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會讓肖白羽爲這些付出代價的。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被他睡了,他的妒火就在胸口熊熊的燃燒。
這麼多天了,她一跑這麼多天,肯定都是和他廝混在這裡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爲了她做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把她搞上牀?她不僅僅是上了喬宇歡的牀,現在又不知羞恥地和肖白羽廝混在一起。
現在,她還一副她很有道理的樣子,昂着下巴在對他說話,他真恨不得撕了她。
“我不走,你沒有權利讓我跟你走!”
“那誰有權利?肖白羽嗎?”他盯着她,憤怒的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對!”她冷硬地答道。
這讓他再一次地想起剛剛她和肖白羽擁抱的樣子,同時腦海中另一幕男女相擁的畫面與那擁抱的樣子重合。
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恨一齊涌向了他。
妒火燒紅了他的眼,讓他所有的血液往大腦中涌去,再也剋制不住。
舉起手,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上了她嬌嫩的臉。
“下賤!”他冷硬地說了一聲。
“我讓你走,是給了你臉。可你不要臉,從此以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他雙臂一使力,就把她扛了起來。
她已經滿月了,而且臉色看起來還不錯,身體想必恢復的很好吧,那他對她也不需要有什麼憐香惜玉了。
就算她身體不好,他也再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作爲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應該是貞潔,偏偏她就要做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受任何侮辱都活該!
“你滾!你放我下來!”雙臂雙腿用足了力,她拼命與他對抗。
她這樣被他扛在肩膀上,肚子壓着,她心裡很怕傷到孩子。
“救命!”見奈何他不得,她便扯開喉嚨呼救。
可是不管她怎樣踢打,怎麼叫喊,所有見到的人都像沒聽見沒看見似的。
沒走多久,他就把她扛到他的車前,卻是一輛她沒見過的車,然後打開車門把她塞進了副駕駛。
“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放我走!”她對他吼道,他卻冷着臉不說一句話。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把她上半身連同手臂綁到了座位上,然後自己上了車發動車子,飛快地駛離。
他竟然這樣對待她,打了她不說,現在這行爲簡直就算是綁架了。
她現在沒有心思想恨不恨他的事,就只想離開,不想被他帶走。
他一直不說話,車開的飛快,她不得不緊緊地靠着椅背,生怕傷着了腹中的孩子。
“放我走!”
“放我走!”
她開始是強硬的要求,到了後來只有換了策略,聲音柔和下來。
“你放我走好嗎?我答應你不見肖白羽,不見任何其他的男人,你放了我,行嗎?”
“不行!已經晚了!”他冷冰冰地說完,繼續開他的車。
車輛沒有往市區走,而是越發的離城市遠了,她的心也越來越惶恐。
“喬宇石,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地獄!”他咬牙切齒地說。
齊洛格那時還意識不到,他帶她去的,的確是地獄。
她知道多說無益了,他不會放她,還是讓自己安靜下來,慢慢想應對之策吧。
他以前也對她很冷,甚至是在知道她和喬宇歡有可能有那樣的關係,也就是對她冷嘲熱諷,所以她以爲他不會對她太壞太狠的。
她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轉頭看向窗外。
不知道記路有用還是沒用,且當做是有用吧,不然會被心慌弄瘋的。
車又開了一段路,纔在一個路口拐彎,又行駛了一會兒,面前出現了一棟白色的建築。
她心中暗叫不妙,猜想他是想把她放在這裡困起來。
不行!不能這樣,他會發現那孩子還在的,她得想辦法逃跑。
以她的體力,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他剛打過她了,這會兒她是不敢說什麼做什麼惹他更憤怒了。
顯然求他,他也會無動於衷的。
怎麼辦?繼續忍等待時機?
他的速度慢下來,打了電話,很快有個中年婦人跑出來開門。
“大少爺!”婦人恭敬地叫道,喬宇石點了點頭,開車進入別墅,停好車。
打開副駕駛的門,他伸手解開齊洛格綁着的襯衫,然後對跟在身後的婦人吩咐道:“你和老王兩個人看好了她,如果她不見了,你們兩個人也給我消失!”
他的聲音很冷,沒有半分的情面可言。
“是是是,大少爺!”婦人應承道。
喬宇石這才抓住齊洛格的手,扯了她一下,將她從車內扯出來往房門口拉。
“求你了,喬宇石你就放我走吧。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呢?”她不敢跟他力抗了,只有跟着他的步伐,一邊走一邊求饒。
不是她想卑微啊,而是爲了孩子不得不卑微。
“折磨你,我就覺得是這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他轉回頭看着她的臉,邪惡地彎了彎嘴角。
她又給他戴綠帽子了,他豈能放過她。
並且爲了不讓她逃跑,這一次,他是一定要把她給看牢了。
婦人已經快走幾步先到了門邊,恭敬地拉開門,請喬宇石他們進去。
齊洛格張了張口,還想要說什麼,又知道說了也沒用,還是閉上了嘴。
老王也幾步迎了上來,他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的。所以喬宇石吩咐過,不需要他迎到外面去。
“大少爺!”老王也畢恭畢敬地叫道,還彎身行了個禮。
“我會再派兩個人守住這個門口。除了送飯菜進去,你們任何人都不能和她說一句話。”喬宇石交代道,隨即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喬思南,吩咐他派兩個保鏢過來。
齊洛格一直看着呢,見他打電話,怕真要把她囚禁起來了。
趁他在一心一意地打電話,她甩脫了他的手,往門外飛快地衝去。
還沒跑出兩步,又一次被喬宇石的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
他的手用力地收攏,她的手臂很痛。
“來了這裡,永遠都別想跑出去!”他依然冷冷的說,那聲音可真像是來自地獄一般,讓她打心裡往外的感到寒冷。
他手勁一直沒有放鬆,拉着她穿過走廊,來到一間臥室前,停下。王嫂早已跟上來,把門打開。
進門後齊洛格才知道他爲什麼要把她帶到這間房裡了,這房間真適合囚禁人,連個窗戶也沒有。
此時是白天,房間裡面卻是昏暗的,因爲沒窗,外面的光線進不來。
喬宇石上下打量了一下齊洛格,確定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與外界聯繫的東西。又吩咐王嫂去把房間的電話機拔下來取走,才把齊洛格甩進了房間。
她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用的力倒也不大,而且地上鋪了一層地毯,她摔的不重。
從他冷冽的眼神中齊洛格已經完全領悟到,不管她怎麼哀求怎麼說,他都不可能讓她現在就走。
她從地上爬起來,幾步到了牀邊,坐下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保重自己,等待着慢慢說服他。
也許他會知道孩子沒有打掉吧,但她已經沒有辦法顧及這些了。
喬宇石從房間裡出來,吩咐老王把齊洛格房間的門鎖上,房門一關屋子裡簡直就成了黑天。
“看住她,不能讓她有輕生的念頭!還有,斷了她房間的電!”喬宇石又交代道,然後出了門,他還有幾件事情要辦。
他開着車順着原路回到了齊洛格租住的房間,從外面確認了一下。門還開着,應該是沒有人來過,他進了房間把齊洛格的東西都收拾好放在她的小皮箱裡。
其中有她的筆記本及兩套換洗的衣服,還有她的書以及她的手機。
他看了看她寒酸的東西,不禁皺了皺眉,隨即鬆了眉頭準備出門。
站在門口,他裡裡外外的打量了一下整間屋子,看起來不像她匆忙離開的樣子了。
隨即他又翻開她的手機,找到房東的手機號,編輯了一條退租的信息發出去。
齊洛格,我不會給你留退路的!他在心裡說道,做完這一切,才關了手機,帶着她簡單的行李離開。
下午肖白羽開了會後,急匆匆地趕去了公司附近的大型超市,選購了齊洛格交代的東西。當然,也買了些她沒交代的東西。
想着能和她像普通夫妻一樣,坐在桌邊吃飯,他感覺心裡是溫暖而愉悅的。
那個小女人,她輕易地抓住了他的心,讓他就是這樣沒名沒分地守在她身邊,看着她都是高興的。
路上,他把車窗打下來,吹着自然的風,放着輕快的音樂。
齊洛格,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即使你的肚子裡是別的男人的孩子。
只要你高興,我就心滿意足了。
車開的有些快,是他急切見到她的心情決定了車速。
興高采烈地趕到了齊洛格的門外,敲她的門,卻很久都沒有人應。
這是怎麼回事?出去了嗎?他給她打電話,發現她關機了。她最近怕人找到他,總是關機的,所以他並沒多想。
抱着買來的東西倚在門邊等,甚至都不願意回車裡去,怕她回來時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當然等不到齊洛格,而是等來了帶新人看房子的中介小夥子。
“先生您讓一下,我要帶人看房子。”小夥子禮貌地對守在門口的肖白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