩一晚上都不夠,你還好意思拿出來!”
肖淑蘭目瞪口呆的看着面露嘲諷的黑衣人。在這個危險的時刻,她的腦子好像忽然開了竅,迅速理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你……黑龍會想讓秦家當替死鬼?!不可能!安家一定會查出來是你們動的手!你們不可能逃得了!”肖淑蘭狠狠的搖了搖頭,一臉驚悚。
黑衣人嘲諷的看了她一眼,幽幽說道:“搞定安亦晴之後,只要你死了,又有誰知道是黑龍會做的?要知道,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肖淑蘭的身上一陣一陣的往外冒冷汗,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她終於知道自己究竟惹出了多大的亂子,如果安亦晴真的死了,安家和顧家,第一個就要將秦家置於死地!
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反悔。兩邊的人馬蓄勢待發,弓拔弩張,只等一聲令下!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忽然破窗而入!
緊接着,幾個呼吸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來到張玉生和邢斌身邊!
“動手!纏住他們!”
安亦晴一聲嬌喝,安之風幾人迅速分散開來,以一個密不透風的陣勢站好,將三十幾個黑衣人,包括兩個實力高深的領頭人緊緊的圍在中間!
安之風他們排列的陣法,是藥門古籍上的記載。主防禦,可將敵人困於圈內,施展不得!但是,這個陣法的維持時間很短,安亦晴必須在幾分鐘之內,救出張玉生和邢斌!
幸好,有上古空間在,不會缺少武器。
安亦晴憑空拿出一把尖刀,在繩子上一砍,然後拽起張玉生和邢斌兩個人往工廠大門奔去!
“快!景林在前面的破院子裡等你們!上了車馬上走!別回頭!”安亦晴一手一個將兩個大老爺們兒狠狠甩出大門,不等他們說話,便轉身離開,投入戰場!
眼見女孩兒離開,邢斌眼睛一紅,擡腿就要追,“小姐!”
這時,一直大手緊緊的拽住了他的胳膊。邢斌回頭一看,是張玉生!
“斌子!走!聽小姐的!我們在這裡只能是累贅!回去搬救兵!如果小姐出了什麼事,老子活剮了秦家!”
邢斌看着目眥欲裂的張玉生,狠狠點了點頭。拔腿就往外跑!
而這時,工廠內,兩幫人馬已經混戰成一團!
安之風十二人的防禦陣型在安亦晴帶張玉楓和邢斌離開時,就徹底被打散了。首當其中的,黑龍會實力最強的兩個頭領直攻安之風和安之火的要害!
幸好,譚玉林的‘飛鷹’稱號名副其實,他訓練出來的人,速度也是奇快!
安之風和安之火扭動腳步,迅速閃身,堪堪躲過了兩個頭領的攻擊!但是對手拳頭上所帶着的渾厚內勁,卻讓他們的衣服刮開了一個大口子!
安之風幾人心中一驚,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槍實彈,沒想到敵人竟然如此強悍!
黑衣頭領見一擊不成,急忙扭身,灌注內息又是一攻!這一次,他們的目標,變成了目前實力最弱的安之雲!
眼見鐵拳馬上就砸在身上,站在原地的安之雲忽然從背後拿出一把衝鋒槍,二話沒說,開始瘋狂掃射!
衆人都不知道,雖然在這十二血將中,安之雲的古武資質最差,但是,他的槍法卻是最好!經過‘紅刺’一個多月的訓練,安之雲取長補短,拼了老命的苦練槍法,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黑龍會的兩個頭領沒想到對方竟然攜帶了熱武器,急忙一閃,堪堪躲過了飛來的子彈!
雖然修武者實力強悍,但是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面對流彈仍然很危險!
黑龍會其他幫衆急忙上前,將兩個頭領護在中間,成扇形分散,警惕的看着對面的十二個男人!
沒想到他們古武實力不高,但卻各有所長!這樣的天賦,假以時日必成禍患!
黑龍會頭領狠狠咬了咬牙,心中決定,安之風他們,決不能留!
兩個頭領對視一眼,心中已有較量!內息灌注全身,以他們爲中心,颳起一陣清風,周圍的幫衆只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離兩個頭領遠遠的。
安之風幾人一見對方陣勢,便知道情況危急!他們迅速列好陣型,做出攻守兼備的最佳防禦,爭取將傷害降到最低!
然而,當敵方的拳頭攻到面前的一剎那,他們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古武者和修武者,一字之差,巔峰實力卻差之萬里!
十二人的身體被對方的內息壓住,竟然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黑衣人帶着強大內息的拳頭打在他們的身上!
如果這一拳落下,站在最前面的安之風,必死無疑!
大家目眥欲裂,眼睛通紅拼命掙扎身子,眼睜睜的看着黑衣人的拳頭落下!
“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驚起,白色的身影一閃,一個嬌小的拳頭狠狠的對上黑衣人的鐵拳,只聽一聲悶響,兩人一觸即分,各自往後退了三步!
安之風他們定睛一看,眼裡驚喜,是安亦晴!
女孩兒傲然而立,眼睛冷冷的盯着兩個黑衣人頭領。
“之風,你們去搞定那些人!如果完不成任務,今晚訓練加倍!”
“是!小姐!”
十二人大吼一聲,轉身衝進人羣,迅速與黑龍會的幫衆戰成一團!
一個多月拼命訓練的成果漸漸展現了出來,雖然對方人數衆多,其中還有二十多個煉氣中期以上的古武者。但是對於經受過高壓訓練的安之風來說,這樣的挑戰簡直令他們心潮澎湃!
遇強更強!才能配得上小姐!
這一邊一羣人戰得熱火朝天,鮮血淋漓。而另一邊,安亦晴和兩個黑衣頭領則成三足鼎立的姿態,沉默對視。
剛剛的一拳較量,安亦晴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
先天巔峰!兩個人都是先天巔峰!
也就是說,今天,她需要用先天初期的實力,來對付兩個即將步入半神的修武高手!
安亦晴心中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使陰招了!
腳步一動,白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一陣清風颳過,下一秒,安亦晴已經出現在兩個黑衣頭領的跟前!
速度怎麼這麼快!
兩個黑衣人一驚,對安亦晴這個先天之境初期的修武者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兩個人相視一眼,眼中滿是狠辣。
就在兩個人即將動手的時候,只覺一陣清風颳過,緊接着,鼻腔內一陣清香!
不好!空氣有問題!
黑衣頭領趕緊閉氣,但爲時已晚。飄蕩在空氣中的粉末,他們吸進去了不少!
頓時,覺得身體一沉,雖然還能挺住,但是身體的反應速度卻也有些遲緩了下來!
“卑鄙!”兩個人惡狠狠的看着面前巧笑顏兮的女孩兒,憋了半天吐出了兩個字。
安亦晴冷冷一笑,“卑鄙?哼!黑龍會派了兩個先天之境巔峰來對付我的時候,可有想過‘卑鄙’二字怎麼寫?古往今來,成王敗寇!二位,怪只怪你們太過輕敵罷了!”
兩個黑衣頭領被安亦晴的話說得老臉一紅,不由有些惱怒。
雖然藥粉令他們的身體有些遲緩,但是由於功力高深,吸進去的又不多,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兩個人咬了咬牙,渾厚的內息運轉全身,衣服無風自動。
伴隨着一陣勁風和怒吼,兩個黑衣首領腳尖一點,騰空躍起。一人出拳,一人出腿,毫不留情,猛攻安亦晴的腦袋和下盤!
果然!能夠毒倒一頭大象的藥粉對先天之境巔峰的修武者來說,效果甚微!
不過,也就是這微乎其微的一點效果,讓安亦晴有了大大的喘息空間!
眼看迎面襲來的鐵拳和勁腿,冷冷一笑,一個下腰,身子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從兩人中間穿過。緊接着她快速扭身,等再攻擊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排冷光四射的銀針!
眼前的獵物忽然消失,兩個黑衣頭領大驚。再反應過來時,面前銀光飛舞,璀璨之中步步危機!
兩個人一個錯步,內息翻涌將飛來的銀針擊飛,竟然回頭又射向安亦晴的方向!
一時之間,三人之間冷光飛舞、勁風翻涌!
而另一邊,已經與廖景林碰到頭的張玉生和邢斌幾人,坐上車飛快的往市區駛去!
車內,張玉生焦急的拿出手機,撥通顧夜霖的電話!
關機!
繼續撥,仍然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慌亂之中,張玉生一拍腦門!前幾天安亦晴跟他說過,顧夜霖去國外執行任務了!
他低下頭冷靜的思索了一下,開始有條不紊的吩咐道。
“斌子,以最快的速度,調查出顧家人的聯繫電話。景林,快點開車,往顧家大宅開。我聯繫沐雲會段當家,看看他能不能派人救小姐!”
張玉生一邊乾脆利落的吩咐,一邊撥通段瑭的電話。
邢斌收到命令,也開始動用人脈調查顧家人的聯繫方式。廖景林將油門一踩到底,普通的小別克直接開成了火箭的速度!
沐雲集團會議室,沐雲會所有高層此刻聚集在這裡,召開每個月一次的例會。
一身白衣的段瑭優雅的坐在首座,安靜的聽着手下人的彙報。身旁坐着一身嚴謹打扮的阮皓。
就在這時,一聲悅耳的鈴聲響起,打破了會議室中的安靜,也讓沐雲會衆人的心中一驚。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開會的時候開機!
他們清楚的記得,段瑭剛剛上任當家的時候,幫裡的有些人不服,故意跟他對着幹。直到第一次例會的時候,段瑭當着所有人的面,笑眯眯的親手崩了兩個人的腦袋,才讓大家看明白,這個新任當家究竟有多麼狠辣。而被殺的那兩個人,就是因爲沒有遵循段瑭的規定,在開會的時候,將手機放了外音!
自從那次之後,每次開會,沐雲會的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段瑭。
沒想到,今天竟然真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大家面面相覷,屏住呼吸等着段瑭發飆。
而就在這時候,只見坐在首座的白衣男子從阮皓手中悠悠的接過電話。
呼……大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當家自己的手機。
段瑭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眼神不由一閃。
張玉生?難道是她有什麼事?
自從上次在安家宴會上顧夜霖求婚之後,段瑭的心中很亂,這段時間一直沒去見安亦晴。也刻意屏蔽了有關她的所有消息。他以爲,只要離她遠遠的,時間久了,便能忘卻心中的那份喜歡。
然而,當張玉生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段瑭無奈的發現,只是她身邊的一個手下,就能影響到他的情緒。
罷了,他認命了!
段瑭苦笑着接起電話,只是兩秒鐘的時間,本來溫柔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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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顧大大,公子很喜歡段瑭的。不過呢,唉…。委屈他了~
感謝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妹紙們的票票和花花鑽石。由於人數太多,公子就不一一說明了。謝謝你們的支持,公子很感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