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漢米,感覺怎麼樣?”幾天功夫,古月已經和我相當熟絡了,稱呼我的呢稱也是相當自然。
“嗯,感覺真的很好。”我由衷的道。
楚科奇一直稱精靈一脈對於自身修行之術素來秘不外宣,除了子侄或者親傳弟子,一般人根本瞭解不到,與帝國境內這種魔法武技學院遍佈四處招募學員的風格截然不同,這也讓日朗人的術法武功更籠罩上一層神秘面紗。
不過這個古月似乎和我很投緣,也許是當時我救了他一次讓他心存感激,楚科奇也介紹過,精靈一脈素來講究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的信條,所以當我提出想要了解一下精靈一脈術法奧妙時,古月也就很順理成章的把這門築基練氣術教授給了我。
“嗯,這一門築基術實際上並不深奧,而且短時間效果也不明顯,但是貴在堅持,只要你長久習練下去,對於你的身體素質改造會有很大幫助。你的身體底子很差,所以估計還會有更長的路要走。”
古月也很高興,這一門練氣術並不是什麼很高深的東西,沒想到卻能得到對方如此高的讚譽,他也很滿足,至少自己也把欠對方的情還了,而且再想一想這個傢伙身上蘊藏的龍脈和龍氣,古月也認爲和這個傢伙保持良好的關係不是一件壞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傢伙萬一哪天真的飛黃騰達了也未可知。
“真人,那天你搖晃的旗幡和金鈴看上去似乎很威風,不知道那是什麼術法呢?”我對那天古月真人的表現印象很深,金鈴和旗幡與我記憶中的法師法器截然不同,這讓我很感興趣。
“呵呵,漢米,那是我們術師的一種秘法,不過以你現在的三元狀態,要想學習那種術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等到你的三元修練到一定程度時,我會考慮將這門秘法傳授給你的。”古月真人笑了起來,避而不談。
這個老傢伙居然給我這種緩兵之計,分明就是不想教我,我心裡恨恨的想道,不過表面上仍然保持着故有的微笑,“是麼?看來我得努力了。”
“漢米,其實泰坦一族的魔法也有他們的優勢,你在魔法學院裡已經有了很好的根基,而魔法和我們的術法也是異曲同工,築基練氣術可以幫助你改造身體原質,使你提升身體本原能力,讓你在修煉魔法力量的路程上少走許多彎路。所以你完全可以在魔法方面有所造詣纔對,並不一定要侷限於牧者這個身份而只修行恢復治療魔法這一類的輔助魔法,我相信你在攻擊魔法方面也一樣可以有很大成就。”
“嗯,我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就看我的天賦適合不適合修習魔法了。”我隨口道,“我也不想好高騖遠,現在能把你教給我的築基練氣術琢磨透都得花些時間精力,現在也就考慮不到其他,至少也得把咱們這幫人眼前難關渡過才行。”
“對了,真人,你們有什麼打算?難道就這樣一直拖下去?這樣不是辦法啊,不過現在你們日朗國內敢向德森人和拜耳人提供戰略通道,也許帝國會改弦易轍,說不定就還會讓帝國大軍護送青陽公主返回日朗,讓青陽公主執掌大權呢。”
“哼,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日朗雖然是帝國附屬國,但是畢竟是獨立主權國家,帝國可以發揮一定的影響力,但是真正的決定權還是在我們日朗國內。青陽公主離開日朗太久了,很多人都對她十分生疏了,而青月公主卻一直呆在國內,而且青月公主母舅家族勢力更遠不是青陽公主所能相比的。”
也許突然意識到自己話說得有些過多,古月真人倏地頓住話頭,轉而問道:“好了,你們呢?你們也打算就這樣耗下去?”
“嘿嘿,咱們各人命不同啊,你們天生就是貴人命,無論走到哪兒都一樣,咱們不一樣,傭兵,本來就是在刀口上舔血吃,這帝國軍方和內政部的那些蒼蠅們不想放過咱們,也只有拼着一身賤骨頭陪他們耗啊。”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起來很悠閒。
實際上弗蘭肯和哈爾克他們這一段時間早已經開始活動起來,大量的散兵遊勇都涌進了落日城想來覓食,這正是各傭兵團招募傭兵的好時候,咱們的想法就是要打造一支像模像樣的傭兵團來,一旦元老院那邊的禁止令拿到手,我們就不用再擔心帝國軍方和內政部明面上的打擊,但是暗算卻是誰也防範不到,唯有增強自己的實力纔是正理。
我們那幾千金克朗這個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了,雖然我們這個時候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招募人員,但是私下物設聯絡一番還是可以的,而我也和弗蘭肯交換了意見,寧缺毋濫,哪怕找不到合適的,咱們也不隨便接收人,否則到最後還得花費精神照顧他們。
好在這一段時間因爲有了戰爭苗頭,涌入落日城內的人太多,尤其是那些來自天南海北想要來這裡討一口飯吃的傭兵們,多多少少都有兩手像樣的活計。
而傭兵團本身也在藉助機會進行整合,大的兼併小的,小的互相聯合,這種情況也很多,也有很多對於原來團伙不太滿意的也就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改換門庭,每一次戰爭都是風險和機遇並存的大好所在,既可以讓一支傭兵團陷入毀滅,同樣也會給傭兵團帶來發展壯大的良機。
人員、資金、武器、器械以及各種裝備都會在這個時候涌現出來,形成一個難得重新整合市場,無論是對傭兵個人還是團體都是莫大的吸引,所以這落日城的傭兵公會每日裡是人潮洶涌,熱鬧異常。 шшш ⊙ттka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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