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12章 難以消去的氣(欠揍)

桑晚現在語氣客氣多了,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會罵他禽獸的,可現在,這樣的詞語她是無法用來罵他,也只能是這麼地譴責一下他。

秀雲嫂旁邊聽了,心想,大少夫人性子真溫柔,被打成了這樣,也就這麼兩句話。

當然這是好聽的,不好聽的說法是,大少夫人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這都是孃家無能啊。

哪有一個做小叔子的把嫂子打成這個樣?

嫂子就是有千般的不對,也輪不到他來教訓。

即使是這樣,唐軒北的火氣還是旺了一些:“誰讓你去做那樣的事?”

她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還這麼理直氣壯。

只說他打了她,爲什麼不說他爲什麼打她?

“我……”

桑晚很想說,我還不是想幫你。

但這話到了脣邊被她咽回去。

他哪裡會願意她這麼做。

看他當時撕那個簽好字的批示就知道了,這事是她錯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辦法解決資金的問題,她現在連這個話題都不敢開口提的。

她語氣一轉,換了話題:“進屋吃飯吧,飯菜已經做好。”

她轉頭用商量的口吻對秀雲嫂說道:“秀雲嫂,你來幫幫我吧。”然後她不理唐軒北,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她不是不理他,而是怕了他。

她不想惹他再生氣,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讓他消氣。

飯菜都是按照他喜歡的口味做的,希望他看到之後,氣會消一些。

小孩記吃不記打,如果他是個孩子就好哄了。

唐軒北的手動了一下,但立刻停了下來,變成了拳頭緊握。

他真的很想把她就這樣摟進懷裡,然後使勁的蹂躪她,懲罰她。

他的眼睛一直都追隨着桑晚的身影而動,從後面看上去,她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單薄,裙帶擺動中,彷彿一陣風都能將她吹走,他不由得心疼起她,可是又有了氣。

他最近忙着亂七八糟的事,沒有時間照顧她,告訴她讓她好好地照顧自己,別讓他擔心她,操心她,可她怎麼連這個都做不好。

總之,所有的事都讓他生氣,從頭到腳,從每跟頭髮絲到汗毛絲,都在生氣。

不生氣,我不生氣!

唐軒北告誡着自己,做着深呼吸,手張開,然後又緊緊地握住,再張開。

他隨着桑晚和秀雲嫂兩個人的後面進了屋,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飯菜,同時,拿出手機,發着短信。

幾分鐘後,秀雲嫂走了過來:“唐總,飯菜已經做好,大少夫人請您去餐廳吃飯。”

唐軒北未動:“把飯菜端到這裡,我喜歡坐在沙發上吃。”

他不是喜歡坐沙發上吃,而是想起了她和那個孫行長就是在沙發上那樣做着喝酒吃東西的,於是便隨口說道。

桑晚聽了秀雲嫂轉達的唐軒北的話,心說,他這又是演的哪齣戲?

他什麼時候喜歡在沙發上吃飯了?

在家的時候,因爲有孩子在,唐軒北是很注意自己的舉止的,怎麼可能這麼隨便。

他現在很不正常,會不會是壓力太大才這樣的啊?

唉,都是因爲她惹的禍。

桑晚心裡歉疚又無奈,於是說道:“那就把飯菜端過去吧。”

秀雲嫂在一旁看着桑晚臉色的變化,心說,她的這個嫂子還真的不好當,那個總裁小叔子是不是也太難伺候?

聽了桑晚的吩咐,連忙動起了手,同時問道:“那飯菜放在什麼地方?茶几上嗎?”

“是,麻煩你先在茶几的上面鋪一個塑料布,然後再擺飯菜。”桑晚點頭說道。

“好。”秀雲嫂答應着去了。

等她們到客廳時,唐軒北並沒有在,不一會兒,他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拎着他才商場裡買的東西。

他剛纔光顧和桑晚生氣,把車裡的東西都忘記了帶。

秀雲嫂看着他手裡的購物袋,連忙說道:“把東西給我,我去把它們收好。”

唐軒北沒有放手,而是將購物袋放到了沙發邊上:“不用了,等會兒讓大少夫人自己收就可以了。”

那裡面有爲桑晚買的衛生巾,他不想讓秀雲嫂看到。

不過,看到那些做好的飯菜,他的心情的確好了一些,但說出的話的語氣還是很難聽:“誰讓你忙乎這些?你就不能好好地呆一會兒?”

“我沒事可做,呆着很無聊,總得找點事做。”桑晚爲自己找着理由,看着他的樣子,她沒有說出這個是爲他特意做的。

秀雲嫂有些看不過去,替桑晚說了話:“夫人說這些都是您喜歡吃的菜,是特意爲您做的。”

唐軒北擡眸看了她一眼,那冷冷的眸光讓她打了個冷戰,人瞬間清醒。

天啊,她犯了做下人的大忌,怎麼可以參與主人們的事。

秀雲嫂瞬間臉色都白了。

“你可以走了,這裡不需要你。”唐軒北冷冷地說道。

秀雲嫂兩條腿都軟了,哪裡還能邁得動腳步。

就這樣地丟了一份好工作,可以讓她後悔到從懸崖上跳下去了。

桑晚連忙打了圓場:“秀雲嫂,時間也不早了,這裡不用你,你可以下班回家,明天再來上班。”

“謝謝,謝謝!”秀雲嫂聽了這話,生怕唐軒北再反悔,嘴裡說着謝字,人立刻撤退。

“你要是和我生氣,就對我發脾氣,別拿別人出氣,你看把秀雲嫂嚇的。”桑晚忍不住還是說了唐軒北。

“是她自己理會錯了,我和你的意思一樣。這樣也好,對她也是個教訓。”唐軒北對自己的話做了解釋。

桑晚把筷子遞了過去:“吃飯吧,一會兒涼了,我還得再熱一次。”

“這些真的是給我做的?”唐軒北接過了筷子,指着飯菜問道。

“你說呢?”桑晚反問。

唐軒北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你好久都沒有給我做這麼多好吃的了。”說完,便開始吃了起來。

見他的樣子,桑晚的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

“多吃點。”她對唐軒北說完,自己也開始吃起來。

心情放鬆,她自己也有了餓的感覺。

唐軒北吃了幾口,放下筷子,站起身。

“你要幹什麼去?”我問道。

“拿酒去,這麼多的菜,不喝點酒可惜了。”唐軒北的語氣還是蠻高興的。

“別喝了,喝了酒,晚上怎麼開車回家。” 桑晚好心地勸阻道。

她的一句話讓唐軒北的臉色變了變:“我晚上不回去了。”

“這……”

桑晚本來還想繼續阻止他,可看他的臉色已經不對勁,連忙住了口。

他現在肝火旺盛,她還是少惹他爲妙。

可是,這裡哪裡有酒啊,她怎麼不知道?

桑晚想,明天她得把這裡好好地看一看,看看這裡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

就在這時,唐軒北放在沙發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桑晚沒有去動,因爲她是無法替唐軒北迴電話的。

可是電話一直在響,她還是好了奇,便走了過去,看是誰打來的電話。

“妻,欣宜”

手機的屏幕上的這幾個字有着重錘的作用,她覺得自己的心被那幾個字敲痛了,發熱的頭腦似乎有了清醒。

她現在在幹什麼!

她應該和他保持距離的。

她回到了自己原來坐的地方。

唐軒北拎了兩瓶酒走了進來,重重地坐在沙發上,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後對桑晚說道:“你來開酒。”

桑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故意難爲她,也不多說,拿起了酒瓶。

看見桑晚開始試着打開酒瓶,唐軒北的嘴角向上動了動,眼睛裡閃過一抹捉狹的意味。

那酒瓶的軟木塞非常緊,他不給她工具,看她怎麼開。

雖然這個心理很有孩子氣,可他就是想難爲她,管它是什麼事,是什麼手段,否則,心裡的氣就是出不去。

他的這個舉動是一直都有的,他以前對桑晚經常是百般刁難,都是這樣的想法。

結果正如唐軒北的預期,桑晚用手拔了半天,那酒瓶塞就是不出來。

她擡頭看了眼唐軒北,看到了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

故意難爲她?

桑晚也來了勁兒,就是不肯放棄。

你以爲我打不開,我就要打開給你看。

她在那兒不屈不撓地用手拔着,用牙咬着,最後終於成功。

“砰!”的一聲,桑晚的頭下意識地向後仰去,嘴上還咬着軟木塞,酒也噴出來一些,她的樣子很狼狽。

看着她的樣子,唐軒北的心情大好,雖然還想憋住笑,但嘴角邊的紋路卻是越發明顯了。

該死的野丫頭,這麼大了,都做了兩個孩子的媽媽,還是小時候野勁兒。

但是看到她的頭平低下來看他時,他臉上的表情立刻恢復了剛纔陰冷的樣子。

桑晚用手將嘴裡的軟木塞拿出來,黑白分明的眸子斜着看着唐軒北,帶着得意和挑釁:“我打開了。”

“倒酒。”他聲音冷冷地說道。

桑晚收回了看他的眸光,嘴角微微地抿了一下,拿起了酒瓶,往酒杯裡到了半杯酒。

該死的唐軒北,你的氣要生到什麼時候,真想拿過錐子,在你的肚子裡扎兩個眼,給你放放氣。

桑晚心裡嘀咕着。

“喝吧。”桑晚的心裡也是有些不痛快了,語氣也是有些變樣。

他到底愛不愛她啊!

如果愛她,幹嘛總是對她這個樣,如果不愛她,那就別管她行不行?

你不是有自己的妻子,要管就回去管她。

說是要想得開,說是不可以吃醋,可她的心裡卻是因爲剛纔手機的提示設定而醋海翻天。

“你老婆剛纔給你打電話了,喝完趕緊回去。”

唐軒北拿過手機,看了眼,然後乾脆將手機關機。

他看出桑晚的不滿,臉上的冷冷的表情便不是裝的了。

不過,他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對別的男人怎麼的都可以,對他爲什麼就不行?

他有老婆怎麼了,那她就可以嫌棄他?

可他那是明面的,他可是幾乎都不碰李欣宜的,連手都很少拉,即使結了婚,也算是爲她守身如玉,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她呢,就怎麼沒有想到過爲他守身?

和邵宇桓接吻,和那個噁心人的孫行長還做出那樣的勾當。

他又鑽進了牛角尖,怎麼想都覺得桑晚對他不好。

唐軒北往沙發後背一靠:“給我敬酒。”

“好。”

桑晚用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說着,舉起自己的酒杯:“敬你一杯。”

但是,唐軒北沒動,她有些驚詫地看着他:“你怎麼不端酒杯?”

“我在等你啊。”唐軒北對她露出譏諷的淺笑。

“我這不是給你敬酒呢。”桑晚又舉起了酒杯。

唐軒北冷哼一聲:“你不是很會敬酒嗎?而且花樣還不少,爲什麼對我卻不會了?還是不屑對我那麼做?難道我連那個禿頭都不如?”

桑晚終於明白他在幹什麼,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壓抑着的滿腹的委屈頓時涌了上來,清澈的眸子泛起紅色,氤氳起霧氣,最後變成了清涼的淚水。

她很想說,你以爲我願意嗎?

但她沒有說。

因爲說了也沒有用,他不會相信她。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那種卑賤的輕浮*的女人,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改變他的看法。

在這一刻,她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覺。

多可笑,她怎麼會認爲他愛她呢?

她用手背用力地將流出來的眼淚抹去,臉上露出清冷的笑意:“你也想讓我對你那樣做嗎?”

“難道你覺得對我做比對那個禿頭*的傢伙還噁心嗎?”唐軒北冷言反問。

桑晚清眸直視着他:“那你就不嫌棄我?”

唐軒北一愣:“我嫌棄你什麼?”

桑晚自嘲地笑了笑:“你就沒有想過我現在可不是一個清白的女人,骯髒,下賤,卑微,淫()蕩,不要臉,比妓()女都不如,很有可能還可以傳染*,*,艾滋病,你就不嫌棄我髒?”

她用着所有可以想到的惡毒的字眼說着自己,心中已經不是悲憤兩個字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聽她這麼說了,唐軒北更是生氣,“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

她是傻還是蠢?怎麼連這個也沒有感受到?

她被綁架,很有可能受辱,他都不曾問過一個字。

不是他不介意,不是他漠不關心,而是他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只想以這種方式讓她儘早地從噩夢中解脫。

沒有想到的是,平時對她一直疼愛有加的奶奶在她被救回來之後,對她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並嫌棄了她,怕她身上有病,把病傳染給其他人。

雖然她說她沒有,但有誰會相信那是真的?

但對他來說,他最關心的就是她活着。

那天,他要了她。

難道她不懂他那樣做的目的嗎?他何時嫌棄過她?

他想告訴她的是,無論她怎樣,他都不會嫌棄她。

如果她真的得了那些髒病,那他也會同樣得上,絕不會讓她一個人忍受別人的歧視,如果有一天她會死,那他願意陪她一起共赴黃泉路,絕不會讓她孤獨而行。

但是,酒店包房那一幕真的傷着了他,讓他心中的鬱悶之氣就是無法排解掉。

被唐軒北這樣地質問,桑晚的心裡卻也是承認,他真的沒有嫌棄過她,就連昨天晚上,他還要……

是她小心眼了。

可這不全怨她,他現在有多氣人啊!

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如果那樣會讓他心情好一點,她不介意那麼做。

兩個人在一起什麼沒做過,彼此的口水吃得多了,他要是真的不在乎,她就對他那麼做。

想到這裡,桑晚的心情好了一些,對唐軒北說道:“好吧,既然你想讓我那樣做,我就給你做。”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心生感慨,語氣帶着些悽苦,“我們倆這樣在一起已經這麼年了,你的確從來都沒嫌棄過我,不是嗎?”

她說這話時,將嫌棄兩個字咬得很重。

他是不嫌棄她的身體的,可對她這個人呢?

現在,桑晚沒了一點的自信,又不相信唐軒北會愛她了。

她拿起了酒杯,滿滿地喝了一大口,人到了唐軒北的前面,分腿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嘴對上了他的脣。

唐軒北剛纔就是爲了和她置氣,如今桑晚真的主動地投懷送抱,他卻是有些驚住。

他和她糾纏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他主動,甚至是霸王硬上弓,桑晚幾乎是從來都不會主動的,所以,他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一時間,他人有些愣怔,大腦一片空白,心猛烈的跳動起來。

帶着酒香的香脣有着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他的脣開啓,接受了她。

溫暖的液體,帶着濃郁的酒香,清凜的甘甜,如同涓涓細流,慢慢地流入他的口中,淌過他的喉嚨,潤進了心中。

這樣喝的酒,味道果然不同。

就這麼一下子,唐軒北立馬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可是,她竟然對別的男人也這麼做!

她不該對別的男人這樣,更不該將這樣的香甜給別的男人。

他又想起龐學文對他說的話:如果是我喜歡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手。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戾氣,一股要永遠霸愛她的戾氣。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這一輩子,只可以跟着他。

在這一刻,唐軒北就只有這樣一個想法。

桑晚將嘴裡的就全部送入唐軒北的口中之後,脣便離開了他,手也鬆開。

“繼續!”唐軒北卻不想放過她,馬上命令道。

桑晚拿起酒杯,又是滿滿的一口,將裡面的酒全部喝乾淨,再以同樣的方式將就度到他的口中。

“還要嗎?”這次是她主動地問道。

“繼續。”

桑晚低眸看着唐軒北,似乎想從他的臉上,他的眸中尋找什麼,但她什麼都找不到,只看到陰冷的眸子和沉沉的臉色。

心裡有着說不出的失望,卻突然很想放縱自己。

既然怎樣都無法改變他對她的看法,她爲什麼還要努力,還要矜持?

她的豪氣衝了上了,拿起酒瓶,直接瓶口對着嘴,自己先喝了幾大口,然後再次把酒含在嘴裡,吻上了唐軒北。

一瓶酒就這樣被兩個人喝光,桑晚喝的比唐軒北多得多,本來酒量就不高的她帶上了醉意。

她的手撐着沙發的後背,讓自己的臉和唐軒北有些距離,使自己可以看清他。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唐軒北,你說你這個人爲什麼這麼怪?明明那麼地討厭我,可爲什麼總是和我糾纏不休?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我的身體?說不定你已經愛上我了。”

她說着站了起來,並在原地打着轉。

“你說,我的身段如何?美不美?漂不漂亮?”

唐軒北沒有說話,漆黑的眸子卻是沒有離開她半點。

“你說,我和李欣宜比起來,誰更漂亮?”

唐軒北聽了她的話,神情一僵,彷彿是在睡夢中被叫醒,眸光一凜:“閉嘴,不許提她,你和她怎麼可能相比!”

桑晚繼續大笑:“是啊,我怎麼可能和她相比,她是純潔的公主,我是淫()蕩的壞女人,可是,”

她的神情突然變得悽苦,滿臉的不甘心:“可我就是不明白,我怎麼就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就是因爲我是個出身卑微的孤兒,就是因爲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我十二歲就進入你們唐家,放棄了原來的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淑女,除了你的哥哥,我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瓜葛,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她質問着唐軒北:“我的清白是誰玷污?是你!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她繼續着她的控訴:“我現在變得骯()髒,不是別人造成的,是你,是你這個禽獸,你明白嗎?是你在你的哥哥屍骨未寒的時候硬是霸佔了我,是你讓我想死去陪軒南的願望都實現不了,你知道我有多麼地恨你嗎?你知道嗎?”

桑晚說完這些話,腦袋晃了晃,覺得似乎說出的話不是自己心裡想說的。

哦,對了,她其實是想告訴他,她愛上了他。

可是,這話在這個時候還真的就無法說出來了。

唐軒北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閉上了眼睛,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彷彿對她不屑一顧。

但真正的情形卻不是這樣!

因爲桑晚的話告訴了他一個他一直都不知道的實情!

原來,那天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兩個孩子竟然是他的。

難怪她會得產後憂鬱症!

她應該是多麼地不願意爲他生這兩個孩子。

而大家都以爲孩子是哥哥的,她又沒有辦法不生下他們!

這樣的認知,讓他的火蹭蹭往上升,無法壓制。

而他的這個冷漠的樣子卻也是激怒了半醉中的桑晚。

她真的是恨極了,忍不住過去,用手捶着他的胸口,然後又解他的衣釦:“你這個禽獸,你不是喜歡我的身體嗎?那你睜開眼睛,你看,你看啊!”

唐軒北的眼睛猛地睜開,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住手,你要幹什麼?”

桑晚眼睛裡是淚水,脣角卻是上揚:“你知道敬酒以後我還會怎麼做嗎?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取悅男人。”

漆黑的眸子幽地縮了起來:“取悅男人?”

桑晚嬌笑,學着電視劇裡女人勾引男人那樣的眼神:“來,我親愛的小叔子,讓嫂子我來取悅你。”

“夠了!”唐軒北似乎看不了她這個樣子,對她吼了一聲。

帶着酒意的她哪裡又會怕了他,手被抓住,人卻是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脣一下子含住了他的一隻耳珠,用力一咬。

奇異的感覺讓唐軒北的身體僵了一下,眸子裡帶上了窘意:“該死的野丫頭!”

他用手推開了她,卻是不允許她停下:“繼續,你繼續取悅我!”

“啊?”

桑晚怔怔地看着他。

“是你自己剛纔說要取悅我的,既然說了,是不是應該繼續?”唐軒北露出難得的笑容,但看上去卻不是那麼一回事,竟然帶着邪魅的意味。

桑晚雖然藉着酒勁發泄着自己,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看着他那邪魅的表情,心裡一沉:他還真的要把我當成妓()女了。

頓時,她覺得自己似乎得了心臟病,心在絞痛。

怎麼做他都是看不起她,鄙視她。

“怎麼停了?”

唐軒北臉色黑黑的,他是用這樣的神情掩飾着自己的窘意。

忍!

他要看看她都會什麼!

她是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手段的,難道在她真的對那個禿頭做了這些?

看到她笑,他的氣更大。

說她淫()蕩,她還不服氣,她自己怎麼就不看看她自己在幹什麼!

現在這個樣子,她還有心情笑!

說起來,他竟是情願她像以前那樣,和他爭打,罵他,打他,而不是現在這樣地逢迎他,雖然這是他要求的,可做不做卻是在她自己。

桑晚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她以爲到了這個時候,應該是唐軒北反過來要她纔對,可唐軒北卻是不動。

她蹴在了那裡。

“你怎麼不動了?”唐軒北眯眼看着她。

“我,我,”桑晚遲疑了半天,小聲地嘟噥道:“我都給你脫完衣服了。”

“呃。”唐軒北幾乎被自己的唾液嗆住。

她怎麼突然又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了?

取悅男人是這樣的嗎?

雖然他自己從來不涉足情色場所,但對那裡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當然明白女人取悅男人時應該怎麼做。

“你又在裝糊塗。”他冷冷地說道。

桑晚很無奈地看着他:“你還讓我做什麼?”

“繼續取悅我。”唐軒北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吧,我今天就由着你,哄你高興,誰讓我喜歡你這個惡魔呢。

桑晚這樣想着,於是問道:“你告訴我,你想讓我怎樣來取悅你。”

桑晚雖然心裡想着要哄他高興,但語氣上卻是軟不下來。

“這個還需要我告訴你?”

“是,我不知道怎樣纔會讓你高興。”

“我說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是,只要你能高興就行。”

“這是你說的,說話算數。”

“我說話算數。”

兩個人一問一答的,一個因爲生氣在算計,一個想爲對方解氣而應允。

唐軒北冷笑:“你知道外面的女人怎麼取悅男人嗎?她們可以用嘴來讓男人舒服,既然你自己說要取悅我,那你是不是也用用你的嘴讓我舒服舒服?”

桑晚整個人呆立在那裡,一動都不再動!

她萬沒想到唐軒北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由於唐軒北對她的限制和禁錮,她的世界很簡單,很乾淨,對於男女情事更是抗拒,哪裡想過其它?

唐軒北讓她這麼做,對她來說,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是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的侮()辱。

她站在那裡,人還是沒有動,但呼吸卻是變得越來越急。

她走到他的前面,靠進了他。

人直直地站立,一雙眸子裡染上深色,那是火焰在燃燒。

她動了,是她的胳膊和手在動。

她揚起了手,用盡全身力氣,對着唐軒北的臉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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