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就到了登海酒店,這是登海市最大的酒店,下了車,江柏雄牽着蘇姿姿的手,徑直進了電梯,往十五樓去。
登海酒店的十五樓,有大的廳堂,專門供本市的富豪們開辦酒會而用。
廳堂的裝飾富麗堂皇,燈光亮堂地讓人步入其中就不知道有黑暗存在般,豪華氣派,人們三三兩兩地端着酒杯,熱絡地聊着天,甚是熱鬧。
而今天的廳堂應了今晚酒會的主題訂婚典禮。
所以在司儀臺那裡放了一個偌大的幕布,幕布是淡淡的粉紅顏色,上面大紅的字寫着:林文彥和江萌訂婚典禮。
那幾個字扎眼地要命,所以蘇姿姿一進門就被那幾個字給吸引住了,江柏雄拉着她往廳裡走,而她怎麼也邁不動腳步。
“柏雄,我肚子有點痛,我得去上廁所。”蘇姿姿拽住江柏雄的手,讓江柏雄停下了腳步。
“這大家都在等我們來,你……”江柏雄本來就遲到了好長時間,生怕蘇姿姿會耽擱很久:“要麼,等會兒再去。”
“柏雄,我肚子真的好痛啊,受不了啊。”蘇姿姿捂着肚子,一副急切地想要去上廁所的模樣。
“那你快點兒啊。”江柏雄放開蘇姿姿的手,叮囑着。
“恩,好,我馬上就回來,很快的。”說着蘇姿姿迫不及待地奔了出去。
蘇姿姿不是真的肚子痛,而是找機會將身上難看的外套脫下,要將包裡的翡翠蝴蝶給帶上,她不能夠在這場訂婚宴上,成爲人們厭惡嫌棄的女人,她一定要將今天的主角江萌給壓倒。
在樓道理向兩位手攙着手,看起來甚是親密的情侶問洗手間在哪裡的時候,那女的看着蘇姿姿的外套不屑地問:“你這外套在哪個垃圾桶裡拾撿起來的,你看還有腳印啦。”
聽着那女的尖銳的聲音,蘇姿姿擡起袖子打量着自己的外套,確實看到了外套上若有似非的腳印。
看來如果不是早有先見之明的話,她今天一定會丟死人的。
問到了洗手間的位置,一進去,蘇姿姿就迫不及待地將那件惱人的外套給扔進垃圾桶裡,戴上翡翠蝴蝶的時候,還故意把禮服往下面拉了拉。
再次回到廳堂的時候,廳堂裡依舊如剛剛那般熱鬧,人羣聚集有說有笑。
有侍者端着紅酒從蘇姿姿面前路過,她拿了杯紅酒,輕輕地喝了一口。
在喝酒的時候,目光瞥見了那位侍者,還以爲他走遠了,沒想到他竟然在不停地打量着蘇姿姿的胸。
蘇姿姿將酒杯握在手中,衝侍者溫柔地笑了一下,侍者頗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
蘇姿姿沒想到她的胸真的很受歡迎,在她邁着腳步往司儀臺走的時候,發現很多男人都在往她胸部湊。
蘇姿姿感覺很是尷尬,想要將胸給捂住,但是已經爲時已晚,不過,一看到江柏雄站在司儀臺那裡,氣的臉色發白,蘇姿姿就覺得沒什麼,她甚至很自然地和身邊的人聊起了天。
江柏雄看着蘇姿姿,突然停下腳步,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色更加地難看起來。
蘇姿姿聊天的對象,是一個長得英俊的年輕男人,那男人看起氣宇軒昂,儀表不凡,但還是沒能忍住偷偷地瞥着蘇姿姿的胸。
“先生,你覺得我今天漂亮嗎?”蘇姿姿看着面前的男人,溫柔地問。
“漂亮,一個漂亮完全不能夠形容美女你今天的美麗,這一身純白禮服,讓你看起來甚是清新雅緻,猶如天山雪蓮般,冰清玉潔,你嘴脣的紅色口紅,又讓你明豔動人,最值得稱頌的是你脖間的胡吹蝴蝶,純白色中一點綠,清新而又醒目,讓人甚是過目不忘。”
聽着面前陌生男人對自己的誇獎,蘇姿姿臉頰止不住地落滿笑容,她和麪前的男人碰杯,仰頭準備喝酒的時候,手腕被人給抓住了。
抓着蘇姿姿手的人是江柏雄,他將蘇姿姿拉到一旁,怒目圓瞪,臉色很是不好看,聲音壓得低低的,但是卻止不住欲要迸發的怒火:“你說,爲什麼把外套脫下,你知不知道
有多少男人盯着你的胸看個不停呀?還有你脖子上的翡翠蝴蝶,誰允許你戴了?”說着江柏雄就要伸手去將蘇姿姿的項鍊給取下來。
“我感覺很好呀。”蘇姿姿側過身,躲開了江柏雄伸過來的手,不想搭理江柏雄,準備轉身徹底躲開江柏雄,但是被江柏雄給拉住了手。
“你現在立馬給我回家。”江柏雄衝蘇姿姿憤怒地道。
“回家嗎?”蘇姿姿重複着江柏雄的話,然後道:“除非你取消這場訂婚宴,那我就回家。”
江柏雄被蘇姿姿的話氣的想要破口大罵,無奈這是公衆場合,讓江柏雄有氣卻只能夠壓着。
這個時候,林文彥的父親林文斌和母親方洛芬走了過來,方洛芬的目光掃了一眼蘇姿姿,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看蘇姿姿穿的如此暴露,方洛芬不知道待會兒她要怎麼執行計劃,總覺得蘇姿姿這麼穿很過分,讓她感覺絲絲的爲難。
“親家,你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開始了呀?”林文斌問江柏雄。
本來是早就該開始的了,但是江柏雄被蘇姿姿氣的半死,但他又不想讓蘇姿姿太過丟人。
“好,開始吧。”江柏雄衝林文斌禮貌地笑笑。
然後迅速地將頭轉向蘇姿姿,特嚴肅地道:“你趕快給我回家,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呵呵,聽着江柏雄的話,蘇姿姿輕笑了一聲,輕輕地喝了口紅酒,江柏雄覺得她這樣丟臉,她還就要將他的臉給丟到家了。
“姿姿呀,你怎麼能夠這麼穿呢?我覺得很是爲難。”看着江柏雄往司儀臺的方向走,方洛芬,衝蘇姿姿叫着苦。
“阿姨,你按照計劃進行就是了。”蘇姿姿在心裡特不爽,這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代溝竟然就這麼大。
今天在做的年輕女人,還不是有很露的呀,所以她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這麼穿到底有什麼錯。
“哎……”方洛芬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轉身往司儀臺的方向走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