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濃髮出悶哼的聲音,胸口起伏,憋着笑,許久纔開口說:“你吃醋?你居然爲了我吃醋!早知道我就不那麼積極地討好你了,乾脆在家裡等着你主動來找我,你一定會來的不是嗎?”
林琛發狠地瞪着她,額前的青筋暴起,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的幾句話就把他挑到了這種程度,恨不得撕碎了她!
狠狠地吻上她的脣,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將她的脣咬破再拖出她的舌,繼續咬破。林意濃吃痛,卻暗暗承受着,握緊了拳頭,片刻血腥的味道便充斥着兩人的口腔。
林琛擡起頭,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嘴角微微翹起,“這是你自找的!”
林意濃睜開眼睛,淡淡地說:“你真可憐!”
林琛似乎聽到一個從未聽過的笑話,嘲諷地笑了笑,“你說什麼?”
“我說你真可憐,難道不是嗎?你從小寄人籬下過着戰戰兢兢的日子,每天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你想得到林家人的愛,可是你又沒有自信,而且你這個人利慾薰心,看準了林家的財產所以你最終把林家人都害死了!你以爲這樣就解脫了,可事實是你依舊過着看別人臉色的日子!向遠集團能有今天離不開林振雄的任人爲善和重情重義,所以集團裡幾乎所有的股東和高層只賣林振雄的面子,你在他們面前不過是個跳樑小醜,不管你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呵呵……”
林意濃鄙夷地笑着,犀利地看着林琛的臉龐一點點的扭曲。說這些話時,她心裡並不怎麼確定,畢竟向遠集團的事情她從來就沒有插過手,如今林琛的表現讓她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林琛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兇惡地看着她,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居然都知道得這麼清楚爲什麼還要找上我!”
林意濃臉上漾開絕色的笑容,說:“我說過了,是可憐你!”
林琛鬆開她,開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不過三兩下,林意濃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膚來。林琛的眸子越發地深沉,望着身下誘人的光景,俯身狠狠地咬上她胸前的那片柔軟。
林意濃吃痛,發出悶哼的聲音,雙手捧住他的頭,十指插進他的頭髮裡。
林琛並不急着深入,而是宣泄般,在她的身上肆虐地啃噬蹂躪着,彷彿是要將渾身的戾氣都釋放在她身上一樣。
羞辱的感覺伴着疼痛傳入她的大腦,林意濃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爲了轉移注意力,說:“你知道一個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林琛的脣繼續往下,幾乎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噬咬讓她渾身如遭遇電流一般,既痛又麻,同時還傳來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這都讓她感到羞恥。
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一個女人無非是想得到男人給她的名分,阿琛,你是愛我的,帶我回沁春園。”
林琛一滯,停了下來,擡起頭看着她,臉上帶着淡淡的嘲諷的笑容。接着起身,彷彿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興致。殘忍地吐出兩個字,“做夢!”
林意濃心中冒出莫名的怒火,卻又只能生生壓住,“怎麼?捨不得放棄你那位電影明星女友黎南茵?我不及她?”
林琛整理着衣服,又恢復了殘酷的模樣,舔了舔嘴脣,一副性感嫵媚的模樣,碎碎的短髮汗溼,白淨的臉頰上還蒙着一層細汗。
“你沒有和她比的資本。”
林意濃猶如掉入一個寒冷的深淵,這就是愛情的殘忍,愛一個人可以把那個人捧上天,而不愛的那個便要推入地獄。
“那麼我呢?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然,我們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林琛整理好了衣服,湊近了臉,吻去她脣角的血跡,笑說:“你自然有你的好處。”
“我被人跟蹤了,原來的地方已經不能住了,你得幫我。”林意濃專注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覆。她在賭,賭她在他心裡的位置。
林琛沉吟了片刻,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她,“觀瀾盛世二期的房子,你自己選一套。”
“你要送我?”
林琛散漫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想要?”
林意濃當然不會拒絕,愈發鄙視着林琛。從前他對她說過許多情話,如今看來卻都是假的,她還不如一個處心積慮勾引他的女人。至少不會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