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豪華的花園別墅裡,住着一個有着男主人,女主人,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外加幫傭若干,是典型的一個和美的有錢人家的生活。
和其他人家不同的是,男主人不是丈夫,女主人不是妻子。好多人都知道這個,很想知道豪宅裡面的人是怎樣生活的,於是,在這裡做工的傭人們總是會成爲別人刨根問底的對象。
這裡的做工的傭人們對這裡的所有一切都覺正常,於是會這樣回答:他們相敬如賓,叔嫂彼此尊重,連大聲說話都很少見。嫂子待小叔子關切如子,小叔子待嫂子尊敬如母。
雖然還是懷疑,卻真的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新聞,於是便失望而歸。時間長了,人們都失去探聽這方面新聞的興趣。
清晨,我按時醒來。多年的生活習慣讓我早就沒了賴牀的習慣,人只要醒了,就會立刻起來。
我坐起身子,揉了下朦朧的眼睛,看向了窗外。
已經是初秋的季節,樹上的葉子看上去已經不那麼青翠。
我的心情陡然有些鬱悶。
我發現我的生活開始有了改變,已經和以前不一樣。
我不得不面對這樣的一個事實:那個惡魔訂婚了,他將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怎麼突然懷念起以前的時光,還有以前那樣的生活?
就像懷念着春夏時那樹上有活力的青翠蔥綠。
我簡單的梳洗後便要去廚房。經過走廊時,看見申伯正在花園裡澆水,便在窗口與他打了招呼:“申伯,早!”
“少夫人早!”申伯笑着打了招呼,繼續幹自己的事。
申伯經常說,少夫人人好,不挑剔,沒有講究,所以他也是隨便。
進了廚房,申嬸已經在了,我們兩個人幹了一會兒,申嬸說道:“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你去叫二少爺和兩個孩子起牀吧。”
我先去了樓上,孩子們住在那裡,是兩個有門相通的挨着的房間。我將他們叫醒後,便離開了,爲的是給他們幾分鐘懶牀的時間。睡醒馬上起來,有些太難爲他們。
我去了唐軒北的房間,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進去後,我先是到了窗口,拉開了窗簾,晨光從窗口射入,屋裡立刻明亮起來。
唐軒北還在睡,我默默地看着他,沒有出聲叫醒他。
睡覺的唐軒北和醒着的唐軒北完全是兩個人,眉頭舒展,面容安逸,俊美如畫,恬靜如詩。
我承認自己對這個時候的唐軒北一點都不討厭,很喜歡這樣默默地看他幾分鐘,甚至都不捨得喊醒他。我有時會在心裡這樣問:爲什麼他睜開眼睛,人就會變了呢?
我一直都記得第一次看到睡着了的唐軒北時那個驚異的感覺。白天看到他的時候,臉色臭臭的,眼神也是冷冷的,讓人看了都覺得冷,可在睡着後就像一個漂亮的無害的娃娃,讓我忍不住想去用手去摸他的臉。不過當他醒來後,那又酷又冷的魔鬼樣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