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加大,將房門打開之後,她就像是一個小偷一般。
帶着怦怦狂跳而躁動不安的心情,緩緩地移動着腳步往房間裡走去。
四下張望着,找尋着那臺電腦,房間瀰漫在一種粉紅色當中,在這樣的氣息裡,姿姿皺了下眉頭。
似乎能夠在空氣裡面聞到林文彥的氣息一般,但是她卻不敢貪婪地吮吸,因爲那氣息當中還夾雜着江萌的。
目光子啊落在了那張鋪滿粉紅色被套的雙人牀上的適合,她的大腦忽然間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似乎能夠看見他們兩個人抱在牀上不停地翻滾着,還能夠聽到江萌似乎在說:“老公,給我把內衣釦子解開……”
這就像是一件有着魔法詛咒的屋子一般,在這樣的詛咒裡,她的想象力總是在不停地迸發着。
再也呆不下去,再呆下去的話,她一定會崩潰掉的。
而那臺電腦卻那麼明目張膽地擺在了粉紅色的牀上,緋紅色和玫紅色搭配着,顯得有些詭異。
找到了自己要找尋的東西,所以姿姿沒有半刻地停留,動作迅速地將電腦裝好之後,帶着小偷成功的愉悅心情,準備往房門口走。
卻還沒有來得及走到門口,突然間停住腳步,心怦怦地在狂跳不安着。
讓姿姿停止腳步的並不是房門口有人大叫着抓小偷,而是離自己不遠處掛着的林文彥的襯衫。
淡藍色的襯衫,直直地落入眸子當中,讓她似乎看見了林文彥就在眼前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她的思念越加地濃烈着,所以沒有了半刻的猶豫,她動作迅速地將那間襯衫席捲進電腦包裡。
這下才心滿意足地帶着愉悅的心情離開,一切都很順利,關上房門之後,動作迅速地潛逃近自己的房間。
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也沒有任何的意外,順利地讓她的心在怦怦慌亂的時候,大笑不已。
將電腦打開,期待着能夠從裡面找尋些林文彥和自己聊天的痕跡。
卻並沒有發現一點點的痕跡,倒是電腦裡面有幾部電影,讓
姿姿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
當然除了臉紅之外更多的是憤怒和痛楚,那裡的視頻,全部都是林文彥和江萌親熱的畫面。
即使裡面能夠看見那個讓自己討厭的女人,但是在看着自己的男人,在裡面不停地賣力着的時候,她的心冰冷冰冷地。
用洛安送的超大U盤,將那些讓她看着想哭的視頻備份之後,她帶着憤恨將電腦裡的視頻刪除。
帶着相當痛楚的心情登上企鵝號之後,發現有愛幸福的留言。
“看到新聞了沒有?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半點兒傷害的。”
看着這留言,本來就很憤怒的姿姿,臉頰的憤怒越加地濃烈,她瞪大眼睛,盯着那留言,憤怒變成了仇恨。
心情在一瞬間掉落到了冰點,這導致,她對那個愛幸福惡意相罵:“你誰啊你,憑什麼這樣打抱不平,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受到傷害啊,知不知道啊……”
本來是想要大聲地破口大罵,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罵人都覺得沒有力氣了。
大腦裡面籠罩着的畫面,並不是自己被打的甚是醜惡的照片,被世界知道,而是林文彥和江萌癡纏在一起的視頻。
關掉電腦之後,她安靜地蜷縮在角落裡,抱緊了那間藍色的襯衫。
卻沒有真實林文彥的溫暖,大腦裡充斥着的,依舊是那些視頻,不知道那視頻到底是江萌還是林文彥主張拍攝的。
也不能夠理解,他們爲什麼要拍攝下來,越想越覺得大腦要崩塌一般,在強烈的疼痛當中,她什麼都想不下去了。
江家的餐桌,竟然只有她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目光一直盯着房門口,期待着林文彥能夠和江萌回來。
但是久久沒有人影,連江柏雄也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這讓一個人坐在餐桌上,讓冷冷清清的氛圍襲擊全身的姿姿,皺緊了眉頭。
她顯得很是妥協,瞪大眼睛,在確定房門口不會有人進來之後,她拿起座機,給江柏雄打了電話。
電話卻遲遲地沒有人接聽,這讓她
皺緊眉頭,正在準備着要將電話給掛斷的時候,電話卻被接通了。
“伯雄,要不要回家吃飯。”或許是一個人孤寂地吃飯太冷了吧,所以她的話語不由自主地變得很溫柔,臣服也變得很是親切。
但是在對方的話語從嘴裡蹦躂出來之後,她對剛剛的溫柔充滿了悔意。
電話那頭,接電話的並不是江柏雄,而是一個女人,那聲音,魅惑地就像是妖精。
姿姿聽着,感覺要掉一層雞皮疙瘩一般,而不知道江柏雄聽着會不會全身酥軟。
“伯雄啊,他不回家,放心吧,江夫人,我不會餓着他的。”那女人的話語裡面充滿了深意。
姿姿並沒有讓那女人有再多說話的機會,徑直將手中的電話掛斷,啪嗒一聲之後,目光落在了清冷的餐桌。
自顧自地斟酌了一杯紅酒之後,輕輕地優雅地啜了一口,然後剛剛不好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好了起來。
她並沒有因爲電話那頭如妖精般的女人而生氣,相反地還爲這樣的事情開心不已。
江柏雄那麼有錢的男人,身邊有一大羣一大羣又一大羣的女人,她並不奇怪。
所以這樣的事情,她能夠理解,還爲這樣的事情高興,因爲這說明着,她或許離離婚並不遠了。
嘴角是開心的笑容,杯中的紅酒就不停地往嘴裡送着。
只是可惜,她心愛的男人,卻沒有在這裡,卻不知道在哪裡,她想他卻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他。
安靜地一個人吃了晚飯之後,姿姿給母親打了電話,在得知志文一切都好的時候,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因爲高興,所以酒喝得有點兒多,躺在牀上,很快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當中。
就在她即將睡着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亮了起來,摸索到手機之後,她按下通話鍵。
對方是一個很溫和很溫柔的聲音,就像是人間四月天的溫暖和煦的陽光一般:“喂,想我沒?”
醉酒狀態的姿姿,並沒有辨別出電話那頭的人是誰,只知道心裡堵得慌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