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最好的私人偵探除了他在偵探的工作上做的出色之外還有一點是他還有另一個身份,S城著名娛樂雜誌的撰稿人藍西,所以一般發現被他跟蹤的人他都能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爲自己開脫。
林意濃將用信封包好的厚厚一疊的錢推到他的面前,說:“藍先生,我想我的情況你也瞭解了,收了我的錢,事情一定要幫我辦好。”
藍西是個瘦高的年輕男孩,黑框眼鏡下一雙小眼散發着賊賊的光芒,“蘇小姐,您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都要擔高風險的,何況據您所說,跟蹤您的人還不止一撥,這萬一我要是被人發現了的話,這小命還能不能保住還是一回事,就您給的這個價……”
“少廢話,這是首付款,事成之後加雙倍。我又沒讓你去偷去搶,只是讓你幫我查清楚跟蹤我的人到底是誰。”
藍西一聽事成之後立馬化糾結爲笑容,一雙小眼眯城一條縫,“好說好說……”
有了私家偵探的介入,本以爲事情能夠水落石出,然而,事情卻並沒有如林意濃意料那樣發展,藍西在沒有查清跟蹤她的人是誰之前卻捅破了另外一件事。
林琛最後還是沒有拿下西郊的那塊地,那塊地最終是落在了近幾年來在房地產領域裡展露頭角的盛景地產公司的手裡。說起來盛景地產也只是近些年才進入大家的視野,不過一路走來卻是順風順水,大家背地裡議論起來都不得不佩服盛景地產的手段。
據說盛景地產的董事長是個女人,常年在國外。即便如此,她依舊是爲自己在S城的發展打下了良好的人脈圈,據說政府裡的多個官居要職的人都與她有一定的牽連。
林琛這次便是敗在盛景的手裡。這是她從報紙裡看來的。
晚上林意濃聽見車鳴聲,從屋裡出來便見林琛由助理攙扶着上臺階。
隔着幾步之遙,林意濃已經聞到了一股濃厚的酒精味,不由得皺了皺眉。林琛向來不喜歡喝酒,如今這副模樣,大抵是因爲失了那塊地受到集團股東排擠的緣故。
林琛已經不省人事,她只能上前搭了把手,向他的助理問道:“喝了這麼多怎麼不回沁春園?”
助理得她相助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說:“是林總執意要來這裡的。”說着不忘向她投以一記曖昧的眼神。
林意濃一愣,“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助理立馬注意到自己失態,將林琛鬆開,整個重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
“林總就麻煩你照顧了,再見。”說罷,迅速地離開了是非之地。
林意濃也沒太注意他,扶着林琛上臺階,不禁有些吃力。林琛醉的像一灘爛泥,壓在她的身上,幾乎不能自主地邁出步子。
她不由得在心中鄙夷,輸不起又何必當初非要將她和父親至於死地?如今要來了還不是一樣沒有本事做好!
好不容易上了臺階,林琛的步子愈發踉蹌,頭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門口的支撐柱上,發出一聲悶哼。
林意濃扶住他的身子站穩,這一撞他倒是有了幾絲清醒。推開她的手撫着額頭,許久纔將注意力轉向她,帶着血絲的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先是幾分驚喜隨之又是失望,神色莫名複雜。
林意濃忍住把他從臺階上推下去的衝動,刻薄地說:“林琛,沒想到你也有落魄的時候,若是換成你,我是不是也該像那天你在沁春園對我那樣把你推出去?”
林琛眯起了眼睛,似乎根本就沒聽清她在說什麼,突然雙手攀上她的雙肩將她推向身後的柱子。
林意濃背抵上冰涼的大理石石柱,一陣吃痛,眼前林琛已經撲過來雙手捧住她的臉,一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用力地將她抵在石柱上,脣狠狠地壓上她的。
林意濃立馬直起了背脊,瞪大了雙眼。他的吻帶着濃濃的酒精味,強勢地撬開她的脣齒,絲毫不溫柔地在她的領地裡長驅直入。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背,想讓他清醒,可林琛卻任由她反抗着,掙扎着,吻由霸道忽而變得溫柔,用他的脣舌輕輕柔柔地包裹着她的,仿若是對待最疼惜的寶物。
林意濃有一絲的混亂,她在他溫柔的表象裡沉溺了十幾年,如今他又恢復了昔日的柔情怎能叫她不既恨又生愛。
照着他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林琛吃痛,眉頭緊蹙,終於不得不鬆開了她。