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北離開了我的脣,頭一側,將我的耳珠*了脣中,用力地*。
“呃!”
我驚叫一聲,身體立刻軟化下來。
他太瞭解我的身體,總是有方法讓我無法招架。
他的舌尖似乎帶着電流,每舔一下都會放電。那電流說大不大,卻是可以傳遍全身,讓我全身都癱軟,軟到連呼吸的力氣都沒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我還不怕。
怕的是一到這個時候,我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欲()求。
因爲這個時候的我對他是多麼地渴望,渴望他給得更對,渴望他的進入,渴望他的那所謂的懲罰,哪怕就是這樣死了,都沒有辦法恨他。
“不要!”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我轉動着頭,想要拒絕這樣的感覺,因爲這樣的感覺讓我羞恥,雖然我是那麼地想要這樣的感覺繼續下去。
我一直都是這樣地與自己彆扭着,只要是身體想要的,我一定會拼力去做相反的事情。
唐軒北的牙咬着我的耳珠,我這麼一掙扎,他便咬得重了一些,痛讓我的頭停止了轉動。
唐軒北蹂躪完一面的耳珠,又去蹂躪另一個。
我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了,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一顆心在激烈地跳動,彷彿整個胸腔都快要爆炸。
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恐懼,絕望,還夾雜着要人命的歡愉的感覺。
我快被這樣的感覺折磨瘋了,或者說,我馬上就要死了。
“不要,請你放了我。”我哭了,淚水隨之流了出來。
“爲什麼不要?嗯?”唐軒北鬆開了我,黑暗中,我仍然可以看到那雙盯着我看的那雙眼睛裡閃的亮光,就像想草原上飢餓已久想要吃人的孤狼。
“我……,”我不可以說,那樣,他會更瞧不起我。
這麼長時間,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一股股的熱流從身體的下部升起,把全身的血液都燒得快要飛騰,衝擊着身體的各處。
“你應該說:我……要,我,的,嫂,子!”唐軒北聲音低沉,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吐了出來。
除了眼睛,我看不清唐軒北的的臉上是怎樣的表情,但語氣中的不屑與譏諷我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結果就會是這樣。
唐軒北的溫柔就是一個陷阱,引誘着我往下跳,等我跳進去了,便會被他無情地羞辱。
我沒有說話,我的牙咬住了下脣,雙手抓住身下的牀單,拼命地想控制身體的不爭氣的顫抖。
我的顫抖不僅是因爲身體的反應,也是因爲恐懼,因爲我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而我到了那個時候,是無法再控制自己身體了。
但今天,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讓自己那麼丟人,我下定着決心。
其實,我每次都是這麼下定決心的,但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唐軒北對我今天的頑強抵抗也是有些意外,以前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就可以將我的手銬解開了,因爲我的身體會開始迎合他的愛撫,我不會再傷害他,也不會傷害我自己。
雖然如此,他還是不理我的拒絕,繼續着他要做的事情。
在我的身上,用他的手,他的脣,一次接着一次地將可以將人灼死的電流釋放出來。
這種又痛又麻卻又讓我快意的的感覺讓我一口又一口地倒吸着涼氣,感覺身體都快要不是我的了。
“不……要。”我又說出了這兩個字。
“是讓我不要停下,還是不要繼續?”唐軒北戲謔地說道,裡面全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