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分手,卻讓她覺得疼痛,刻骨銘心的疼痛,讓她緩不過神來。
踩着高跟鞋的腳好痛好痛,她一懊惱,徑直將鞋子脫下,擰起那閃着水鑽的奢華高跟鞋,徑直衝江家的方向砸落過去。
想要讓疼痛的心情稍微地好一些,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平靜疼痛,她的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珍珠。劈裂怕啦掉落着,卻不能夠帶走她的疼痛。
霓虹閃爍,撲閃着這個世界的燈紅酒綠,絢麗光芒當中,照耀着的是甚是頹廢的女人。
她拖着滿身的疲倦,帶着滿身的傷痕,儘管光鮮亮麗的衣衫在霓虹當中熠熠生輝,但是那眉頭久久地不肯舒展,讓她沒有辦法像是公主那般讓人覺得美好。
而是更像是巫婆一般,並不是因爲兇惡纔像巫婆,而是因爲滿身的傷痕,讓她自己感覺,像是和巫婆一般醜惡。
來這霓虹閃爍下的吵鬧酒吧,沒有別的目的,只想要一醉方休,醉倒了的話,她想她一定還是那個美麗的女人,如果醒着的話,她就是醜陋的巫婆。
站在燈光當中,聽聞着酒吧一條街的喧囂,很吵很吵的聲音,讓她的整個靈魂在一瞬間就沸騰起來。
這是一個可以沉浸在巨大聲響當中的地方,在這裡她可以暫時想象不起自己的疼痛,邁着腳步,進了酒吧。
要了一杯濃烈的酒,那酒的味道不是很好,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仰頭,一個猛子將酒灌入喉嚨,火辣的感覺蔓延開去之後,她的大腦開始散發着溫熱。
放下酒杯,在喧囂的音樂聲音當中,她邁着腳步往舞池裡面走了去,十釐米的高跟鞋,雖然讓腳發痛,但那帶着疼痛的瘋狂,讓她覺得很爽。
在人羣當中,不停地揮舞着手臂,大聲地嘶吼叫囂着,任由情緒不停地防控,這樣的感覺,真好,因爲既沒有人說她是瘋子,也不會有人覺得她是傻子,而她只在自己的世界裡,大聲地嘶吼,就是想要將所有的悲傷給驅逐。
有人在
往她的方向靠近着,而她卻渾然不覺,依舊不停地搖晃身體,揮舞着手臂,大聲地在吵鬧的音樂聲音當中衝自己大聲地嘶吼:“你是蘇姿姿,但是以後你都不愛林文彥,不愛了。”
她的偌大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吵鬧的音樂聲音和吵鬧的人羣當中,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反正她已經決定了。
“美女,一個人呀?”有穿閃亮馬甲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深邃地盯着她,臉頰飄揚着邪惡的笑容。
大腦處於輕微昏厥狀態的姿姿,很容易地就判斷出了,這並不是一個善類,但她並沒有將面前的男人給撇開。
而是高聲地叫囂着:“對啊,姐就一個人,你要不要陪我呢?”
她的話語處處彰顯着挑動,而這正合那男人的意思,嘴角笑容滿面的他,緊緊挨着姿姿,不停地扭動着身體,似乎整個人都往她的方向貼了過來。
看着那閃亮馬甲的男人,她撇了撇嘴,沒有拒絕也沒有再說話,不停地3在高亢的音樂聲音當中搖晃着自己的身體。
而面前的男人,目光熾熱,時不時地在往她的胸前瞄動着,面對如此的男人,她的大腦不住地在發熱着。
很容易地就想到了一個詞兒,那詞兒叫一ye情,這詞語不停地呈現在大腦當中的時候,她的臉火熱地要命。
“美女,有沒有有興趣出去一會兒呢?”她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出去必然會從了面前的男人。
皺緊了眉頭,看着面前目光火熱,笑容邪惡的男人,她在猶豫着,要不要出去呢?
這麼些日子以來,她都在愛着林文彥,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就想要爲他守着身體,而現在他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還有必要爲了林文彥守着身體嗎?她的大腦呈現出了恍然的狀態。
“不愛了,那我就選擇墮落,下輩子我會到地獄去,在那疼痛當中,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的嘴角上揚着笑容,在心裡對自己說着這些話語的時
候,對面的男人明白她是同意了。
那穿着閃亮馬甲的男人,很自然地摟着她的腰桿兒,話語溫柔着問:“美女今晚有空嗎?”
面對如此邪惡的男人,如此邪惡的目光,她淡淡地問:“你是要我嗎?要的話,我就給。”
很乾脆的身影,讓那馬甲男人笑的越加地開心,他燦爛着笑容,對她道:“原來是同道中人啊,還害得我這麼緊張,既然是同道中人,那我們就走好了。”
話音落下,那男人的力道加大,緊緊地將她給摟着就往酒吧門外走,她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拒絕,而是任由那陌生的男人摟着。
大腦當中不停地在告誡着自己:“以後不愛了,既然不愛,那就墮落吧。”
所以她沒有拒絕,跟隨着陌生的男人出了酒吧,他要求去酒店,而她去皺了下眉頭,四處打量着,最後問:“巷口裡,可以嗎?酒店已經睡膩了。”
一聽她的話語,那男人臉頰的笑容變得甚是燦爛,邪惡地在我誒小着:“呀,美想到你還是個狂野的娘們兒。”
她沒有答話,徑直往前走着,那男人追上她的腳步,往她的腰桿兒上一樓,陌生的氣息在她的周身環繞,其實她的心裡是升騰着煙霧的,但是卻在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墮落,不然的話她不敢保證,自己真的能夠忘記林文彥。
所以任由那男人摟着,巷子裡有昏黃的燈光,淡淡的,但是散發着昏暗,那是一條挨着酒吧的昏暗巷子,很適合做那事兒。
一撲騰到巷子,那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將她給撲騰着,她能夠在男人熾熱的氣息當中,感覺到他某處的高亢。
不停地被那男人吻着脖子的時候,她的心閃亮着慌亂,卻在心裡對自己說:“就這樣吧,讓自己墮落了,就是最好的結束。”
所以,儘管脖子上的氣息是她所厭惡的,但她並沒有將那男人給推開,她的短拳被那男人撩開,然後有陌生的氣息在觸動着她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