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唐軒北今天的說話方式感到很奇怪。
其實,哪一次不是他想要我,否則,還是我想要他,是我邀請他嗎?我再怎麼地不堪,也不會那樣做的。
但今天他突然這樣說,而不是去說那些什麼爲了滿足我那樣的狗屁話,反倒讓我有些錯愕,不知道該怎樣繼續說了,心中竟是有了萬千的委屈,不由地用牙咬住了下脣,不讓眼淚流出來。
這麼多年,我的苦,我的委屈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有我自己在默默的忍受,我不能對任何人說,更不會對他說。
唐軒北到了地下室後,將我放到牀上,然後從上到下地俯視了我幾秒。
我安靜地躺着,眼睛和他的目光對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動。按照習慣,唐軒北爲了防止我反抗,會用手銬銬住我。
然而,唐軒北沒有那麼做,他擡身起來,伸手閉上了燈。
在黑暗中,我聽到了他脫衣服的聲音,然後一個帶着淡淡的*香的滾熱的身軀壓了上來。
唐軒北在和我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一般都是在黑暗中進行,這個時候,他會脫去衣服,如果開着燈,他都會穿着衣服,絕對不會讓我看到他身體的全部。
當然,這個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我也沒有興趣去看他赤 ()身 ()裸() 體的樣子。
唐軒北壓上了我,讓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接觸着,頭埋在我的頸窩,似乎是在聞着我的味道,說話的語氣如同是在乞求我一樣,甚至讓我覺得他的聲音裡有着深深的難過,讓我的心都跟着揪着:“今天我不想銬你,只想和你好好地做一次,不要和我打好嗎?”
我在想,今天早上的時候,我看見太陽是從東面出來的,不是從西面,但明天早上太陽也許會從西面出來。
由於奶奶他們回來,唐軒北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和我做這事,現在他們離去,他立刻就過來了。
不過,他怎麼會突然改變了?
他終於承認是他想要我,終於承認是他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換句話說,以往的總總,是他在強迫我!
我也不想和他那樣打的,可我除了那樣做,我還有什麼方法向他證明,我不是他嘴上罵的那種淫() 蕩的壞女人?
見我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像平常一樣地踢他,和他掙扎,唐軒北似乎鬆了口氣,頭從頸窩處擡起,然後又低下,試探着吻上了我。
當他的脣碰到我的脣的時候,我發出了輕輕的聲音,頭往旁邊轉去,不讓他吻。
唐軒北卻是追逐着,又吻了上來。
我又躲開了。
唐軒北用兩隻手固住了我的臉,終於攫住了我的脣。
唐軒北似乎很喜歡我的脣,反覆*着,彷彿那上面有着無窮無盡的蜂蜜。
不過是兩片嘴脣,那上面什麼味道都沒有,卻不知道他爲什麼那麼地喜歡它們。
我的心裡在鄙視唐軒北。
唐軒北吸過來,吸過去的,把我的兩片脣吸得又痛又麻,不用說,它們肯定又腫了。
如果明天早上還不消腫,我還得找藉口說,我又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過敏了,又或者對新的脣膏過敏了。這些年來,被我這樣誣陷的東西有多少?
但是,我在心裡也不得不悲催地承認,我自己其實是喜歡他這樣做的。
這種又痛又麻的感覺,其實會讓我感覺很好。不過,我絕對不會讓他知道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絕對不會!
這個時候,唐軒北鬆開了我的脣,我連忙長長地呼吸了一下,緩解了一下因爲他吻我而造成的氧氣不足。就在這時,我聽到唐軒北說了一句話,讓我的全身都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